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肿胀的裤档上下摩擦碰撞着我的下体此时我身后有一只手掌突(4 / 11)
交换身体了!那么,我的身体应该是被她带走罗?我急忙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这才发现我柜子里的外出服装以及贴身衣物竟少了一大半。我瘫坐在衣柜前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自语着:「我变成女人了!天啊!天啊!这怎么可能呢?」
呆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下体里好像有一股黏黏的液体缓缓流出了裂缝口,我探手在洞口上摸了一把,朝鼻端嗅了嗅,咦?这液体的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啊!这该不会是我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吧?我连忙起身跑进浴室里,扭开温水的水龙头冲洗起我的下体。那稠白黏滑的液体似乎还蛮多的,经过了一晚已经有点凝结了,无论如何,在我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之前,我得先把这个虽然不属于我;但却曾让我尽情发泄过的身体好好清洗一下才成。
洗着洗着,我下意识地往化妆镜瞧了一眼,镜里的这个女人脸上充满着妩媚的娇羞神情,两颊酡红、眼里流转着波光,雪白的粉颈上烙着几颗「草莓」,应该是我昨晚留下的杰作吧?问题是,镜里的这个女人正是我自己啊!
这么说来,我昨晚是在奸淫我自己吗?女人被抽插时的感受又是如何呢?一想到这里,我的下体突然起了一阵骚热感,我紧握着莲蓬头;用水柱冲洗着下体的裂缝,心里竟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有种想要填补空虚的感觉逗引着我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起我隆起的胸脯,摸着摸着,乳头上传来一阵灼热,原本如豆般大小的奶头竟挺硬了起来,我揉捏着愈来愈勃热的奶头,竟然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呻吟声让我的理智完全崩溃,下体那道裂缝里的肉壁上突然有种渗出液体的感觉,我用莲蓬头粗大的顶端触弄着裂缝,那股莫名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起来,一波波电流般的感觉冲激着我敏感的下体,惹得我浑身骚痒难耐,令我手脚一阵酸软,连手中的莲蓬头也摔落到地面上;发出了「碰通」的声响,顿时水柱四射开来,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我定了定心神,急忙拾起莲蓬头匆匆梳洗了一番后,才从衣架上取了条大浴巾,原本想如往常般围住下体就走出浴室,但上半身的奶子却晃荡荡地提醒着我现在是个女人,我只得学女人的模样围住了重要部位,小心翼翼地先开门张望了一下后,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床沿将身体慢慢擦乾。
没想到我变成了女人后,连动作也女性化了起来,我缓缓地擦干了身子,又拿出吹风机把我的头发吹乾。
然后,我走到穿衣镜前,慢慢褪下了身上的浴巾,仔细端详起自己的身躯来了。这个胴体真是美得无懈可击;美得令正常的男人看了若无遐思便肯定是有毛病!蓬松的长发,衬托着一张洗净彩妆后的娇羞脸庞,以及这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还有那壮观的胸脯,呈现倒三角型的细致阴毛覆盖下的耻丘,镜里的人儿可真是美呆了!真不知道为何珍娜要舍弃这个躯体不要,还有,她从哪儿学来的这邪门法术呢?她又要跟我「交换」多久呢?这算是我赚到;还是亏大了呢?当女人的滋味到底好不好受呢?还有,这两天虽是周休不用上班,但两天后呢?难道我就要这样平白丢了我那待遇不错的工作吗?一个个的问号涌上心头,我就这样站在镜子前冥想了起来,直到大楼内部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才把我给惊醒。我下意识地先用浴巾把身子围裹住,才走到大门边拿起了对讲机,话筒里传来了大楼保全小张的声音:「喂!请问有位珍娜小姐在吗?」
我愣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先清了清喉咙才对着话筒说:「嗯!我就是!有事吗?」
「喔!珍娜小姐您好,是这样的,刚刚陈先生回来过,他托了两个皮箱说要交给您,现在我帮您搬上去好吗?」
「陈先生?」天啊!那个偷了我身体的小婊子竟然还敢回来。我连忙问:「他现在人呢?」
「走啦!他说他要出一趟远门,还交代我说您要借住在这里几天等他回来啊!」
妈的!这婊子还都安排妥当了,看来这回我真的栽定了!
「小姐,您怎么了?行李要我帮您搬上去吗?」
「喔!好啊!嗯……等等!你过十分钟后再搬上来,好吗?」这小张也从没瞧他对其他大楼住户如此殷勤过,看来他是对我屋内这绝色美女有兴趣吧?可我身子还光溜溜的呢,只得先缓他一缓,穿好衣服再说了。
「好的!十分钟以后我会帮您把东西搬上去!您放心吧!」他的声音在话筒里听来彷佛显得有点兴奋。
「那就谢谢您罗!」我突然想逗一逗她,便故意嗲声嗲气地说着。
放下听筒后,我开始将珍娜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捡拾起来,可问题来了,这一身衣物也未免太暴露了吧!我笨手笨脚地套穿了老半天,才勉强将几乎遮不住私处的T字形红内裤穿上,并套上了那一袭红色小礼服,上围就任凭奶子在里面晃荡着,丝袜还来不及穿,门铃就响了起来。我只得将丝袜丢到床上;把那双红色高跟鞋及小提包塞进了床底下,拉了拉短得只能包住臀围的礼服裙摆,扒理了一下头发,就应声开门去了。
门一开,只见小张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只盯着我打量,嘴也微微开了,就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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