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藏另一位高僧处学的绝招(8 / 12)
那是以后的事。
当子夜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翻过身来看着睡在身旁的姐姐,姐姐深情的看着我,说:弟弟,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那么凶了,但是,我不准你以后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坏,知道没有,不然的话……我的大腿被姐姐拚命拧了一下,痛得叫出声来。
我说:不敢,不敢,姐姐,你那里还痛吗?都怪我没有经验,把你弄得这样痛。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傻弟弟,要是你经验丰富,我杀了你!
我笑着说:经验,除了在妈妈身上体会以外,我还有别的经验吗?
弟弟,你会那句咒语,多少次都难不了你,我看,以后我们和妈妈一起来,我们作证真的一家人,好吗?
我说:就怕你不肯。
姐姐笑着说:妈妈和我还不是一条心,都是围着你这小子转,我怎么会忍心让妈妈一个人孤单,咱们以后就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忧郁了。多好!
我忍不住吻住了姐姐的嘴唇……
后来,三人游戏天天玩,心理创伤说再见,一夫二妇乐融融,历尽苦痛享天伦。
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张文志,由于祖辈很会做生意,所以到了爸爸这一代时,家产已经超过两亿。我五岁的那年,风流成性的爸爸在一次公司旅行中,泡上了公司里的一个女秘书,随后两人秘密约会,大半年后,在一次偷偷共赴舞池的路上,两人遇上车祸,终于解脱了,剩下了妈妈程静,姐姐张文英和我。妈妈忍辱负重,担当起公司董事长的担子,同时抚养姐姐和我长大成人。
我的妈妈程静,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身高1米65的她,最令人羡慕的是胸前的双塔高耸入云,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就像白玉一样与日月争辉,衬上肉色、天鹅绒光亮的丝袜……呵呵,我就不多说了。
妈妈生我的时候才二十一岁,由于保养得好,现在脸上仍光亮照人,那双朦胧温柔的眼睛,足以令诗人写出一打的诗歌来赞颂,就好像三十刚过头的人,充满韵味,每年追求她的男人超过一个加强排,你说烦不烦!但纵横商场无敌的妈妈当然有办法令那些只爱她的美色和家产的臭男人望而却步,男人们始终搞不懂为什么妈妈好像没有性欲一样。我想,这可能就是一个带着一对儿女的女人有不为人知的耻辱创伤──留不住丈夫的痛苦。这种创伤令妈妈对性有一种失败心理的逃避。
姐姐张文英更令人感兴趣,姐姐现在正在读大学的商贸系,同时还在妈妈的公司里兼职,以后,不用说,自然要管理我们家的祖业了。她和妈妈一样,都有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有着一对坚挺的乳房,柔软细嫩成圆筒状、愈往下愈越细的大腿、圆滑修长的小腿,柔软的脚踝,以及一个大又圆的屁股,她常常穿套装和黑色的高级丝袜,在她的雪白的腿的映衬下,显露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但姐姐和妈妈的柔和个性完全不同,姐姐个性像女强人,冷艳坚定,眼光明澈锐利,让人难以接近,所以从来没听说过她有男朋友。姐姐对我简直是苛刻要求,对我的功课抓得很紧,要是我的功课不好,他对我凶得很。换言之,姐姐在家中不知不觉中承担起爸爸的角色──尽管我认为这是一种人格创伤,它会毁了姐姐的幸福。
至于我,哈哈,我有四大怪:一是有恋物癖,最爱丝袜和绑带高跟鞋;二是多年以来喜欢参禅,但就是搞不懂一样,你说恋物癖好,能给人带来常人所没有的欢喜,但是当人看不到或者摸不找他所恋之物时,他就比常人痛苦。你说要戒掉恋物癖吧,我还从来没听过有人戒得掉,何况,戒掉以后,无悲无喜,存在没感觉,一切虚空,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三是虽然努力锻炼勤奋学习,但体质虚弱脑袋也不怎么灵活,从小就因为弱小被同学欺负,就算姐姐的监督很紧,功课也就过得去,和姐姐那出类拔萃的成绩相比,不题也罢。四是私有观念特别强烈,如果有一样我认为属于我的东西,我是拚死也不会让他落入他人手中的。例如,我觉得妈妈从小就是属于我家的一部份,我就特别讨厌那些追求妈妈的臭男人。
好啦,介绍完我家以后,说点正经事,今年凭着我的努力,终于考进了大学,但是最近我发现我的恋物癖越来越严重,特别是每天晚上妈妈从公司里回家,姐姐放学以后,两双穿着不同颜色丝袜但同样光滑的美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我的小弟弟当然受不了,气得常常哭了。幸好我家一向没请仆人,都是由妈妈姐姐亲力亲为,我那青光四射的眼睛才得以安心的满足。几乎每天睡觉都必须以妈妈或者姐姐为物件打手枪才能入睡。
不要以为我有一点罪恶感,我可是半点都没有。因为我觉得跟她们做爱,令我家的关系更加亲密,亲人的爱会把我们连得更紧,我会让妈妈和姐姐快乐幸福,填补爸爸走后所留给我们各人的人格创伤。
曾经看过心理医生,没用。于是,我决定利用上大学前的一个暑假,到印度、西藏等地方旅游,去各个寺庙请求大和尚帮我证我心里的这个果,去摆脱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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