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用力用力操我吧嗯」(5 / 12)
。看着林丰白净的脸,李玉玫心中相当的矛盾,她怨他不该强占自己的贞
操,但另一方面却也难忘昨夜欲仙欲死的滋味。
突然间!沙发上熟睡的林丰,正喃喃的说着话,李玉玫吓了一跳,以为这命
中的魔星醒了,急忙害羞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阵子后,林丰仍断断续续的梦呓着!李玉玫好奇的争开双眼,倾听着
林丰到底在说些什么,原本白净的脸,露出痛苦的神色。
「……为……不要……俪容……不要走……」
「不要走……俪容……别离开我……求……」
「他不是好人……你……你跟他会没命的……呜……呜……」
泪水由林丰紧闭的眼中流出,看着睡梦中啜泣的面容,李玉玫实在很难将平
日轻浮狡狯的林丰,与此刻的他连在一起。
原本是令她头痛不巳的命里魔星,此刻却像无助婴孩般的在面前哭泣,李玉
玫怜惜的伸出手来,拭去林丰面庞上的泪珠。
「他?竟有什么心事呢?」
女教师眼光柔和的看着林丰,似乎忘了这个「他」曾是强奸自己的恶人。
睁开双眼的林丰,用着乞怜的目光,望着为他拭泪的绝世容颜,两人目光相
对时,李玉玫奇怪着自己似乎很难再恨着眼前的人。
两人静默的相对片刻,宁静的客厅似乎格外明亮。
「俪容是谁?你好像很在意她?」女教师轻声的问着。
林丰神色温柔的呆看着李玉玫一会儿后,捡起地上的裤子,由自己的皮夹中
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她就是姜俪容!」
李玉玫看着照片上的人,是个妍妍巧笑的明眸少女。神态与自己确有八分相
似,讶然望着像片中女孩,李玉玫将脸转向林丰。
「她十六岁时,家境不好,为了要赚更多的钱,便在舞厅中半工半读!」
林丰呆呆的坐在李玉玫身旁,神色凄然的回想着往日。
「我认识她时,她己经大学毕业了!正被一个黑道的角头老大包着,三年前,
我十七岁时,在家里附近的语文补习班学日文时,她就坐在我旁边。」
「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来就和我同样住在一栋大楼里,由于彼此住得很近,
又同在一家补习班学习,我便时常到她家里聊天做功课。那年,她二十四岁!」
「那天我到她那里时,才到门口,便听到她房里有个男人在大声咒骂着!我
当时吓得不敢进去,只好站在门口听着。」
「……」
「你她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女罢了!」
「老子要你陪谁上床!你她妈的……就给我张开腿等着!」
「明天老子再来时,你再吱吱歪歪,看我怎么料理你!」
「……」
「看到从房里走出来一个横眉竖眼、理着平头的男人时,我觉得自己的脚好
像钉在地上似的,不听使唤!跟在他后面的三、四个保镳,恶狠狠的瞄着我时,
我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身冷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探头到俪容姐房里,见她正在哭泣着,脸□被打红
肿。心乱如麻的我,正不知如何安慰她时,俪容姐却像是对着多年老友诉苦般的,
将她多年来的苦楚,一股恼儿的全告诉了我,看着眼前的泪人儿,我的心如刀割!」
「原本将俪容看成大姐姐的我。从那天后,便常常在夜里梦见她,有时是她
妍然巧笑的面容,有时是她悲泣无助的哀诉,更时常被她的男人从梦中惊醒!」
「由于常到俪容姐家走动,和她的男人也渐渐熟识了,有时他心情好时,也
会和我说笑几句,或许我在他心中,只不过是个小萝卜头罢了,所以他并不介意
我常去找俪容姐聊天。」
「有一天中午吃饱饭后,我便跑到俪容姐家串门子,大门没有锁,我便直接
开门进去了。才走到饭厅中,便听到厨房、吧台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好像
是俪容姐的声音,我好奇的探头张望,那知一看之下,竟然傻眼了,没见过风流
阵仗的我,呆立当埸!」
摆在眼前的景像,对林丰而言,实在是难以想像的震撼。
俪容姐和她的男人,正在吧台上亲热。林丰觉得现在的俪容姐,多了些平时
没有的淫荡气质,化上浓垸的脸,使她看起来更加妩媚成熟,鲜红欲滴的嘴唇,
微微颤动的发出令人销魂的声音。她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背后,亲吻俪容姐的粉颈,
一手抱着细腰抚摸着她平滑的小腹,另一只手,在那对坚挺白嫩的乳峰上挑弄着。
俪容姐似乎感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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