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扔向床边他捧起她的臀部扳开了她的大腿将点燃的欲望挪(8 / 11)
布什么事?”“你觉得我要宣布什么?”他反问她。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她抿了抿唇,心里却有着不小的期待“紫殷。”他勾起她的下颚,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泛红的脸庞。
“嗯?”她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他的手抚过她的唇,然后收回。
“尧厉……”她怔愣住,呐呐的唤着他的名字。
“等一会儿,我上台向那地记者解释清楚之后,这场闹剧就可以宣告结束了。
“他切着面前的牛排,像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尧厉,你……你在开玩笑,对不对?”她傻住了,手指发麻,整个人僵直的坐着。
她询问着他,就连唇瓣都在颤抖。
“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他勾起唇角,浅浅的一笑。
“你说……你说这是一场闹剧?我……我们之间只是一场闹剧?”她不肯定的重复了他的话,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我说得够清楚了,不是吗?”“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已经把自己都给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她紧紧的咬住了唇,难过得说不下去。
“不要以为用这样的理由就能牵绊住我,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损失了什么,我可以付你一笔钱,一笔让你十分满意的报酬。”他拿出了支票本,“还有,那幅裸画我买下来了,记着,下次别再捅这种楼子,你真是替我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和困扰。”“不该是这样的,尧厉。”她不可置信的说着。
“否则,你觉得该是怎样?”他挑了挑眉,又轻叹了一口气,“紫殷,其实你真的很不错,床上的表现也很令我满意,不过……”“住口,别说了!”她捂住了耳朵。
“我还是得把话说清楚,免得你以后怨我。”“我现在已经恨透你了!”她瞪着他,强抑下眼泪。
“我并不打算安定下来,更不打算结婚,要是你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我们还是可以继续下去。”“尧厉,我有逼过你吗?我有吗?”“你心里却是这么想的,不是吗?你想跟着我、缠着我一辈子,想替我生孩子,想要我爱你一生一世,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他一句句的问她。
每次占有她时,她总会提出类似的问题,问他能不能付出同样的爱?
才几次的肌肤之亲,她就要他放弃一生的自由,他觉得自己根本玩不起这样的感情,也许是时候未到,他还未能安定下来,而他当初实在不该这么冲动就侵犯了她的身体。
“我这样错了吗?”“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他低了低头,用纸巾揩了揩唇,“那时我一心想得到你,所以没顾虑到后果。”“后果?你现在把我当成摆脱不掉的麻烦了,是吗?”她的日子本来过得单纯而简单,是他狂霸的搅了进来。
他占有了她,让她从纯洁的女孩变成了女人,还将她单纯的生活扭转得复杂而混乱,现在他一句敷衍的话,就要终止这一切,教她如何接受?
“把我忘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这样你会好过一点。”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他的心微微一恸。
“你说得真简单!”她哽咽着说道。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说的话。
“尧厉,你真的是恶魔,没有人比你更可恶、更可恨!”她站了起来,气愤的对他咆哮。
就在这时候,镁光灯此起彼落的闪烁着,她被灯光照得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住了脸。
“别拍了!不准你们再拍了!”她喊着,但那些记者们毫不留情的对着她猛拍,更是逮住了她落泪时的画面。
尧厉迅速的走向颜紫殷的身前,替她挡住了镜头的拍摄。
“尧先生,你们起了争执吗?能不能告诉我们是因为什么事?是那幅裸画的关系吗?”“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和颜小姐是什么关系?”“颜小姐,你为什么哭呢?是不是尧先生准备对你私自展览那幅画而提出出告诉?”一连串的问句朝他们袭来,尧厉搂住了颜紫殷,打算撤退。
“对不起,我正打算和颜小姐敲定那幅画的价钱,她不肯割爱。”尧厉虚应的解释着。
看着颜紫殷脸色苍白的啜泣,又被记者包围质问,他的心一阵阵的揪痛着,她虚弱的模样,仿佛随时会昏厥过去。
“颜小姐,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大众说?”记者又问。
“对不起,她身体不适。”尧厉搂着她,推开了人群。
颜紫殷用手按着太阳穴,她觉得头好痛,但却无法容忍自己再站在尧厉的身边一刻。
“我自己走!不必你扶,尧厉,记着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一旦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我绝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麻烦。”她说完,愤然的推开了他,在众记者的面前,匆匆的逃出了这场荒谬可笑的记者招待会。
她的耳边还隐约听到尧厉在对记者解释的声音,但她不想管、也不想澄清解释了。
就随尧厉去说,随他高兴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她怎么斗得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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