睾丸放在朱如滚烫的脸上立刻产生极大的快感他差不多骑到他脸(3 / 10)
她屁股下如同一块被揉熟的面团,她主要想知道如何正确使用M18,《旅行指南》上指出正确使用的几项要求:1、不能长时间超过额定载重量,要按照说明书的规定每200磅六小时起身一次,让肉垫缓解痛苦,恢复体力;2、一般情况下每座乘一人,如必须两人同坐一个肉垫,则应分开坐在不同部位,如一个坐脸,一个坐腹,禁止两人叠坐在一起(一般是
情侣或恶作剧)使肉垫承受不了集中重压;3、不要在肉垫口中塞入卫生垫、内
°、袜子等堵塞物,然后再坐上去,这样会使他送命,……
〈书累了,陈美开始审讯身下的M18,M18开始吞吞吐吐不想说,陈美狠狠抽了他几个耳光,他便不得不如实说出,一旦遇到他犹豫,陈美便用烟头烫他或抽耳光,她看样子似乎很喜欢听他的故事。
原来陈美身下的M18真名叫朱如,来自于东南沿海省份的一个小城镇,父亲朱寒是公务员,近30岁时生的他,尽管外界有传言,说朱如非朱寒亲生,但朱寒仍然对他宠爱有加,不料他7岁那年,母亲与人私奔,抛下了他,他跟随父亲,相依为命。
这里号称侨乡,很多人得益于偷渡,外出的人十几年后衣锦还乡,盖楼房,娶美女,令小小的朱如羡慕不已,10岁那年,父亲再婚,娶了38岁的金赛凤,金赛凤似乎家境富裕,她就住在这样一座洋房内,前夫出国后寄回大笔澳元,但最近没有了消息,也不再寄钱,赛凤一气之下便与朱寒结婚,她带有两个女儿,大女儿16岁,叫金艳,小女儿14岁,叫金铃,姐妹俩听说有了弟弟,高兴地不得了,「这回我们有男孩玩儿了!」
金赛凤有自己的产业,她涉足娱乐业和服装业,朱寒父子变卖家产,搬入她的豪宅中,似乎过上幸福生活,但这恰恰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朱寒听从赛凤的意见,辞去工作,专心在家做家务,照顾赛凤和几个孩子的生活,他做饭洗衣、有时也帮助赛凤打打杂,当然也少不了应酬,朱寒渐渐知道,赛凤是个风流成性,水性杨花的女人,与她交往的男性不计其数,开始一切都还相安无事,朱寒与赛凤也有过一两次性生活,但朱寒哪是赛凤的对手,两下便呼呼射精,赛凤根本没反应,朱寒无能为力,赛凤很扫兴,大骂朱寒性无能,从此每次朱寒求欢赛凤都借口拒绝,她只让朱寒为她口交,满足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理会朱寒的感受,有时朱寒不得不为她做了一两个小时的口交,才让她勉强达到高潮,她总是提起他前妻抛弃他这件事来嘲笑奚落他性无能。
有一次是赛凤深夜醉醺醺地回家要朱寒为她口交,朱寒想让她先洗澡,没想到她勃然大怒,一把将朱寒推倒在床上,高声大骂:「你还敢嫌弃老娘?没本事的公务员,连老婆都跟人跑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洗澡?」
朱寒怕被楼上的孩子和邻居听到,便忍声吞气地顺从她,赛凤脱下衣服跨坐在他脸上,她下体居然流出了大量的精液,朱寒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的,这下他忍无可忍,与赛凤大打出手,但赛凤不愧是演艺圈中人,常常参加打网球、游泳、骑马等运动,很快便占上风,将落魄的朱寒按在地上,再次跨坐在他脸上,逼他就范,朱寒不从,抿紧嘴,继续挣扎,想把赛凤从身上推下来,赛凤气急败坏,骑在他身上,双手按紧他的前臂,用屁股狠坐他的胸腹部,直到他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她熟练的扒光他的衣服,将他双手捆起来,固定在床腿上。
「你们父子俩,吃我的,喝我的,还敢和我作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可以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我养活你们,你们就得听我的,当我的奴隶!」
说罢左右开弓,抽打他耳光,朱寒听到她提及朱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做出这种事,便不再反抗。
这时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发烫的脸上,任凭体内精液流进他嘴里,逼他吞咽。
此时朱寒已筋疲力尽,他恨自己是个文弱书生,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那黑乎乎、乱糟糟、脏兮兮的阴部粗鲁的压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那肮脏粘液。
此时朱如的命运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听见打骂声,跑出房间,见爸爸正被继母殴打,便想上去帮忙,不料金艳一把讲他拉回房间,姐妹俩将他按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他动弹不得,金艳左右开弓,打他耳光,朱如毫无还手能力,呜呜哭了起来,金艳不想让他把声音传出去,便跨坐到他脸上,果然他的嘴被她的屁股紧紧堵住,只发出微小的声音,姐姐比朱如大6岁,妹妹比他大4岁,一对一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是两个野蛮姐姐,她们不是想制服他,而是想在他身上玩些新花样,姐妹俩轮流坐在他脸上,另一个则用皮带抽他,打得他嗷嗷叫,苦苦求饶为止。
朱如原本是喜欢这个新家的,也喜欢新妈妈和两个姐姐,现在她害怕了,外表漂亮的她们原来是那样的凶,他全身火辣辣的,脸上、身上也伤痕累累,一会儿,新妈妈上来了,金艳、金铃抢险告状说朱如要造反,要帮他爸爸造反,新妈妈看他笑了,「现在他们父子造反被平息,他们成为奴隶了,你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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