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了一样嫉妒/哥哥房间内还藏着其他人(2 / 3)
的调笑生与抽插的水声……
楚淮南想到了方才的惊鸿一瞥,青年死咬着唇不愿意出声,将平日里淡色的唇瓣撕咬得宛如碾碎的花瓣那么艳醴柔软,他的衬衫已被脱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披挂在肩头,露出半个浑圆莹润的肩膀,上面还印着桃花儿般的咬痕,汗水或者其余更加色情的液体将他的衬衫洇出暗色的一团水痕…
“婊子。”楚淮南垂眸看着自己挺立的下半身,面容冰冷胜雪,不知道在骂谁。
他本来可以走,却硬生生站在门外,直至里面一阵断断续续的喘息之后,兄长发出声明显崩溃的淫叫,一切久久无声息,云雨初歇。
门打开了。
楚念北脸上尚带着如桃花般情欲氤氲的薄红,他面色又恢复了冷淡,如果不是微肿的唇瓣,会让人误以为他方才经历的不是与兄长乱伦的情事,而是才衣冠楚楚从实验室里出来。
“我们聊聊?”楚念北丝毫不诧异同胞兄长一直在门外等着。
楚淮南闻言,狠狠向他睨过去,目光透着狠戾,仿佛择人而噬的兽类。
“聊什么?”男人怒气涌上心头怎么也止不住,“聊你怎么发骚谁都能勾引上床吗?”
“若我告诉父亲,他定然会打断你的腿。”
楚念北无辜的笑了笑,答非所问道:“你的眼睛在发紫,二哥。”
幼弟站在门口嘴角微勾,目光流露着胜者的从容:“这个世界在被上帝改写,我们不能阻止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就在现在,有的人会变成怪物,当然,也有人是幸运的进化。”
“不久的将来,一切以实力为尊。至于道德伦理,在那样的变化当中,会被彻底摧毁。”
“至于和哥哥乱伦的丑事,在谁拥有拳头谁便掌握真理的未来,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摆在所有人面前。无人可以质疑。”
“伦理?”他无谓的笑了笑,“养兄而已,又不是正经的血缘关系。”
楚淮南眼神阴翳暴躁,他有很多疑问,比如身体突如其来的异变,比如弟弟对未来的胸有成竹,比如很多很多。
但是他第一个问出口的,却是——
“你什么时候和他上床的?”
幼弟想了想,笑意盈盈道:“十八岁那天晚上哦,那天哥哥哭着射出来的时候很好看。话说那天,二哥那时候不也在夜店玩吗?”
“哥哥虽然表面上不愿意啦,实际上鸡巴又粗又硬,每次都会插在我身体里射好几次呢。”
楚淮南表情很平静,平静得让故意激怒他的楚念北眼中都带上了兴味,宛如在期待什么有意思的事,下一秒,楚淮南的拳头便冲着他门面而来。
楚念北眼里泛着幽蓝的光晕,然而很快,他从容不迫的微笑便僵硬在了唇角,同胞兄长的拳头重重的砸下来。
楚念北被揍得很惨,而且他哥这个空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猴子竟然也学会了专往脸下拳头,将好好的俊俏清冷的三少揍得不成人样。
“你的异能就这样,还自诩未来的掌权者?”楚淮南高高在上的嘲讽爬不起来的弟弟。
“……”
很好,楚念北又知道自己异能的某个弱点了。那就是对自己没脑子的猴子胞兄无用。
呵,他的异能对猴子都有用,对楚淮南却没有用。
于是可以合理推测,楚淮南的智商还不如一只猴子。
不久前觉醒了预言能力的某位神秘异能者预言了即将而至的末世,但是高层对于上帝的选择也无力回天。
面对突如其来的命运,有人选择静默等待,有人半信半疑。
其实末世已经拉开了序幕。
最近几起突发狂犬病患者公然咬人,不就是证据吗?接下来,未来某个平淡无奇的白日,会突然黑暗下去半小时。
半小时后,人间炼狱。
楚念北比之两位兄长更加成熟,他少年早慧,很早便入了机密部门做事,因而对这些消息知道得更加敏锐。
他们父亲多日未归家,不是军情繁忙,而是在——分封割据。
楚念北的异能是最为诡谲的精神系,控人,控制已经生出精神的生物,甚至是丧尸。这也是他面对末世从容不迫原因。
啧,可惜他的垃圾哥哥不能被控制。
“所以具体是什么时候?”楚淮南嫌弃的踢了一脚摊在地上的幼弟。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答应放他出门?”楚淮南脸色青了青,他方才还听见楚念北被肏爽快了,答应楚辞生今晚可以不回家。
楚念北瘫在地上,虽然狼狈得要死,但他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轻松的微笑:“再逼他的话,又该要哭了,虽然哭起来很好看,但我就防着某人半夜摸进大哥门呢。”
“一口一个大哥,可你做的事可不像尊重的样子。”楚淮南嗤笑一声。
真正的尊敬与爱慕,哪会容强逼心爱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迫欢爱,还是楚辞生本身性格就羞怯柔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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