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满黑毛的大腿从背后将孟鑫的腰部缠住只剩孟鑫两只葱白(8 / 12)
渐隆起的肚子发呆,而我沉浸在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之中,对俊飞父亲精神上的变化丝毫没有注意。
在我怀孕6个月的时候,俊飞的父亲遭遇了意外。肇事司机说他突然横穿公路,疾速行驶的他已经紧急刹车但还是撞上了,一目击路人说事发时俊飞的父亲精神恍惚,不知在想什么心事……在俊飞父亲的灵前,我痛哭失声。只有我才知道他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深深的自责让他觉得自己在儿子和即将出生的孩子面前罪孽深重。都是我害了他啊,如果不是我的一意孤行,他又怎么会遭此横祸呢?
我没有想到在这场报复游戏中,俊飞的父亲以生命的突然终结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转眼,儿子小鹏已经3岁了。俊飞依然难改他风流的秉性,但儿子成了他的最爱。每当看到他回家抱着小鹏亲个不停,我就在心里冷笑。这个世界并非没有公平啊,我在极度的失落和寂寞中找回了一丝平衡。
2003年冬天,俊飞玩出了事,不知从哪个小姐那儿染上了脏病,天天往医院男性科跑。有一天,他气冲冲地回来劈手给了我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说,你到哪儿给我弄回来一个野种。」原来,俊飞从医生那里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这也是我和他结婚多年没有孩子的原因,只不过那时我们忙于创业,谁也没往那方面想而已。
看着暴跳如雷的俊飞,我说:「他和你一样,姓王。」我抱过小鹏,看着俊飞笑。俊飞被我的笑弄得莫明其妙,我说:「你干吗生那么大的气呢?虽然不是你的孩子,但你还是应该养他啊。说起来,你还该叫他一声弟弟呢。」我的话犹如一声巨雷在俊飞的耳边炸响,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然后转身冲出了家门。
自从知晓小鹏的身世后,俊飞变得更加放荡不羁了。小鹏想念爸爸,总是央求我给俊飞打电话。看着孩子可怜的样子,我替他拨通了俊飞的电话,小鹏甜甜地喊着爸爸,问爸爸为什么不回家陪他玩?突然,小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扔了电话。我问他怎么了,他哭着说爸爸在电话里好凶,说他不是我爸爸,他说我爸爸早死了。
那以后,小鹏就常常拿这句话问我,问爸爸为什么不喜欢他了,问俊飞是不是他爸爸?看着天真的孩子,我无言以对。这时,我才深刻领悟到自己的荒唐,孩子是我执意带到世上来的,可是我怎么告诉他,他的父亲不是俊飞,而是他叫爷爷的那个人?
我请求俊飞在小鹏面前继续扮演父亲的角色,我甚至开出了放弃财产的条件,但俊飞拒绝了,他说你自己导演的戏为什么不让它演下去呢,中途谢幕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想带着小鹏逃离这一切。可是我能够逃离小鹏的追问吗?当有一天他知晓自己的身世之迷谜时,他将如何面对啊?我曾经以为自己赢了这场游戏,最后,我才明白,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游戏,而最大的输家却是最无辜的孩子。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一辆长鸣着警笛的警车停留在了一栋不大的别墅楼旁边,这时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去,就在今天,济宁市又发生了一起恶性入室抢劫强奸伤人案件,拒警方调查,该案的嫌疑人应该是惯犯,并且是流窜作案,该案的被害人为两名,一男一女,两人是夫妻关系,女方名叫孟鑫, 2 9岁,是北舞之星学校的一名舞蹈老师,男方名叫张焱昭,31岁,是百利甜礼宾策划机构的创意总监,被害人孟鑫,由于受到歹徒的残酷蹂躏而昏迷不醒,张焱昭也因为歹徒的殴打和伤害而失血过多。两名被害人被医疗人员抬上了救护车,「爸爸,妈妈,你们快醒醒」一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孩子,正哭着用他稚嫩的童声呼喊着自己的父母,他叫张小暄,是两名被害人唯一的儿子,一个年轻的女警察在一旁安慰到「小暄乖,不哭,爸爸妈妈他们会没事的。」在场的办案人员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悲从中来。
这一切的发生还得追溯到一天前,这天早上,一身白色运动服,长发扎成马尾的孟鑫在小区广场上晨练,虽然孟鑫已经是一位有儿子的妈妈但她的身材依然苗条,除了胸部稍显丰满外她现在体重只有90斤,这都得益于孟鑫常年累月的坚持锻炼和健身,生完孩子1个月内她就减到100斤。而此时就在不远处,有两个男人正用着他们那充满贪欲和邪恶的目光注视着孟鑫,这两个男人一个叫周二全,一个叫吴建成,两人本是外地人,来到济宁后,因为好吃懒做,怕吃苦受累,不想打工挣钱,便做起了抢劫盗窃的勾当,从第一次作案至现在,已经在济宁市的多个县市区涉案十多起,还在几起案件中强奸了被害的女事主。在这天早些时候,这两个歹徒趁着小区守大门的保安打瞌睡的机会偷偷的溜了进来,准备寻机再干一票,正巧他们来到广场看到了正在晨练的孟鑫,而这也成为了一切的开端 ,恶人总是喜欢摧毁一切美好的事物,两人远远看到在那边蓝色的器材边上,一个一身白色运动服,白色运动鞋,扎着黑色长发马尾辫的女人正在压腿,笔直的长腿,微微踮起的脚尖,压在杠上的小巧玲珑的白色小鞋正努力的伸直着脚尖,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叉开也还是那么笔直浑圆,长长的马尾辫随着头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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