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专门调教你好了好么?我哪敢说 不好连声说了三个没(2 / 12)
说完便没有再理会我们。我和小徐都退了出去,临走时,我偷看了老胡一眼,发
现他两个眼珠瞪得老大,不知看什么看得如此出神。
第二日晚,我和小徐又不约而同来到此处,里面依然是黑,隐约看见一个人
坐着抽烟,我二人小心的走入,生怕惊动了这个人,但越怕出乱越出乱,我不知
踩了个什么玩艺,人一时站不稳,前后晃动把握不住重心,加之房内又黑,一个
踉跄栽向前方,硬生生的趴到了地上。这一跤跌得好厉害,头也昏是眼也花,朦
胧中感觉有个女人在笑,又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头上,而且来回摩擦,好似
柔若无物,又好似一块大石,起伏不定,那种感觉好似童年的回忆,摔了一跤后,
长辈们轻轻的抚慰自己的小脑袋,自己的心灵得到安慰,无比感激,无比幸福。
慢慢得我爬起身来,坐在地上,那个东西也随之移开,借着幽暗的灯光,我定神
一看,里面坐着的人原来是菲姐。她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正打量着我,四目相交,
我忙将头低了下去,不敢与她正视,只见菲姐翘起腿,用脚轻轻按在我的额头上,
好熟悉的感觉,原来刚才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东西是菲姐的脚,我心下大喜。那只
脚慢慢滑下直至我的脸,轻轻在我鼻头按压,菲姐没有穿丝袜,淡淡的脚味被我
闻了个正着,菲姐并不是汗脚,脚上只留有丝丝的皮革味,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触
了一下,菲姐将脚慢慢的滑向我的嘴,用脚趾将我不老实的舌头轻轻塞回口中。
我含了住了菲姐的脚趾,不让其抽去,菲姐也没强行抽出,任我贪婪的吮吸。我
用余光环顾四周,除了跪在我身旁痴痴看我舔脚的小徐外,并无他人,我心下寻
思,今日为何莹莹未来?
吮脚一会后,菲姐将脚抽出,低声道:“今天是第一天,小朋友,正式的游
戏在今天就开始了,准备好了么?”小徐抢在我前头道:“准备好了,昨天就准
备好了。”我知小徐抢话是因为心中极为失衡,想极力讨好菲姐。自昨日一事后,
我同他在交往上淡了好多,今日见面也只是点点头,并无多话,不象往常那般有
话没话总要找点话来说,可能双方都发现对方有此嗜好,二人又都想争宠,故将
对方视为竞争对手,而导致感情交往淡漠。
菲姐又道:“今天可是非常有趣,不过得受点皮肉之苦呀,行不行呀小朋友!”
说罢不等我二人回答便站起身来。我抬头朝菲姐看去,今天她穿得异常妖艳,由
于灯光的缘故不能发现衣衫的颜色,但能瞅见是一件深色低胸露背连衣裙,前胸
的桃领几乎开到了腹部,两块硕大的乳房若隐若现,腰间系了一根挂满金属片的
装饰带,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长鞭,在黑暗的衬托与光线的映射下,好似一个
不可一世的女魔头。菲姐伸出一只脚踩在小徐头上,脚上使力,小徐被踩得趴在
地上,脸紧紧贴在地面,全身动弹不得。只听菲姐道:“小朋友,你先来好么!”
小徐脸贴在地上,说话不便,只是哼哼的回应以示认同。我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一时无话,老老实实的坐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菲姐抬手举鞭,唰的一下一鞭打下,鞭在空中的啸声未断,已被沉闷的肌肤
撞击声所抵消,再就是阵阵的人嚎声穿梭于这个房间。一时间鞭声、嚎声交杂在
一起,显然小徐未受过如此大的肉体刑法,只听他尖声怪叫:“不要打……打…
…,菲姐,我错……错了,好……好……”最后几个“好”喊得叫人全身发麻,
如果没有听到鞭击之声,旁人绝不会联想到是在受苦,倒似在享受极度的乐趣。
菲姐抽了近三十来鞭,停了下来,从到沙发上,娇喘连连,小徐跪在地上不住的
呻吟。菲姐断断续续的道:“好,今天……今天就到这吧!还有劲吗,来给我舔
会儿脚。”小徐慢慢的爬过去,吃力的抱起菲姐的一只脚,细心的舔了起来。我
也小心的爬了过去,准备去舔她的脚,哪料菲姐将我蹬开,道:“今天不允许你
舔,没挨鞭子想闻我的脚,把我鞋面舔干净。”我捧起菲姐的凉鞋,认真的用舌
头清洁鞋面,涩涩的皮革味与鞋上的汗酸味渗入我口中,不一会两只鞋的鞋面已
被舔得极为光滑。
小徐给菲姐足足舔了二十来分钟的脚,所得到的嘉奖则是菲姐那极富诱惑的
表扬:“小朋友,喜欢我的脚么,我的脚香么,不对,要细细的闻,这个趾头还
没舔呢。”小徐哪顾得自己背上的疼痛,被菲姐这么一说,舔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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