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的双腿和双脚毫无 遮掩地显露在我的眼前让我的脸和它(9 / 13)
泪不争气地滚出,顺着
面颊流下。王玫啊,请你不要再打我了,你不是不想收留有神经病的女奴吗?你
如果再继续打下去,我会快乐地发疯的。我喃喃地说。全身麻麻酥酥的,好像腾
云驾雾似的,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人类有福气经历这种生理上的知觉。”
“我的可怜可爱的双秀,不准发疯。我还要再打你十下。王玫说:你猜为什
么啊?因为你居然没和我商量,就自己跑去告诉校长辞职班长的事,你说该不该
打呢?”
“该,该,该打一千下,一万下,从今以后,每天乖乖地被你打。直到永远
永远……”
“那天下午,王玫邀请我去参加她的九岁生日庆祝会。星期日一早,老陈就
开车来接我了。他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献身给十八岁的章玫做奴隶的。他当时
刚从大学毕业,在考虑之前,章玫和她的女奴阿彩,已经告诉他所有必须考虑的
细节。在他临走的一刻,阿彩动手帮章玫宽衣解带,然后让全身赤裸裸的章玫,
在眼睛睁得大大的小陈面前,慢慢地转一圈。看着,这个身体就是你一生要崇拜
的女主人的身体,他只用了半天就决定了。”
“虽然章玫那时已有十几位男奴候选人,老陈却是第一位被她选上的。听说
还举办了一场正式的接收奴隶仪式,邀请了一些黑玫瑰的会员来观礼。他不肯告
诉我细节,说不久的将来,如果我也被王小姐中意选上了,我也必须亲自经历类
这似的场面。到时候我自然就会知道。第二号男奴是阿修,最后才轮到王医师。
当然王医师是还负有传宗接代的使命,所以头脑要好一点,条件要苛刻一点。”
“老陈和我谈着谈着,车子在不知不觉间就开到了王府。来宾陆续驾到,大
家都就坐在小池塘旁边的花园里。王玫一身都是黑的。我发现王家的社交圈子就
是黑玫瑰的会员们。这样子也好,让王玫从小就在女权至上的熏陶中长大。”
“小翠第一个走上平台致词。她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她朗声说:各位
来宾,让我声明一下,如果你是当奴隶的人,就立刻跪下,在你的主人脚边跪直
跪好,臀部不准搁在脚上。我相信每一个在场的奴隶都是由他的主人牵着来的。
但是如果有一两位还不懂规矩的奴隶朋友,是自己前来的,请马上离开场地。”
“我一脸惶恐,就在这时,一位男士马上站起来要离开,他正是我们的校长!
王玫站起来向小翠说:傅校长是我请来的,还有她。她指着我:也是我邀请来的。”
“喔,如果是小姐邀请来的,那他们就是贵宾啦,不用下跪。我瞄了全场一
下,大约三分之二的来宾全身矮了半截,其中有男有女。但是仍然保持坐姿的三
分之一呢,清一色是女士。”
“中午,王家准备了很丰富的素食,让来宾享用。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散会。
能和王玫单独相处,永远是我最盼望的时刻。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能被她
打几个耳光。我好希望每一分钟都能在王玫的身边啊,最理想的姿势是跪在她的
脚边。王玫是上苍派来奴役我的,我一想到她,心中就会自然地重复地叫喊那两
个字,王玫,王玫,整个地球上最甜蜜的两个字,她的脚,她的袜子,不可理喻
地变得更香,我就想去闻或去舔。”
“王玫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双秀,我要你去看这位整牙医师。
你可以不服从我的命令,因为我还不是你的正式主人,但是我相信你会服从的。”
“谢谢,我当然服从你的命令。我连忙说。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我的生
命,一切的一切,都献给王玫。”
“最后,王玫向我微笑着说:双秀,把眼睛闭起来。我马上乖乖地闭起眼睛,
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我的鼻子被一个软软的,稍微有凹凸不平的,东西轻
轻地压下,那东西像是有一层棉布包在外面。我吸了一口气,发觉有一种淡淡的
汗味,涌进我的鼻孔里。再吸一口气,我更能确定是汗味。赶快在吸第三口气,
企图将这味道好好地记忆在脑里。然后那东西就离开我的鼻子了,好像是王玫穿
白袜子的脚尖!”
第三章女奴的心声
“四年级上学期完毕后,我破天荒地被排挤到第二名去了。王玫的分数不仅
是第一,而且遥遥领先。我当然很开心的屈居在王玫之下,在圣诞节几天前,教
育部举办了一次全市小学四五年级的演讲比赛,王玫代表我们附小的四年级。王
玫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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