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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承认自己爱他/他连射在里面都不愿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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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疼怕了,已然麻木。

南宫净知道自己在清醒的发疯。

他可以接受楚辞生心里的某个角落装着沈夺玉,但是他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在病弱公子心里,沈夺玉的地位高于自己,楚辞生甚至为了他而拒绝自己。

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自己。

自己的所有殊待原来仅仅被一纸婚书就这般轻易夺走。

明明楚辞生的目光依旧如昔,温柔而克制。但是在楚辞生拒绝的那一刻,明明南宫净已身中情药,理应欲火焚身难耐得紧,可是他却恍若置身于九天寒雪当中。

自己从小只拥有那么一点点东西,楚辞生因为蛊虫而生的虚假爱意,便是他如刀剑般凛冽的生活中唯一的甜蜜了,可就算如此微末的甜蜜爱意…然而,亦被如此被轻易夺去。

南宫净一边将鸡巴往自己身体内部吞吃,一边伸手慢条斯理揉捻着对方唇纹细致的下唇,看着那失去血色的苍白一点点被嫣红替代,最终撬开楚辞生细白的牙齿,指腹摁在了湿软滑腻的舌面上。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挑逗着楚辞生的舌尖,两指将那软软的不能反抗的舌头夹在其中把玩,南宫净俯身,质子一向温柔从容的眸子里,是丝毫没有掩饰的优雅阴鸷,他眼睛浸润着情欲的湿红,却完全没有泄去那点令人恐惧的冰凉阴森。

“你该喜欢的是我啊…”质子轻缓的开口,明明他才是施暴者,才是压迫者,那双寒凉的墨色眼眸中甚至带着冷静与从容的笑意。

但是…楚辞生却生出隐隐心中明悟,他好像并不满足和快乐,在所有高傲残酷之下是破碎哭泣的灵魂。

眼前的南宫净就像当初的沈夺玉,只是他比沈夺玉表现得更加清醒冷酷,但是楚辞生便是觉得,他们都一样的…

内心所有的柔软碎成一片又一片,然后化作尖利的刀剑,将自己的心脏割得鲜血淋漓,只有等心尖处的疼痛神经被折磨得全然麻木了,才不会感受到疼痛。

但是他们确是不同的。

楚辞生能捡起了沈夺玉碎掉的柔软,在跌跌撞撞中,他拼起来了一只会哭会笑也会撒娇的沈夺玉,也将帝王的心头坚冰化作汩汩春水。

但是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拼好另一个人了,而且他不能去拼。

那是对沈夺玉,对南宫净,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与背叛。

他能做的只有亲自操刀,将自己与质子所以关系尽数割裂,这样南宫净日后才会真正遇到属于他的那个人。

那个人会像自己对待沈夺玉那样,细心的将坏掉的质子用温柔和爱意修补好。

楚辞生疲倦的闭上眼睛,偶尔因为被折腾得太过,喉咙里才会发出一丝近乎呜咽的痛呼。男人修长柔软的脖颈微颤,除了一些生理性的反应以外,宛如没有意识的偶人。

不能拒绝,不能迎合。

但闭上眼睛后,只会让身体上的其余感官愈发明晰,身上作乱的南宫净急促的喘息着,他上下起伏让硕大的性器在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每每都狠撞在最深处,楚辞生竟生出某种诡异的被南宫净尽数吞噬掉的恐惧。

雪白挺翘的臀瓣一次次拍打在楚辞生的囊袋上,将那细腻的软肉磨得一片通红。

汗水混杂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楚辞生并不愿意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但他偏生被南宫净恶劣的吸夹弄得止不住细碎的声呻吟,他沉浮在情欲中无助扬起脖颈,宛如绝美天鹅的哀鸣。

不知他们在床榻上这般交欢多久,楚辞生腰肢难耐的弓起,肌肉因为紧绷而流露出柔韧色情的弧度,腰线煽情的向下凹去,他分明已然快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南宫净也看出了他的欲望,身体内部那被鸡巴彻底捅开操熟的软肉随之绞紧。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想到接下来楚辞生会彻彻底底射进自己身体内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在自己肚子里留下一个孩子,一个与他流着半数血脉的孩子。

只要如此想来,南宫净的眼眸便兴奋地收束起来,宛如一只渴血的野兽终于能将猎物混着骨头彻底吞吃入腹。

敏感粉白的粗大鸡巴被那刻意夹紧的甬道折磨得几乎麻木,楚辞生终于忍耐不住,他难耐的喘息出声,尖锐的指甲刺入柔软掌心,妄图用这种疼痛来保持清醒。

终于在这样的苛责之下,本就粗大的龟头竟然在雌穴深处又开始膨胀起来,马眼跳动,南宫净也察觉到了,他愉悦的半阖着眼眸,娇嫩的软肉拼命吮吸着被含在体内的鸡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滚烫白精。

酥麻战栗的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大脑皮层,楚辞生眼前被炸的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刺激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但也是在那一瞬间,楚辞生撑着虚软的身子,在最后一刻,趁着南宫净不设防备,将以淫荡姿势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

向来将一切都尽数掌握的质子惊愕的睁大眼睛,滚烫炙热的液体没有如他所愿被射入穴内,而是尽数倾撒在被操得软红的穴口上。

鸡巴在那脂红的软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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