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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条胸罩跑到街上不太好即使现在世界已经乱的不成模样其(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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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怕全国都……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朝范媚挥挥手,示意她过来。范媚走到窗前顺着我的目光往下一看,明显浑身一颤。她惊恐地扭头看着我的眼睛,犹豫地道:「难道……」

她没有说下去,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冲她沉重地点了点头,范媚轻呼一声天呢身体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我刚弯下腰要扶范媚起来,就听到嘈乱的街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听到枪声心中大喜,枪在国内控制得非常严格,不像国外那么泛滥,国内老百姓可没有资格拥有,有枪声说明可能人民军队来了,有军队来镇压吃人的怪物,那被困在办公室的我们就有可能得救了。

我欣喜地循声望去,却大失所望,根本没有什么军队。

原来我们大楼下面有一所银行,疫情暴发时恰好有押运银行现金的武装押运车执行任务,车子里的持枪的保安被疯狂吃人的疯子攻击时开了枪。

我看过去时,一名保安已经被一群疯子围住撕咬,另一个保安只来得及打了两枪也被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女人咬住了。这两个保安算是挂了,不忍再看街上疯狂的惨状,我关了窗户,也跌坐在地上。

掏出一根红塔山点上,猛吸一口,我无奈而绝望地吐出一个烟圈。刚要吸第二口,手中的烟就被范媚抢了过去,她把过滤嘴塞进嘴里也猛吸一口,大约这是她第一次抽烟,范媚被呛得连连咳嗽,把烟还给了我。

过滤嘴上留下了范媚淡淡的口红印子,我怔怔地看了一会那抹淡淡的红色,叼在嘴里又吸了起来。

不能自力逃出,又没有外援,眼前是个死局,我努力去想逃生的办法,脑袋乱成一团,可丝毫没有一个主意,最后也放弃思考,只是闷着抽烟。

当我连抽了三根烟时,听范媚说道:「看来我们快要死了。」

我心说你个乌鸦嘴,嘴上却道:「是啊。不过至少眼前还活得好好的。」

范媚摇摇头道:「未必。」

「怎么?」

范媚面色惨然地道:「这种怪病显然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所以才能造成这么大面积的疫情。此时此刻,无色无味的空气中,还不知道有多少致命的病菌围绕着我们,被我们吸入肺里再呼吸出来,也许,下一刻,下一秒,我们都有可能变成他们那种样子。」

听范媚这么一说,我心里一下子拔凉拔凉的,像冬日里被猛浇了一盆凉水。

范媚不愧是做秘书的料,心思十分缜密,眼前变故接连发生,我哪里能想到太多,她却在看到窗外情景的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么多事情。

我只灰心绝望了一小会就冷静了下来。人在充满希望时最怕遭遇失望,真绝望透顶时,反而不用乱想太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事情已成定局,再悲伤也无益,倒是万一能活下去,就赚大发了。

我沉吟了一会,平静地道:「我看也未必,疫情暴发时我正在财务上,当时办公室里有三个人几乎同时开始发烧,其他办公室的情况也差不多,依我推测,街上疫情暴发的时间也应该是和我们公司一样。受感染者仿佛是约好了时间一样,差不多在同一时刻爆发。而我们没有感染,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身体里有抗体,天然免疫!是不是?艾滋病这么强,不是还有人能免疫嘛。这天生万物,相生相克,没有赶尽杀绝的大杀器。」

其实我们身体里有没有抗体,我心里一点谱也没有,至于艾滋病免疫者,更是我随口胡诌。一味悲观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的口吻非常自信,连我自己都要被我的话感染了。

范媚听了我的分析后,那本来已经暗淡的美目也复现出了一丝光彩,她连连自言自语道:「对啊,对啊,我们应该有抗体,能免疫。」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相信了我的话,还是和我一样自欺欺人,但我的话肯定给她带去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哎呀,糊涂啊,我去上网看看。」

我拍了一下脑袋连忙站了起来。

打开电脑,网络有点慢,但还能连接,我随便逛了几个国内知名论坛,此时所有论坛的话题清一色全是围绕着这突如其来的疫情。上了一个小时的网,看了全国各地幸存网友的帖子,让我了解了更多此次疫情的情况。

很不幸的,我最悲观的推测被证实了,这次疫情不只局限在广普市一地,而是全国范围的大爆发,全国各大城市都有疫情出现,照目前的信息推测,从疫情爆发到现在,全国大约有三成多的人成了丧尸。

对,丧尸,这个恐怖的词是网友们对感染者的称呼。

三成多,也就是全国约有五亿多人在今天成了丧尸,而被丧尸攻击死亡的人,再保守估计也得三亿人吧,这么算来,只是一个早上,全国至少八亿人已经完蛋了。

这只是一个早上,就目前的形势,依我看,也许明天太阳升起前,一亿人怕又要没了。

后天呢?大后天呢?一个月后呢?一年后呢?

最后呢?

难道2012年真是玛雅人预言的那样,是人类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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