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昨夜的强硬索欢仿佛还深深地烙印在她全身上下老天谁(5 / 11)
」玉柳公子徐淡一笑,玩笑地讨个人情。
「不用贤弟多说,那是我陈某应当做的事情。」
「谢陈兄。」玉柳公子又忍不纂极地打了个呵欠,转回眸正视着眼前的路,却不料一见冷敌天,脸色忽变。「慢!」他激动地扬手停轿,一行人正好止在东苍园的大门前,远远地遥望着西虎园门前修长颀立着一个男人。
「少爷?」小厮不解地觑了主子一眼。
「玉柳公子,你怎么了?」马背上的黑衣男子也跟着吃了一惊,被他俊脸上异样的神情给弄胡涂了。
「没!陈兄先请回吧!小弟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他的语气冷淡,直勾勾地瞅着冷敌天,漠然出语送客。
陈昶永迟疑了片刻,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存在玉柳公子的眼里,变得无足轻重,他只好摸摸鼻子,识相地掉过马首走人。
一阵很久、很久的沉凝静肃,几乎要教人心底发毛,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直到突如其来的一阵劲风,吹走了玉柳公子手中的油伞,伞骨轻击地面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可惜啊!这么多年没见,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呢!」
玉柳公子轻叹了声,不安好心眼地冷笑,挑眉斜觑着冷敌天。
几乎是一打照面,他就认出了冷敌天,就算冷敌天此时高大挺拔的模样一点儿都没有当年的毛头稚气,在他眼中,看起来还是一样碍眼。
「真是不好意思教你失望了,倒是你这个瘦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儿没有夭折,才真是教我惊讶万分呢!」冷敌天耸肩笑哼了声。
「你一日没死,小弟我怎敢先走?哼!」玉柳公子示意轿子降下,拾起袍服起身落地,神情倨傲地步向冷敌天。
明明东苍、西虎两座园子占地都不小,大门却偏偏都开在柳荫大街上,听说是为了风水关系,只怕建园之初,两家的老主人都没有料到自己的孙子会水火不容到这个地步,否则就算是这风水方位能让家丁兴旺、荣华富贵永世不匮,他们大概也不敢冒出人命的危险,让两家孙子在同一条大街上出入。
此时,东苍园里一名老人探头见情况不对,眼尖地认出冷敌天有些眼熟,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还是着急地命人往府里通知王爷与夫人。
「瞧你一脸倦色,不知道昨夜在哪家青楼妓院厮混到早上?贤弟,小心花柳上身啊!」冷敌天也是一声不屑的轻哼,出言讽刺。
「我哪有——」玉柳公子想要出言抗辩,却不料冷敌天根本再也懒得甩他,身影一飘,与他擦身而过,转眼就闪进了东苍园大门。
此时从东苍园府里奔出的几名老仆人,见到冷敌天,莫不惊喜地喊道:「世子?真的是世子回来了!」
冷敌天脸色铁青,半点儿都不甩下人的欣喜若狂,笔直地走进府里,怒喝了声,「来人!」
⊥在此时,玉柳公子也不甘示弱,怒气冲冲地走进自家门里,雪白的衣袂用力一甩,大声地唤道:「阿福!」
「世子——」
「少爷!」
「给我撒盐驱邪!」怒火冲天的两人语调竟是不约而同,一字不差,这又让他们的心里更恼火了。
很好,咱们就走着瞧吧!他们的心里浮现了同样的念头。
说也奇怪,彼此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心思竟是如此地相仿,几近不可思议。
之后,十二年前的风波再起,他们两个男人龙争虎斗,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
这一吵,不小心又吵过了六年,两人都花耗了他们的青春年少,卯上对方了。
直到半年前,身处在战灰之中的两家的长辈才突然想起一件极严重的事情,这件天大事情的严重性,足以让两家绝子绝孙。
那就是——这两个人都已届适婚年纪,竟都还未论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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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冷府大厅里,叹息声此起彼落,冷王爷与夫人两人望着摊在锦桌上的一纸书信,忍不住唉声连连。
「世兄也真是的,送这样一封书函过来,岂不存心教人难过?」冷王爷忍不住又再度摇头叹息。
「这也不能怪他,谁教咱们两家的孩儿生性不合,又偏偏天儿的梧竹幽居与西虎园的小沧浪隔着矮墙而建,这两个孩子一出彼此的院门就会打照面,一见了面就吵翻天,早晚他们不提将墙砌起一事,咱们也会先提出来,不是吗?王爷。」
面容秀致婉丽的冷王妃一语颇析要害。
「你这话说得不错,但是这件事情要是父亲黄泉有知,只怕与已故的世伯一起在九泉之下伤心难过呀!」冷王爷生性纯孝,打心底眼儿不想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王爷,咱们还要庆幸他们两人不是生为男女,否则依照公公与世伯当年的约定,要是这两个孩子是生为一男一女,咱们两门就结为亲家,要亲上加亲,倘若事情真发展成这样,王爷,咱们还有宁日可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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