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 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2 / 12)
知道的事,无论如何都会查
到。」他的目光移向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人,心中了然,但仍平淡地问:「你常
来这里照顾你母亲?」
骆以芳脸颊嫣红,垂下眼眸,将母亲的手放入毯子里,这才回答:「疗养院
里有专业的看护照顾妈妈的起居生活,我每次来,能做的只是推她出来走走,说
话给她听,带她喜欢吃的东西给她吃,我……我做得并不好……」
注视着她的目光沉了沉,但那复杂的辉芒瞬间便被掩盖住,唐烈语带笑意地
说:「你不替我介绍一下吗?」
「啊?!」骆以芳眨眨美眸。
唐烈挑眉,睨了她傻呼呼的小脸一眼,自动自发地在周雅媛面前蹲下,咧嘴
笑了笑,跟着自我介绍起来。
「骆妈妈您好,我叫作唐烈,唐朝的唐,烈酒的烈,我今年三十三岁,工作
……嗯,还算稳定,收入过得去,养得起老婆和小孩。我的个性好相处,爱护小
动物,除了平常喜欢喝点小酒以外,没有不良嗜好,我喜欢以芳,以芳也喜欢我
喜欢得不得了,我们已经在一起──」
「唐烈!」骆以芳顾不得淑女风范地大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脸皮这么
厚。「你……你不要在我妈妈面前乱说,我、我才没有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小脸红得有如熟透的西红柿,美眸瞪得又圆又亮。
「没有吗?」他坏坏地扬唇。
「没有。」她用力地摇头。
「是吗?」
「就、就是。」可恶!
唐烈突然伸出手握住她一只柔荑,温热的掌心贴紧她细嫩的手背,带着纵容
的表情退让一小步。
「好吧,那是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连作梦都想着你,一刻也忘不掉,可
以了吧?」
骆以芳全身发烫,感觉自己都快「熟透了」。
「你……我不听你胡说八道。」她急急忙忙地抽回小手,心律严重不整,深
吸一口气才站了起来。
此时,一名年轻的看护走近,想要接手照顾周雅媛,推她回房休息。
「李小姐,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有什么事,请打电话给我。」骆以芳暂时不
理会那个搅乱她心神的男人,仔细地叮咛看护人员。
「没问题。骆小姐,请你放心。」
得到保证后,骆以芳弯下身亲亲母亲的脸颊,跟她道别,然后才让看护人员
推走轮椅,看着她们进屋。
不知怎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身子缩了缩,藕臂下意识地环住自己。
随即,透着好闻气味的暖意罩上身子,她微微一怔,发现唐烈已脱下外套披
在她纤细的肩上。
「你……」咬着红唇,她定定地望着他,心里更乱了。
「我怎样?」唐烈逗着她,「我怎么会这么贴心、这么好,是吗?」
「你你……你脸皮厚才是真的。」唉,这样像不像情侣在打情骂俏?骆以芳
就算心乱如麻,也无法忽视在胸中蔓延开的甜蜜滋味。
唐烈愉悦地笑出声来,很自然地替她拢紧外套,接着又理所当然地握住她的
小手,牵着她往外走。
骆以芳脸蛋酡红,试着要抽回柔荑,但他根本不打算放手。
「你父亲不断有外遇,在外面养了不少小老婆,你妈妈受不了才变成这个样
子的,是不是?」他问得十分平静,彷佛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骆以芳迅速地瞅了他的侧脸一眼,呼吸有些急促,又习惯性地咬咬唇,
一会儿才出声,「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这男子太教人捉摸不定,总会出其不意地做出一些事、说出一些话,搅得她
芳心大地震,不知所措。
唐烈薄唇勾勒,淡淡又说:「可我就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你拚命
地躲我?」
「喔?!我、我没有……」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以芳。」大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几乎要握痛她的小
手了。「如果我没记错,我们那天做得很尽兴,你把我抱得好紧,快乐地尖叫、
哭泣,为什么完事后就翻脸不认人?」
那种极度的晕眩再次袭来,骆以芳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想到他强而有力
的拥抱和贯穿,她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快,感觉身旁的空气都离她而去,严重缺氧。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能的,你明明知道原因,为什么还要来
找我?」
唐烈的步伐突然停顿下来,他侧过身,猎鹰般锐利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
她,将她忧郁又温柔的神情尽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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