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们的修罗场/在外面吃了苦头的哥哥自然会乖乖哭着回家(2 / 3)
小事,可那时候喜欢多管闲事的哥哥却突然闯进来,把人带走了。
他的哥哥被一个婊子抢走了。
现在他哥不要他们了。
楚淮南看清楚来人时,脸色陡然冷下去:“你怎么在这里。”
唐棣现在浑身都流淌着被道具折磨出来的淫荡汁水,按理说正常人如此狼狈情态面对情敌时,应该是羞愧心虚的,但是唐棣哪怕已经被碾磨肠肉内的骚心到了汁液横流的地步,他却依旧勾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原本隐忍的闷哼变成了放肆的呻吟,少年肆意发出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喘息,那双被水雾覆盖的乌眸是掩饰不住的恶意,唐棣面上氤氲出潮红,嗓音甜美又恶劣:“今天出门的时候,哥哥塞了点东西在我身体里。”
楚淮南脸色难看至极,他薄唇紧抿,冷漠道:“就你这条随时发情的母狗模样,还好意思出门丢人现眼吗?”
唐棣全然不在意楚淮南的刻薄,他伸手拨开自己汗湿的乌发,大刺刺露出雪白脖颈后面似花瓣的痕迹,那是一个清浅温柔的吻。
陷入到情欲当中而面泛桃花的少年笑意盈盈,嗓音娇滴滴染着喘息:“只要哥哥喜欢就好啦。”
“而且…”唐棣睫毛上濡湿着晶莹水珠,双眸潋滟着泛着涟漪的情潮,美人含泪,明明如此夺人心魄的一幕,在楚淮南眼里却分外刺眼,“哥哥会喜欢这样的我,想必楚二少爷没看见吧,他害羞微笑的样子真的超级超级可爱…”
楚淮南身子僵硬了一瞬,下一刻他心里喷涌出自己也不知道的嫉恨。自小宠爱自己的哥哥在床上时,不甘不愿分外排斥,等在这个装模作样的婊子面前…却如此主动温柔…
难不成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不…不可能…
唐棣看见男人眼里压抑的沉郁,他勾了勾唇,嗓音慵懒却带着挑衅:“楚二少想待在厕所就一直待着吧,只是我待会取小玩具的可能会有些吵,还请少爷见谅哦。”
“要把哥哥亲手松的东西取出来,还真的有点不舍得呢,不过…谁叫哥哥担心我身体呢。”
楚淮南表情不变,只是脸色带着苍白,他现在完全没有心力想面前这乌发婊子主动挑衅的事,脑海里只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话:他哥哥可能真的不会在是他们的“哥哥”了。
或许楚辞生对于他们,依旧还是当初纯洁的兄弟之情,但是当哥哥找到了爱情之后…真正变成唯一的人,不再是他们了。
楚淮南来不及和唐棣争高下,他现在只有满腔愤怒,想要像曾经被宠坏的小孩般,去质问兄长,为何独独对唐棣这矫揉造作的贱人宠爱有佳,分明…分明以前特殊的都是他们兄弟!
楚淮南知道能在哪里找到长兄,可是他却焦躁的站在阴影里,不敢当前当真上前质问。
说句很可笑的话,穿梭在丧尸群里的楚小二爷都不曾畏惧,单纯只有面对成群腐肉的恶心,但是此刻他却仓皇起来,驻步不前。
楚淮南害怕自己真的听见那个答案。
他怕向来对他们兄弟宽仁以待的哥哥会说出那种温柔又残酷的话——我当然把你们当做弟弟了,可是小棣是不一样的。他是我这辈子,永远深爱之人哦。
那场宴会之后,优秀强大的两位少爷给众人忐忑不安的心中吃了味定心丸,然而作为宴会主角的双生子,他们却各自有了思量。
楚淮南和楚念北虽然算不得兄弟和睦,但以往在遇见事以后,他们二人总是会也有旁人没有的默契。不过…在楚辞生的事上,只要想想楚念北不知道背着自己,偷摸爬上了多少次哥哥的床,楚淮南心里就隔应得要命。
“你之前在军队里呆过,手底下有人吧。”楚念北正凝眉搜集着资料,根本没有看楚淮南,很自然的开始吩咐,“帮我用靠谱的人盯紧白衡术。”
在正事上楚淮南一般不会拒绝自己这测算少有遗漏的弟弟,但是心中暴戾影响之下,楚淮南依旧忍不住眼神冰冷道:“手无缚鸡之力的神棍罢了,盯着他做什么。”
“如果白衡术真的妄图靠着那些所谓信徒搞事,直接杀了他就得了。”楚淮南年少时层被父亲扔进军队过,楚将军也是极为头疼这个孩子纨绔又暴戾的性子,干脆吩咐了心腹往死里训练,因而楚淮南是真正从血肉尸骨拼杀出来的人。
更何况…这是文明秩序倾颓的末世,与其日日防着白衡术,那么干脆杀了痛快。
楚念北懒得给胞兄细细讲解里面的弯弯绕绕,他抬头面无表情,淡声道:“白衡术对长兄很有兴趣,你如果不想看他对哥哥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那你可以不管。”
楚淮南闻言,垂下眼帘,遮住了一片幽暗冰寒:“啧,知道了。”
明明长相那么普通,好好待在家里不行吗,惯会勾搭人的狐媚子。这么会勾搭人,迟早要把哥哥绑在床上…
楚念北算一个,唐棣算一个,还有莫名其妙的白衡术…
楚念北也知道哥哥有想要加入李月镜团队的意思,他在思索着用什么手段将楚辞生困在基地里,现在基地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