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飘飘的阴部连皮带肉的一起割去再将她早就为自 己准备好的(8 / 11)
已经决定被吊死了,你为
什么还要那么残忍的毁坏她的尸身呢?」我说:「为了报复。报复那个曾经爱过
她却又要抛弃她,杀害她的男人。事实上,当我一个月后将那一段情景用手机录
象发送给那个男人时,那个男人当场吓疯了。」「那你呢?你难道喜欢那样杀人
么?」「是的。但只限女人。其实你姐姐让我那么做的原因,是想让我完整地得
到她身上的那个贞节带。
那是要用密码才能打开的贞节带。如果,不割去你姐姐的双腿,贞节带就不
能完整的取下来。」「你后来知道贞节带密码了么?」「是的。那个男人很守信
用。但是,我从来都没去取过那笔钱。直到现在。」
说这话时,我正躺在纽约的一家医院里。飘雪的同胞妹妹飘玲正伏在我的身
上。我永远都不会想到,无意中从那个疯子的枪口下救出来的女孩子,她的姐姐
,竟然是被我虐杀死去的飘雪。
「现在,你还在做那种生意么?」飘玲的语气冰冷而沉静。「自从埋葬了你
姐姐后。我就洗手了。因为我发觉,任何人的生命,除了自己。谁也无法剥夺。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成功的杀手。」「你这话很玄乎,真难理解!」飘玲笑着摇
摇头。我看到她眼里一晃而过的苦痛。
两个月后。我回到我的住处。一起跟我回来的还有飘玲。我从保险柜里取出
了飘雪的遗物,一枚白金戒指,和一枚白金乳环,还有就是那只价值千万的贞操
带。飘玲感叹的抚摸着贞操带上的两只木制阳具。也难怪她吃惊,两只阳具前后
靠在一起,突起足有五寸长,并带有许多小刺。
「想不到姐姐这么厉害,这么大也能带在身上。她被吊起来,双腿摩擦时,
一定高潮迭起。」「也许是的。」我不置可否。但分明看到飘玲的那对绝美玉腿
在微微颤抖。人生的精彩也许得归功于许多无法预知的定数。自从经历了那次枪
口下的洗礼之后,飘玲成了我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我们之间的友谊是那种很纯
洁的朋友关系。虽然在午夜梦回时,我总是幻想着能拥抱并进入那个让我魂牵梦
萦美妙玉体。
但也仅仅是幻想而已。飘玲有男友,且很爱她的男友。和她的姐姐飘雪一样
,是那种铭心刻骨的爱。她总是在我面前说着他的好,他的优秀。那迷醉的神情
让我嫉妒得发疯,从她陶醉的脸上我理解了四个字:痴心妄想。「我已经为他心
甘情愿的戴上了我姐姐的东西。」有一天她在我面前颤抖着那双精美的玉腿说。
我很明白她的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灰飞烟灭」是我当时心情的最好写照。
时光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着,第二年冬天来临的时候,我发觉飘玲的神色
黯淡了许多。她的「他」也不再被她时常提起。我隐约感到飘玲的感情出现了危
机。「我是不是已经老了?」有一天走在路上,飘玲奇怪的问我。「怎么会,你
还没满三十岁,正是女人最光彩的年龄。」我说的是真心话。「可男人为什么总
是喜欢十几岁的女孩子呢?」她迷茫的问我。「如果是食物,嫩一点,味道总会
新鲜一些。但,如果是用具,还是老点的好。」我开玩笑的对她说。
她好久都没有说话,估计是想通了。我以为。后来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她
所说的「十几岁的女孩子」其实就是飘飘。十八岁的飘飘浑身都充满了活力,清
醇得一尘不染。美得让人不敢生非分之想。在飘飘的身上,我看到了当年飘雪的
影子。
「听说你杀过很多很多的人,是么?」年轻的女孩总是会问一些幼稚的问题
。「我从没杀过人,只是吃过人。就象这样啊呜……」我向她做出一个大口吞咽
的动作,将她和飘玲引逗得哈哈大笑。笑过之后,飘玲叹息着对我说:「现在我
才懂得,姐姐的做法是对的。」
一个月之后,我才知道,飘玲说的那句话所包含的意思。依然是那个飘雪的
寒冷天气,依然是那块人迹罕至的深山野地,也依然是那个乌鸦呻吟的血色黄昏
。我到达了那个埋葬飘雪的山坡。晚风中,那棵曾经悬挂少女姣躯的老松树蠢笨
地摇晃着盖满积雪的臃肿身体,一如既往的矗立着,似乎在守候着什么,又在等
待着什么。
坐在山坡上,我再次回忆起那天的情景:雪白的松树下面,一个精美绝伦的
少女玉体,被一双无情的手切割成一块块冒着热气的血肉。血溅在雪地上,化成
无数朵艳红的梅花。一个失魂落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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