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发现帝王小逼/帝王用身体清理皇后肏过别人的鸡巴(2 / 3)
,态度的确松软了两分,但对于男女之防上依旧从不越举半步。楚筠儿又是偶遇又是殷切送温暖的,却从不曾真的将这朵高岭之花折服,只能悻悻的将目光移向别处。
但如今见着了花魁,又勾得楚筠儿生出些情丝来,她手里银钱虽不至于能阔气的将冷艳花魁赎身,但睡一睡却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边是能睡到的冰花,一边是不可亵渎,身份高贵的明月…要是我真当了皇后,悄悄威逼一个质子睡一晚,也不是不可能吧…
楚筠儿有些心动,然而很快又清醒过来,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且不说皇帝对宫里把控多么严苛,若当真被捉到了,哪怕沈夺玉对她心有爱慕,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再有,入宫为后,身份再如何金贵又怎样,终归还是和一群莺莺燕燕争宠,她随心肆意惯了,才不乐意与一群俗人待在一起追名逐利呢。
连带的她对楚家新送入宫的皇后也瞧不上眼,上赶着嫁进皇宫守活寡,不知道是哪些旁枝寻上来,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女人。
楚筠儿瞧不上为了权势富贵折腰的进宫的女郎们,可她也不曾想想,自己在楚家无忧无虑的荣华富贵,不都是长辈汲汲营营钻研来的?
这边且不提,被她惦记的芝兰玉树,清冷白月般的质子正含着满肚子她病弱弟弟射进去浓精昏睡,被肏开的逼口含不住精液,从艳红的穴口流淌出来的白精和汁水将他的亵裤都已经浸湿。
而同样被稍微惦记了一下的新帝却冷着脸绕过屏风,走向内室,沈夺玉目光凝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皇后身上。
沈夺玉从来都是艳丽浓稠的美人,加之身份高贵威严至极,容貌妖冶却从未让人产生这是女子的亵渎想法。他气质极盛,却嗅着空气中隐约的情事后的淫靡味道,身子摇摇欲坠。
沈夺玉垂下眼帘,浓密乌黑的睫羽微颤,帝王嗓音干涩嘶哑:“青奴,替朕端擦身的水来,其余人都滚出去。”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沈夺玉才沉默的将泡在温水里的软帕拿起来,拧干。
才经历过高潮的男人苍白的面颊上流露出点病态嫣红,因为喂蛊必须要交合才能生效,因此本就虚弱至极的楚辞生是服了春药才能硬起来的。他如今紧蹙着眉承受着体内的残余的药性,在自己身下从来都是凄艳清绝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细密的薄汗淌进堆云乌发、以及肩胛锁骨暧昧的颈窝阴影中。
楚辞生身上只搭了层掩耳盗铃的薄被,雪白亵衣整整齐齐的服帖在男人身上,隐隐约约勾勒出清瘦的肌理,但只要将薄被掀开便能发现他下体有多么狼藉色情。
那根漂亮粗大的鸡巴半硬的垂在胯间,他腿根软肉被之前那个婊子用骚屁股撞红,泛着些艳痕。
楚辞生下腹溅落浓稠精液,全是乱七八糟水淋淋的体液,不知道是谁,精液混杂着薄汗以及南宫净汁水淋漓的屁股里捣出来的骚液,将他下腹和鸡巴腿根都弄得泥泞不堪,一副被完全享用然后弃如敝履的样子。
沈夺玉知道楚辞生的身体一向敏感,加之体内药效作祟,如今的他仍在沉浸在方才刺激快乐的高潮中,胀红壮硕的性器顶端还骚浪不知羞的流着清液,大腿根不自觉地在抽搐痉挛着,浑身都粘腻着狼狈汁液。
和清醒时的抗拒羞耻不同,昏迷被药驯服的男人很明显是诚实的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
哪怕是知道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情药缘故,沈夺玉心中嫉妒怨恨依旧不能缓解半分。
帝王冷漠的将那根半软鸡巴握在掌心,泄愤般捏了捏,冷笑道:“婊子,被别人睡就这么爽?”
浑浑噩噩的楚辞生完全没有意识,轻轻发出点闷哼声音,如同小动物的吃痛呜咽,听上去带了些许更让人想要将他打碎的脆弱。
到底愤懑归愤懑,沈夺玉还是没有拿这根无辜的鸡巴撒气,一边恨恨的眼中流露凶光,一边却放软的力道用湿软白帕给男人擦拭情事后狼狈的身体。
作为一个帝王,竟然还要将自己皇后与别的男人淫乱证明清洗掉,沈夺玉心里生出难堪的委屈来。他可以让其他婢子来,那些做惯了侍候活的宫婢肯定耐心又细致,将楚辞生身体打理得没有一丝不妥帖之处。
但沈夺玉不愿意。
为了续命放任南宫净这个婊子爬上楚辞生的床便罢了,他不想楚辞生身体被其他人看见…所以一切不愿意假以其他人手。
技巧青涩的皇帝生疏擦拭着男人身体,柔软的嘴唇因为忍恨被自己咬的鲜血斑驳。
不够…还是不够…
水换了三次…楚辞生身体上还是那个贱人的阴魂不散的味道…沈夺玉面色阴翳,唇上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的痕迹使的他唇若涂朱,凄艳夺人心魄。
被温水泡的微微泛红的五指触到自己的腰带,素白指尖上好似也缭绕着一丝湿热的雾气。
安静的殿宇有衣裳簌簌垂落在地上的声音。
衣衫自肩头滑落,沈夺玉取下帝王金冠,任由一头似泼墨的柔顺发丝披散在自己雪白的后背,半遮半掩住秀美的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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