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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中h/请保持对女士的尊敬先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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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侍应生的衣服。”重岂背对着她说道。

“那些人,眼高于顶,也未曾植入奴隶意识,恐怕会冒犯到您。”璇萧斟酌再三,还是提醒道。

“你只需要听命令就好。”重岂声音淡淡,璇萧却听出了敲打之意。

她深吸一口气道:“遵命。”

重岂这才转过身来,拍了拍璇萧的脸庞:“乖些,我还想让你边喷奶水边汇报工作呢。”

皇女殿下笑着,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语会对下属产生多大的影响。

不过起码璇萧知道,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两小时后,当地晚8点,重岂穿着男侍应生的衣服,头发盘在帽子里,雌雄莫辨的完美面庞隐在帽子的阴影下,一米七五的身高在男性中并不显眼,只是露出的手腕和脖颈,白得不似一个普通打工人。

她托着酒盘,慢悠悠地在觥筹交错的暧昧灯光中寻找着合乎心意的猎物。

璇萧的品味不错,会场没有主灯,全靠氛围灯照明,有些角落几乎隐没在黑暗中,只有一些小夜灯般的光源。

摆着美味食物的桌子下边有抽屉,都是些玩弄男人的趁手玩意,能让皇女殿下随时随地取用。

一边的小声争吵引起了璇萧的注意,她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暗中打量,几十秒后便搞懂了争吵的内容。

“你当他是什么人,放尊重点。”三个男人一台戏,其中一个白西装的开始唱了。

白西装隐隐护着他左手边的一个男孩,他们对面是一个靛青色西装的男人,眼神锐利,头发弄得一丝不苟大背头,看着就不好惹的样子。

靛青色道:“我来找我的人,你插什么嘴?秦幸,你跟不跟我走,我最后问你一遍。”

靛青色和白西装看着成熟些,那男孩生得嫩乎乎,估计还不到二十,见他们二人火药味极浓竟然也不害怕,倔强地昂头:“不走。”

白西装紧绷的肩膀稍稍松快,他上前半步把秦幸挡在身后:“夏真,你也听见了,这种场合没有必要闹大,叫上面看见了你和我都完蛋。”

“上面,呵,上面?”夏真不屑地耸肩,轻蔑一笑,若不是重岂本身就身居高位,还真能体会到顶级豪门那种张狂的气质。他攥住秦幸的手腕,便要强带他走。

白西装后脊背一凉,夏真是新贵,怎么会知道上面的恐怖,他只当那是强权机构吗?

上面想要你死,哪怕你是神仙,都要乖乖自戕。

秦幸倒是力气大,甩开那男人的手,少年人血气上涌,大喊一声:“夏真你个大傻逼!我都说了不走不走,你逼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傻逼!”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了,三人仿佛是被架在烧烤架上的烤肉,八卦味道香得扑鼻。

重岂这时候走过去,仪态优雅完美地递上一杯香槟:“这位客人,喝点酒,消消火。”

她正是给的夏真。

重岂脾气自认为还好,但是也不会允许有人挑衅自己的威严,方才夏真那几句话,让她手痒。

夏真心里火烧似的,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杯酒,咕咚咕咚灌下去。

冰镇好的香槟一线入喉,他一口气喝完,重重地放在重岂手里托着的盘子里,这服务生的手劲儿还挺大,盘子稳当当地根本没有动,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发现这人的面容隐藏在黑暗里面看不清楚,只有一个线条流畅利落的下巴和微妙笑意的嘴角。

夏真心里烦着别的事,也没有再给服务生多的眼神,那酒入了肚,不多的凉意很快化开,酒精冲进他的血液里闹腾,让他对眼前两个人越看越不顺眼。心里的火气烧着脑子,理智在被当做燃料,面上显出一丝酒精带来的潮红。

边上那个服务生又给他递了一个东西过来,入手冰凉,似乎很是能镇定情绪,他深深呼吸,把那东西拿在手里,眼神迷茫了一瞬间后又恢复了清明。

重岂是递过去了一个高级版的灌肠型开塞露,透明的液体被装在流光溢彩的瓶子里边,液体的比热容很大,他拿着那个颇有弹性的形状微妙的瓶子,没有感到一点不对劲。

边上那个名为秦幸的小少年气鼓鼓地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白西装脸上严肃而且有些担忧,他拉着秦幸的衣服,低声道:“小幸,今天这个场合比较特殊,我们尽量不要和他起冲突,有什么事情哪怕到了外面再说也没事。”

秦幸思量几下似乎是信了白西装的话,他顺着白西装的意思准备走,重岂迈开一步挡住他们的去路,道:“二位的酒尚且没喝完,这就走了岂不可惜?”

她的托盘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了两杯香槟,秦幸和白西装真就乖乖听话地取了酒,有些怪异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地慢慢喝着。

会场之间一时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各个领域的精英们在这一场主角迟迟不出现的聚会上觥筹交错,优雅的爵士乐响起,把细细碎碎的人声淹没在如同潮水一般的乐曲中。

重岂和那三人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半封闭的卡座,夏真此时自己脱了半截裤子,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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