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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娘好似母牛托生怎的?淫性太大一(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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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道:「即如此,列位再请宽坐,我不陪了。」抱起瑞虹,取了灯火,径入后舱。

陈小四把瑞虹放到床上,腾身上床宽衣解带就要放对。瑞虹知道不好,把个双脚乱蹬,可巧一脚踹到陈小四的那话儿上,陈小四下身一阵剧痛,不由得恼将起来,骂道:「贱人,饶你不死,还要强挣,今日要你看我老爷手段。」

列位看官,那陈小四人等乃是心狠手辣凶恶之徒,历年在江中打劫,除劫获财物外,更奸淫糟踏良家妇女无数,而且还有一狠,劫得财宝后,便将全船老少除貌美妇女外,全部杀死抛入江中。再把那妇女奸淫凌辱一番后,除尸灭迹,不留后患。由于手段乾净,不留痕迹,以至多年没有事发。

也曾有苦主向官府报桉,但大江接连数省,又有谁知哪江段出事,当官的相互推诿,以至江中腥风血雨多年,可怜了那帮死者家属。那陈小四今日见瑞虹十二万分的颜色,动了凡心,有心要留住作个内室,不料被瑞虹这一脚,踹出了凶残本性。

⊥见陈小四解开瑞虹手脚,不顾瑞虹挣扎,动手上下一撕,将瑞虹全身扒光,再用绳子将瑞虹四马倒攒蹄绑好,留出余绳,甩向舱梁。两手一较劲,瑞虹身子离床,吊在空中。

此时陈小四眼瞅着瑞虹娇滴滴的身子,嫩生生的皮肉,雪花也似般的皮肤上缠绕着横七竖八的绳子,煞是好看。不由得两眼放出无边慾火,上去把瑞虹两只嫩乳一阵狠揉,痛得瑞虹涕泪交流。

后又绕到瑞虹身后,掏出那话儿就要放对,忽又停手。只见陈小四找了一段绳子,在瑞虹后手上打个结,向后勒过瑞虹菊门蜜穴,然后将绳拿在手中,泼风也似般乱颤,只见那绳在瑞虹菊门蜜穴里忽紧忽松,上下移动。

列位看官,陈小四这般玩弄手法,在江湖上有个称谓,唤作:「灵蛇翻蜜穴」。那绳子如此这般在妇女蜜穴中,打横上下移动,就如一条小蛇在妇女蜜穴口戏耍一样。再贞烈的妇女也得让它玩泄了库。

此时就见瑞虹满脸通红,绑在背后的双手松开攥紧,过不多时,呻吟声大作,蜜穴中淫水横流。陈小四见瑞虹已然发嗲,逐褪下衣裤,亮出自己那话儿。要说陈小四那话儿,在江湖上也算一绝,只见这肉棍虽不甚长,却粗如拳头,甚是可怖。在江湖上也有个称谓,唤作:「坐地锤」,端的是十分厉害。

⊥见陈小四扑将上去,那大话儿在瑞虹蜜穴中一阵勐插。瑞虹吊在空中的身体,一阵紧缩,哀声连连,处血潺潺而出。可惜千金小姐,落在强徒之手。有道是:

暴雨摧残娇蕊,狂风吹损柔芽。

哪是一宵恩爱,分明夙世冤家。

不提陈小四。且说那些凶徒,酒过三巡,慾火升腾,离开酒席,来到舱里,把那些丫鬟拿将过来,也不解绑绳,撕开衣裤,就行侮辱。就见莺歌燕舞般哀号声四起,可怜那帮丫鬟原以为能跟主人游山玩水,却不料在此受尽荼毒。

众人把那些丫鬟糟踏完,又来舱中继续吃酒,白满道:「陈四哥此时正在乐境了。」

沉铁法道:「他们乐,我们却有些不乐。」

秦小元道:「有甚不乐?」

沉铁法道:「皆是同样做事,他到独占了第一件便宜。明日分东西时,可肯让一些麽?」

李松子道:「你道是乐,我想这一件,正是不乐之处哩。」

众人道:「为何不乐?」

李松子道:「常言说的好,斩草不除根,萌芽依旧发。杀了那女子一家,她恨不得把我们吞在腹内,方才快活,岂肯安心与陈四哥做夫妻?倘若到了人烟凑集之所,叫喊起来,众人性命可不都送在她的手里。」

众人齐道:「说得是,明日与陈四哥说明,一起杀却,岂不乾净。」

李松子答道:「陈四哥今日得了甜头,怎肯杀她?」

白满道:「不要与陈四哥说知,悄悄竟杀了。」

李松子道:「若瞒着他杀了,弟兄情上就到不好开交。我有个两得其便的计儿在此:趁陈四哥睡了,打开箱笼,将东西均分,杀了那些丫鬟,四散去快活。想我们在江中杀戮多年,哪个人不背负几件血桉,今日也到了分手之时,陈四哥已受用了个妙人,多少留几件与他,要后来露出事来,止他自己受累,与我众人无干。或者不出丑,也是他的造化。凭样又不伤了弟兄情分,又连累我们不着,可不好麽?」

众人闻听,呆立半晌,齐赞道:「好!」

立起身把箱笼打开,将出黄白之资,衣饰器皿,都均分了,只拣用不着的留下几件。各自收拾,打了包裹,将那几个丫鬟勒毙,抛入江中。将船驶到一个通官路之所泊住,一齐上岸,四散而去。

正是:

箧中黄白皆公器,被底红香偏得意。

蜜房割去别人甜,狂蜂犹抱花心睡。

且说陈小四那晚将瑞虹蹂躏半宿,睡觉之时,怕瑞虹跳江自尽,便将瑞虹依旧五花大绑裸身捆住,搂在怀中沉沉睡去。外边众人算计,全然不知。

直至次日已牌时分,方才起身来看,不见一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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