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高尔夫球大小的两颗睾丸男人又把他的阴茎像马鞭一样地甩动着(8 / 12)
有的屈辱,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观察着建民紧皱的表情,把阳物更加推入。建民的阳具很快地变软,但是仍然尺寸惊人。男人把蜡烛取出来,在建民身上滴。“啊啊,啊啊!啊啊,啊。”建民来回扭动着,因为蜡油的热度哀嚎不已。男人握住他萎缩的阳具,在他有技巧的爱抚下,建民很快地又重振雄风,而且涨得比方才更大更红。男人放下蜡烛,蹲下把塞在建民屁眼的阳具模型取出,用光滑的顶端拨弄着建民紧绷的屁眼。
“放了我吧。”建民卑微地说道。
男人没有理会他,把他放下解开所有的束缚。“躺到这边。”
建民依言走到一块空旷处躺下。男人把他的手反缚在後方,用粗大的绳索把他整个人五花大绑,双腿也屈起交缚,就像海鲜店里的螃蟹。男人把绳索用挂勾挂住,然後扯动条把建民吊起来。
“啊,啊,啊。”随着上升的高度,建民的小腹受到绳索的压迫,感到极不舒服。男人握住他的老二,尽情地爱抚着。建民受不了刺激又充血勃起,悬垂在他的下方。男人拍打着他的腹部,揉捏黑色的乳头,感受建民因为劳动而充满弹性的肌肉。男人握住建民完全挺立的阳物,轻轻拨开粉红色的开口。“你要干-!”男人不顾建民的抗议,用一根黄色的细管子,插入建民的尿道口。“啊啊,啊啊,啊啊。”建民受不了老二被外物进入的痛苦,大声地嚎叫着。男人慢慢地深入管子,建民的阳具开始萎缩。莫约深入了二十公分左右,男人才停止他的酷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拿起唧满清水的针筒,塞进管口把水挤了进去。建民仰头痛苦地大叫,他的老二此时已经充满了水,并且无法排出。男人把针筒移开,用夹子夹住管子,不肯轻易地让建民得到解脱。他轻压着管壁,建民立刻感到水在体内流动的,挤压着他的老二和膀胱,几乎要从里头涨裂。虽然他的老二已经不再充血,但却因里头的水柱,依然保持它硬挺的壮态。
男人每一挤压管壁,建民立刻就发出令人愉悦的哀嚎。他的五官皱紧,充满受难图的美感,呻吟像是雏鸡般地令人兴奋。男人把夹子取走,水得到了出口立刻泊泊流下。得到解放的建民,连积存的尿液一并随着清水排出,落在下方的盆子里头。男人缓缓地抽出管子,这也是一场痛苦的凌迟。建民嚎叫着直到那根官子完全离开他的体内。
男人握住建民痛苦的五官,非常兴奋地欣赏着。像建民这样充满男性阳刚美的男体受苦,是他最兴奋的时刻。他裤管里的阳物早已充血发涨,流出一大堆腥的液体。他拍打着建民浑圆结实的臀部,拿起了一个电击棒,轻轻地靠在建民的肩骨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霹哩作响的蓝色电花,建民发出一连串的嚎叫。男人拿着电击器在他的身上游走,靠到他的脸颊下方,建民很不情愿地别过头。男人放下电击棒,拍打着建民宽厚的肩膀,手滑到下方玩弄着他软化的老二。
男人把建民放了下来,解开他所有的束缚。得到解脱的建民站在一旁面有惧色地看着男人。男人用手枪对着他。“手淫,快点!”建民慢慢地握住疲软的老二,吐了一点口水,来回搓弄着让它逐渐坚挺。
男人满意地看着建民和他惊人的老二。建民粗大的手握着红肿的棒子,上下做着活塞运动。男人走向前去,用左手揉捏着建民的乳头。“啊啊,啊。”建民发出愉悦的叫声。“再快一点,我要看你射精。”男人低哑地命令着。
建民加速抽送着老二,不久他的头向後仰起,老二也通红发涨,男人知道他的高潮已经到了。一道道白浊火热的年轻精华,从红肿的龟头喷了出来,有些喷在男人肿涨的牛仔裤上,有些落在地上。解放的建民大口喘息着,手指轻轻在敏感的老二旁滑动,挤出那残馀的体液。建民看见男人满足的笑容,然後低头茫然地看着地上白色的精液。
健身房里有约十来个男人在穿梭着,年纪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不等。这几年来健身逐渐蔚为风气,到处可以见到胸部练得像两座小丘,穿着紧身衣物的男性在街头游走。他们眼底透出些许的骄傲,像是干练的猎人四处搜寻猎物。
男人把举重放回架子上,稍微曲肘活动筋骨。他每个一、叁、五都会来这间健身中心待上一小时。他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肌肉现条-不但粗犷,而且优美,不光是大块而已。男人站到落地镜前面露微笑,薄薄的汗水自他男性化的额头,通过沉默的下颚,粗壮的脖子,高耸的胸部,汇进那阴暗的乳沟及布料下若隐若现的部份。他拿起一条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然後拿起提袋走向冲洗室。他进了冲洗室後,一个坐在蝴蝶机上的男人也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袋子尾随他进去。
他看来莫约二十岁,还是个学生,袋子上的名牌写着他的全名“吴尹哲”。冲洗室里回汤着水声,弥漫淡淡的烟雾。尹哲看准了男人进入的隔间,也进到斜对面的隔间。
男人开始脱衣服,扭开莲蓬头,从头到脚淋浴着。活动门板刚好遮住他胸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尹哲很兴奋地偷瞄着他壮硕的胸肌,以及一双比他大腿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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