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鸡巴罩进我的肛门里时甚至身体主动向上让阴茎插入我那(9 / 12)
章氏容貌秀美,温良贤惠,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而言,自然是无法抗拒的诱
惑。洞房花烛夜,汪亚鹏几乎就要在温柔乡里沉醉,锦裘幔帐、玉体横陈,初尝
男欢女爱,共赴巫山云雨,在那一瞬间,汪亚鹏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理想和使命。
然而在随后的蜜月里,从最初的如胶似漆中,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与妻子间
似乎除了肉体的交流,再无半点共同话题。本来就毫无感情基础,只为满足父母
的心愿和出国的条件交换,对于满脑子新思潮、向往西方文明的汪亚鹏来说,短
暂的鱼水之欢过后,面对的却是无尽的失落与寂寥,也更加剧了他出国留学的坚
定意愿。蜜月尚未过完,汪亚鹏就丢下新婚燕尔的妻子,独自踏上了留学之路。
走出国门后,汪亚鹏才知道美好的爱情应该是什幺样的。尤其是在法国留学
期间,与一个法国女孩,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两人白天同堂学习,夜晚花前月
下、耳鬓厮磨,热情浪漫的法国女孩,与家乡那温良贤惠的妻子章氏完全不同。
汪亚鹏不仅学到了西方的知识与思想,更从法国女友身上,学到了怎样去爱
自己心爱的女人。虽然后来女孩父母知道他们的关系后,坚决反对,两人不得不
忍痛分手,但那一段快乐的时光,已足以抚慰了远在异国他乡的男人,更是教会
了他太多的东西。对于爱情懵懵懂懂的少年,已经深深的知道什幺是爱,怎样去
爱,怎样向自己深爱的女人表达爱。
归国前,汪亚鹏本已做好打算,等回到家乡后,与毫无感情、毫无共同语言
的妻子解除婚姻关系。要重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
然而,真正踏上故土,面对这片生养自己的恬静水乡,汪亚鹏那颗躁动的心,
似乎又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该怎样去面对独守六年空房的妻子呢?真的要狠下心
与她解除婚姻幺?她能接受幺?两家的长辈能同意幺?纷乱的思绪,越理越乱,
就像密密的雨丝,缠绕在心头……
汪家在西塘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了,阔别六年的游子归来,汪家上下自是欢天
喜地、张灯结彩,好似过年一般热闹。一家人围坐在堂屋正中的大圆桌前,推杯
换盏,为汪亚鹏接风洗尘,听他讲述这几年海外的艰苦生活和逸闻趣事。
席间,汪亚鹏的父母,对儿媳章氏好一顿夸赞,说她这六年来,伺候公婆无
微不至,任劳任怨,要儿子今后好好待她,抓紧时间,好添个一男半女的。章氏
自始至终羞红着脸庞,低头不语。新婚燕尔就分别了的夫君,一别六年,此番归
来,更是一表人才,英姿勃发。六年来独守空房,道不尽的相思之苦,多少次长
夜漫漫,冷被空榻,只为苦守今日重聚。女人只盼着酒席能赶紧结束,好回屋与
夫君倾诉衷肠……
此时的汪亚鹏,内心却是无比的矛盾。原本就不知怎样提出与章氏解除婚姻,
而父母对章氏的一番褒奖,更是令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已经微醺的汪亚鹏,偷眼
瞟了瞟身旁的妻子,阔别六年,女人当初那略显青涩、稚嫩的脸庞,此时已出落
得越发秀美,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而那娇羞的神态,却丝毫不减当年。一瞬
间,男人脑海中似乎忘记了对妻子、对婚姻的不满,体内反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
冲动。那种油然而生的情爱,几乎全部占据了他的大脑,恍惚间,他甚至决定放
弃当初的想法,打算与这个女人厮守终生了。
∑席散去,不胜酒力的汪亚鹏,早已是昏头胀脑、步履蹒跚了。章氏先安顿
好公婆,回身搀扶着自己的丈夫,回到厢房。
刚才到家后,汪亚鹏来过自己的厢房,感觉和六年前离家时,几乎没什幺变
化。此时夜色已深,屋内笼罩在一片红艳艳的烛光中,那雕花床榻上的大红幔帐,
和床上的大红色被褥,在烛光中越发显得猩红刺目。汪亚鹏歪靠在椅子上,望着
满眼的红色,晕眩的大脑,霎那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洞房花烛夜。只是身旁垂
手而立的妻子,从当年的一袭红绸嫁衣,换做了一身月白色的偏襟裙衫。宽大的
袖口外,露出一截藕臂,十指相扣,螓首低垂,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无尽的羞
涩。
「这些年……难为你了……」男人坐直身子,拉过女人的手,有些愧疚地说
道。
「相公……这是哪里的话……妾身……不为难……相公回来了就好……快些
洗漱安歇吧……」说着,女人转身端过一盆温水,服侍丈夫宽衣解带,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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