一股带有咸腥味的黄色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强(2 / 13)
发,把她头拎起来用力摇幌,问她:「招不招?不招,再来一次!」她这时浑身
疼痛,处在半昏迷状态中。不要说叫她招供,就是叫她讲出自已的名字,也做不
到。
阿苇在看她不响,再给她上电刑,他们怕电流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于是
调小了电流,他们要用电流持续刺激,让她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他们擦乾了
白莲花被汗水湿透了的肉体,再把电极贴上地的乳头。通电后她又感到一阵剧痛
从乳头向全身扩散。
她的头向后猛仰,胸部挺起,一双美乳高高耸起,浑身肌肉又猛烈连续收缩
. 她的肌肉很发达,在电流刺激下强烈收缩,使她浑身线条毕露,浑圆结实的乳
房也不住抖动。这次行刑人有了经验,看到她猛烈抽搐,就慢慢减弱电流。白莲
花刚痛到要昏过去时又醒了过来。
这样,通电,减弱,再通电,再减弱,再通电。到后来她感到的己不是间断
的剧痛,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是无穷尽的,仿佛己持续了
几个小时,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纪,己超过了她能耐受的极限。
她痛得浑身乱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她满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汗
水还是泪水,头发也己湿透。四肢挺直,经脉鼓起,缚住她手脚的绳索深深勒入
肉内,渗出鲜血。她胸膛高高挺起,乳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抽搐,咀里也
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弄得她小便失禁,湿热的尿液沿着光赤的大腿流下,
经过她血脉贲张的赤着的双脚,把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电流加强得超过了极限。袁莉娜只觉得一阵从未尝到过的剧烈疼痛。她己受
过几次酷刑,每次都痛得似乎是到了极限,但跟这次相比,简直都算不了什么。
她觉得好象是几千支火烫的铁针刺进了她浑身皮肉。她眼前金星乱飞,耳朵
轰鸣。她发出一声撕心裂的惨号,头猛地向后一抑,舌头被咬伤,鲜血从咀角流
下,随即昏死过去。
袁莉娜宁死不屈,挫败了阿苇袁的图谋。阿苇用尽了最惨酷的电刑仍未能获
得一点她的口供。决定最用残忍至极的酷刑——一在电刑过程中先后给她打了三
针强心剂。
他们为了加大电刑效果,将钢针分别从她两个奶头插入进乳房深处,第一次
电刑只是用电极夹住奶头,用两根几寸长的粗铁丝硬刺进她的尿道和阴蒂,第一
次电刑没有在此部位用刑,又分别用专用电棒塞入她的阴道和肛门,增加了受刑
部位,然后再分别夹上电极。
她有点微微发抖,前几次没有过,呼吸也有些急促吃力。神情仍是像以前一
样坚定冷漠,脸庞闪过一丝惊恐悲哀的神色。显然,她也知道接下来要对她上什
么刑,心里下意识地产生恐惧感。她想竭力控制自已的紧张情绪,但没成功,她
的两腿仍一直微微颤抖,……她仍毫不惧怕,牙关紧咬,怒目相视。显然是做好
了准备。
当电刑开始后,袁莉娜浑身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跟着剧烈地颤抖起
来,原先抬着的头猛然间后仰,被捆绑着的手脚拼命挣扎,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身上胸膛已湿了一片,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几乎要失声惨叫。她的意志真是坚
强,她拚命咬牙忍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显然是为了挺刑以把嘴唇咬破了,但
她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
缩,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也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粪便和尿水禁不住
地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尽管她还想咬紧住牙关,硬顶着不出声,但喉咙里仍然本
能地发出了一声声「呃,哼,哼哼,呃!」 细小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啊!……喔……啊!……不!不!」她再也无法忍受不
断增加的电流,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迸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是……自
受刑以来最大声,最长久的惨叫。
随着电刑的继续,她浑身汗如雨下,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有节奏的来回抖
动。每到她快昏过去的时候,阿苇在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持续两个多小时,
反复几十次之后,随着电流一次次流过袁莉娜的身体的各敏感部位,她的口也一
次比一次张得更大,身子抽搐也一次比一次厉害,叫声也更惨烈了。最后惨叫一
声后,她大声颤抖地说:「不知道!」头猛然一垂,昏死过去,随之是大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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