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不能被善良杀死（2 / 2）

轩收拾。

程可哭得昏睡过去，半夜被吓醒一声冷汗，心慌得六神无主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手里握着的手机亮了又熄。

“嘟嘟嘟....”

“喂？”

“呜呜呜呜...子昱哥...呜呜呜...”

“小可？可可？怎么了？”墨子昱掀开被子立刻下床踩着拖鞋穿过走廊与程可房间相隔的书房立刻推门进到她房间，一进来便把所有的灯光打开。

“呜呜...”原本只是透过手机穿出来的声音，现在则是在耳边清晰的听见。

墨子昱看着卷缩在被子里的那团小东西，一把掀开后迅速钻了进去抱住她，“不哭不哭，哥哥在这。”

“呜呜呜...他们...他们是不是死了？”

墨子昱被她问了一楞，但又一想，便知晓她询问的是今晚被她射杀的那些敌人。

“对！如果他们还活着，那么死的就是你。”冰冷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程可的身子僵住一动不动，就连哭声都戛然而止。

“...所以我杀人了？”哭腔中夹着一丝犹豫，“我...杀人了？”

“正当防卫，他们没死。”墨子昱说的是事实，他们的确没有死，程可并没有打中要害，只是打中手臂枪都握不住罢了。

程可还好有点难以接受，自己伤害了别人，但这个世界早就不再是她以为的那般单纯，从她进入这个新的阶层开始一切就不一样了。

“要想活着就要保护好自己，在那样的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弱肉强食，把你之前受到的道德标准摒弃了，时刻记住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程可在他的怀里感觉冷得让人打颤，情不自禁地想要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近他。

“你可以善良，但你不能被善良杀死。不哭了，还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墨子昱抱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睡吧。”深呼吸缓缓松开她，程可却在此刻一把见他搂住，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唔...你能不能别走？”

墨子昱低头看着她，如鲠在喉，缓了还半天才回了一句，“嗯，不走。”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睡吧。”

抱着怀里软软的一团肉肉，自己是在保护她还是把她拉下地狱？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