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羞耻清洗精液/只要想想会怀上孩子他就恶心/楚筠儿回京(2 / 3)
锢住了呼吸。
仿佛只有窒息带来的疼痛才能缓解小腹传来的隐隐阵疼,那种疼不算剧烈,但因为在身体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作用,哪怕只有很轻一点,也足以让人难以忍耐。
许久之后,水都生凉,南宫净才破水而出,浓墨般的青丝蜿蜒在身后,肌骨均匀雪白,仿佛择人而噬的妖魅。
那枚药物,是能让女子绝育的红丹。既然对女子有用,那么对双儿自然也有用,与之相匹配的还有一丸白色的丹药,服下红丹后,再吞下白丹,便可在下一次欢好时必然受孕。
只是那次受孕之后,服下红白二丸的女子再无生产机会。
此二种药丸珍贵至极,因而在梁国皇室中也是禁药,他也因着母亲乃皇后的缘故才替他备上的。南宫净的皇后母亲对于这个利益交换发配为质的长子也颇有愧疚,临走时皇后对自己的孩子说:“那药…双儿毕竟难留子嗣…如若你遇见喜欢的女子或男子…想要个孩子便用了吧。”
南宫净彼时还有着嫡皇子的桀骜,皇帝将他送出去他并不怨,因为他知道自己那寡情薄幸深深将自己视为耻辱的父皇是个什么性子,但这件事却在娘亲的顺水推舟下默许的!
南宫净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是不爱自己,可是便是如此所以南宫净更恨,恨她明明说着不会嫌弃自己,一遍遍说着爱自己,最终却轻易的放弃自己。
皇后娘娘肚子里的那块肉,便是靠这红白药丸有的,那是皇后最后的孤注一掷,也是放弃南宫净的原因。
尽管至尊贵的夫妻二人没有明说,但以南宫净玲珑心思,已然猜到了他们默契交换的条件——将作为耻辱污点的嫡皇子送出去,如果皇后肚子里是个健康的嫡次皇子,那么空置已久的太子之位便是那尚在肚腹里的胚胎的。
南宫净听见母亲的话,却越发觉得讥讽:“男子?连您也觉得我这副下贱之躯合该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哈!也不怕生出来的野种是不是和我一样不男不女的怪物!”
那一次母子二人最后的独处,是不欢而散。
每每看到那白玉药盒,南宫净便不由自主想起母亲的话,心情一次比一次悲哀讥嘲,以至于如今的麻木冷漠。
他几次想要扔掉那红白二丸,最后还是留下来了。因为南宫净要一遍遍回忆自己的无力与屈辱,然后总有一天,他会回国。
不过那被别人看做如蛇蝎,只配着白丸才有作用的红丸,在南宫净这里反倒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南宫净只要想到自己未来当真会给某个人生孩子,一想到微小的可能性在子宫里孕育,他就恶心。
也幸好…当初没有扔掉,毕竟在偌大的别国皇宫中,避子药可不好找,更何况以他这样的敏感身份。
南宫净擦拭干净身体后,便蜷缩在被侍从重新收拾好的锦榻上沉沉睡去。因为承受过激烈欢爱之后太过于疲倦,他没有发现,自己全身除了小腹隐痛外,这一个月早已习惯忍耐的,如跗骨之蛆跟随心脏处蛊虫如影随形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在睡梦中,美人质子长长黑发散在背后,只能望见姣白的侧脸,他不安的轻蹙眉头,一滴清泪从眼角垂落。
凤栖宫。
病骨支离的皇后娘娘对着容乐温声道:“这药以后我便不喝了。”
容乐猛然跪下来,美貌侍女手中端着的热药却未曾晃动半分:“娘娘,这药是陛下嘱咐了,您一天也不可落下的。”
楚辞生掩唇轻咳了两声,然后才缓缓道:“不是想故意折腾你,只是这药呀…太疼了。”
“换回我之前喝的药吧,对我这破败的身子虽再无大用,但如今服的时日久了,身子也习惯了。”
美貌侍女眼泪便如坠珠儿流下,她咬着唇沉默,将药举在头顶。虽未曾说过半句话,但楚辞生清楚,容乐在说:您不喝药,那婢子不敢起身,只能一直跪在这里。
楚辞生待女郎侍从一向温和,哪怕容乐是朝月被软禁后,那位帝王正大光明在自己身边安插的人手,但是得知朝月仅仅是被禁足,其余好吃好喝伺候,甚至还胖了一小圈的楚辞生便在没有了偏见忧虑。
他逐渐也对容乐温和起来,一般女郎这般作态,楚辞生定然不会拒绝,而且他从来对于喝药这样的事很是乖觉。
哪怕知道自己的身子喝再多药都没用,但为着父母,为着那些关心自己的人安心, 楚辞生总是对于一碗又一碗的苦涩汤汁来者不拒。这是温润纤弱的公子独有的温柔贴心。
然而如今,楚辞生只是看了跪在榻下的容乐一眼,轻轻叹息了声便离开了。
容乐突然惊愕于楚辞生的反常,然后她瞪大了眼睛…莫不是公子已全然知晓了?
也是了…那么温柔的公子,怎么容忍别人为他承受苦痛,而自己干干净净呆在人世间呢?
他哪怕缠绵病榻,命不久矣,也从不会选择背叛自己的原则换得苟且偷生。
这才是…楚公子。
彼时正在御书房端坐的沈夺玉思绪烦躁,手中鸦卫呈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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