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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圆实美丽的小腿裸露着肤色黝黑一直往下便是脚腕足踝再(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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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和娘是近亲结婚,虽然我的智商被医生判定永远停留在10岁的水平,但这也决定我可以长久保持童年天真烂漫的心,只不过受先天缺陷的影响,我看上去外形显得很木讷迟钝。

我娘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妇,身体瘦弱,十天九病,农活做不了,多少我爹在村里是个屠户,他很会养猪,又会杀猪,是附近村里手艺最好的屠户,还有一手腌制咸肉火腿的本事,平日里活计都挺忙,家计基本都靠他,倒也维持得不错。

他平日不怎么在家里待,老在外面卖肉,回来了也是时常醉醺醺的,回家就经常摔碗撩桌,打我娘俩,骂我这个不争气的笨东西,将来接不了他的手艺,连老婆也难找,说我太随我娘了,在家里怎么看也象是俩傻子,教他看到就憋火。

娘到这时候就光剩下哭。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也不想见娘落泪,所以与其和爹一块在家里呆着,我倒更喜欢出去和村里的小孩子混在一起。

这天,我爹一早就上集里去卖肉,我趁机和比矮我一头还多的「伙伴」们一起跑到村后的山凹里玩捉迷藏,玩这游戏总是我当鬼找他们,我又不能不做,怕他们以后不带我一起玩。

由下午一直玩到天色近晚,我最后一次做鬼时,我数完一百个数后怎样也找不到一个人,眼看天黑了,我不服气,这找不到我就想上山坡站高些看,我钻进山坡的树林子里,听见不远的地有些奇怪的声音,我走过去,看到在不远处的奇怪景象。

一个大姑娘被悬吊在一颗树下,她被扒得光光的,胸朝下身子平着挂在半空里,她的手脚折在背后倒吊着,头上扎着的辫子被拉直了,仰着脸,嘴里好像塞了东西似的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另有一个大个子男的弯着腰站在她屁股后面,裤子褪到膝盖下,正两手巴着她的腰,胯子紧贴她的屁股蛋子在不停地推搡她,她的身子被推得不住往前一下一下地耸动,每下她都叫唤得特别响些。其实这点声音也只能传到我这地方。

我看着看着,忽然感到一阵害怕,赶快躲到树后,不知咋的我想起了往常看爹干活时被屠的猪惨嚎的模样来,只是这妹子虽然嘴巴堵着,漏出来的声也比那嚎叫要好听得多,但我还是意识到这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我只敢藏在树后悄悄地看。

只见那黑影控着腰在那妹子身上耸动得更加欢实了,妹子叫得嗓子也快劈了,随着挺动一声声吭哧着,听来不怎么好受的样子,但身子却还是挺动得越来越快,时间不太长,就见大个子男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脖子上,不知咋的,她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

男的继续挺着,一会儿就看那妹子身子腰自己一下往上拧挺起来,挺起一下子又松下来,再接着拧起来,这样挺起得一次比一次隔的时间短,但挺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到后来还会在挺起后抽抖一阵儿,好像一只反躬着身子的大虾米,嘴里开始发出「咯…咯…咯」的怪声,活像开水的泡泡爆了的声。

男的好像更喜欢她这副样子,和她屁股贴得更紧,一逢她腰拧到最高处就格外拼命地挺动着,还更响的喘着粗气,这样子没继续太久,她就在一次格外持久的控腰动作后彻底软耷下来,原本紧绷着的身子也软了。

几乎同时男人也嘶吼一声,猛的拧腰大挺了数次,整个人跟吹涨的猪尿泡一样泄了气般,趴在女娃背上不动了,光剩下喘了,压得吊着的绳子上头系的树枝「簌簌」晃动,树叶也抖落下来。

林子里似乎一下安静了许多,我连气也不敢喘大声了,那个男的趴了一阵歇够了,再次起来在妹子的屁股上摸,完了又在她的身子上东摸西摸的,尤其是双手扪着她身下垂着的奶子搓弄,我看着她一对奶子在他手里软绵绵的变着形时隐时现的时候,突然一股热气由我体内由下往上腾的冲进了脑子里,我隐约意识到了刚才他干的事的性质。

其时天色已晚,漆黑的林子里只有几缕暗淡的月光,我这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模样,就看他摸巴够了,却又回到吊着的女娃背后,一侧身我看见他胯下的那根把儿挺挺地,翘得老高,他一手巴着她分开的一条大腿,另一手扶着自己那把儿对准了什么一下就挺了进去,贴上她的屁股蛋子,再一手攥住她捆拢在一块吊着的脚踝,把她往自己胯上压着又挺动起来。

我蹲着身缩在树影子里已经累了,见他们又开始,我有点急,还很饿,想起晚饭还没吃,这他们要是来上一夜,我走又不敢走,更不敢惊动他,这可怎么办,看着想着,我偎靠在树干上,一阵倦意上来,眼前渐渐就迷糊起来……

好像眼皮才合上的功夫,我突然省过来,一个黑影从我眼前掠过,我忙看清,原来是大个子男的匆匆走过去,我觉得这个背影有点熟,想不起什么来,他已经不见了,我等到四周什么声都没了,才站起来往那地儿走去。

那个女娃还孤零零地吊在那里晃荡着!头顶上月光洒在身上,我看月亮已经是挂在头顶了,才知道这一盹可冲了不少时候了,女娃儿浑身一丝不挂,,一身皮肉晒在月光里显得很白细,手脚高高的倒攒在背后,被粗麻绳结结实实地箍捆在一起,她的脸儿高高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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