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进来孩子就如你所愿没了/她说我想当皇后(1 / 4)
帝王白如玉的脚踩着榻下铺排的厚重地毯,华贵繁复的龙袍被他自己扯得支离破碎,他满不在乎赤裸着大半个胸膛,凌乱乌发丝披散于冰白的后背,帝王淡色的唇瓣上鲜血淋漓。
这样疯魔似妖魅的沈夺玉让楚辞生毛骨悚然。
帝王步步走向床榻上清傲温柔的男人。
楚辞生的药是一日也停不得的,错过了喝药时间便骨头里都泛着令人倒牙的酸,于是他只能勉力半撑着身子,缄默的注视着向他逼近的人。
挣不开,逃不脱,他是帝王掌中被撕扯掉羽翼的蝶。
沈夺玉以为,见了他虚弱纤瘦的模样,自己定然会心软。
然而当帝王揽着在他怀中不断挣扎的男人时,无端生出的绝望与悲切,尽数化作了一共毁灭沉沦的欲念。他低垂着眉眼,迷恋至极地吮吸男人白腻如玉的手指,楚辞生指尖都在颤抖。
如果说方才的沈夺玉,那只能算亲昵暧昧的舔舐,如今…楚辞生却想不出什么形容词。
他想要吃掉他。
楚辞生心头发寒。
“陛下…你别…唔!”
终于舔够自己的猎物,帝王慢条斯理的亲上了他的唇瓣,然后一路游移至男人的耳垂,舌头暧昧的在耳边舔舐,“啧啧”的水声明明如此细微,却仿佛在直接炸在了楚辞生脑中。
耳珠被含于唇齿间舔舐,轻轻的啃咬。蛇环绕着他,在他耳边暧昧的哈了一口气,嗓音含笑,透出古怪的颤音:“阿生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不是……那操进来。 ”
沈夺玉明明在笑,俊美妖异的面孔笑得勾魂摄魄,但是那双眼睛却蕴藏了麻木的冷漠空茫。
楚辞生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直到沈夺玉攥着他的手腕,移到自己的小腹上,帝王不能用妖媚这个词,太过于轻浮放荡,但偏生如今只有妖与媚才能形容如此状态的沈夺玉。
沈夺玉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睁着漂亮且麻木的眼眸,含笑而语:“当初是你操进来有了这个孩子,现在操进去,把他操掉。”
蛇给了他选择。
一个残忍的、血腥的选择。
这是楚辞生少有的主动,沈夺玉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任由楚辞生主动的扩张开自己的女逼,然后扶着鸡巴寸寸捣入,他该高兴的……哈。
奢华鬼魅的寝宫中,妖异如蛇的帝王温顺的、猫儿般细细的呻吟划破一室寂静,沈夺玉一下下扭动着白腻柔软的腰肢,大张的两腿无力垂在男人身侧。
被进入了,被填满了。
沈夺玉想,这不就是自己所求的吗?
于是他含笑接纳了令自己心魔发疯的男人,自己肚腹中那尚未成型,便不复存在的孩子的……父亲。
下贱畸形的身体在这个时候都传来让自己颤栗的快感,沈夺玉被摁在身下顶弄,生理上的爽与心内的疼相互纠缠,帝王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红晕,半麻木恍惚的瞳孔若笼罩重重迷雾,他被快感与灵魂上的刺激弄得想蜷缩成一团,然而即便如此沈夺玉也偏执的掐着楚辞生的下颚对着自己。
“不用那么温柔,阿生。”沈夺玉的嗓音沙哑华丽,带着病态的温柔,眉目流转间既有着缱绻爱慕也深深含着恨意与扭曲,“操进朕的子宫,他就不会存在了。”
他话未说完。
身下又被残忍的贯穿,顶的帝王不自觉攀上了楚辞生的肩胛,沈夺玉抖着嘴唇发出快活娇媚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那颤抖哭泣的灵魂才有微末自尊。直到眼角滑落的泪被一点点吮吸,僵硬得、沉湎于快感的蛇才怔愣的抬起头,甚至因为不敢置信,那双漆黑的眼珠如此的空洞无神。
“你可以服软。”楚辞生面目表情的看着帝王,“真正不在意孩子的不是我,而是你。”
沈夺玉在他怀里发抖,楚辞生反而轻轻的抚摸着他微颤的脊背,嗓音充满了无奈:“一边逼我操进去,一边又哭得不行。”
“陛下,你明明很害怕,为什么要装作一副真的不在意的样子呢?”楚辞生波澜不兴的抽出了鸡巴,他看着唇畔染血,浑身缭绕着凄艳的帝王轻轻说。
楚辞生真的没有什么把人操流产的诡异癖好,这次他还很注意都没有尽数没入,更别提碰到子宫了。
只是为吓一吓沈夺玉罢了,明明疯起来是条谁也压不住的美人蛇,却真的鸡巴操进去就软了,沈夺玉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假做快活的呻吟当中,眸子里却流露着恐惧。
什么岌岌可危的平衡,破裂了。
楚辞生掩唇轻咳两声,喉口不出所料的又蔓延上一丝血腥,他扶着床边雕花的栏杆准备下床,却被一只苍白的手攥住衣角,沈夺玉微微抿着嘴唇:“你去哪?”
楚辞生盯着那只手,如同它的主人那般皮肉娇嫩,被金尊玉贵的娇养出来的,白腻得能看见其间紫青色的血管,那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执掌天下权的帝王至尊,如今却只能攥着衣角可怜兮兮的发抖。
沈夺玉目光似乎闪了闪,才被日得害怕哭出来的帝王执拗的非要个解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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