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里湿了就表示有感觉了身为男人 就是要让女人更湿(8 / 12)
人欺骗众人,还说没犯军法!军令第十条,在军营
里不得隐瞒自身身分,违者……」
「可是军营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女的。」
什、什么?樊玉麒的话瞬间卡住。
「我一直以为将军你也知道的……」她一副无事的语气,完全不打算说出在
她进军营没多久,就知道樊玉麒一直认为她是男的,她也不澄清,就任他这么误
会下去。
「……」樊玉麒已经傻住了。
「难道玉琳将军没告诉你吗?」
「樊、玉、琳——」樊玉麒心中的怒火有如万马奔腾,跨出的步伐都带着燎
原的怒火。他一路走进白营,本来看到小将军就一定要用嘴巴吃豆腐的娘子军们
全闪得远远的。
小将军的脸色好可怕哦!
他一路走进白军主帐,冲口就是咆哮。
樊玉琳抬头,淡淡挑眉。「樊玉麒,我刚似乎耳鸣听错了,来,重新来一次,
你叫我什么?」
「……大姊。」身为被上面四个姊姊自小磨练到大的樊家么弟,终于在自家
大姊看似平静实则凶狠的眼神下找回理智。
愤怒冲脑的他都忘了,揍他的四个姊姊里,大姊是揍最狠的。她最常说一句
话——长姊如母,她的责任重大,揍他是为了不让别人说她这个如母亲的姊姊教
不好。
见自家弟弟识相,樊玉琳也不说什么,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樊玉麒。
「发生什么事?看你气成这样,都找姊姊出气来了。」
樊玉麒哪会听不出那话里的讽刺。「……弟弟不敢。」
樊玉琳轻哼。「最好不敢,再有下次,我剥了你的皮再把你吊在城门上。」
樊玉麒自知错误,不敢吭声。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五岁那年偷懒没练功,下场就是被大姊剥光全身衣服,然
后被吊在城门上一天一夜,从那后,他就知道大姊的话不可违抗。
「说吧,什么事?」
「……殷墨璃是女的。」
樊玉琳继续等,可樊玉麒只说这一句后就不吭声了,不禁疑惑,「然后呢?」
樊玉麒看着大姊,「你没告诉我。」他的语气带着控诉。
「……」樊玉琳沉默了下,然后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自家弟弟,「难道你不
知道?」
「你没告诉我。」樊玉麒重复,这次连眼神都带上控诉。
这个需要告诉他吗?这不是全军营都知道的事吗?而且是在殷墨璃来到军营
的第一天就全部人都知道了啊!
原因就是这个新来乍到的军师太嚣张了,惹得一干将士不满,最后决定私下
教训这个不识相的军师。
一伙人打算夜袭,想整一下军师,准备在军师脸上画乌龟——别怪他们这个
主意太幼稚,就算再看不顺眼人家也是军师,军阶比他们大不少,他们也只能意
思意思整一下。
再说,在脸上画乌龟——哈哈哈,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当乌龟!
谁知道才刚潜进军师营帐,一伙人就被打飞,穿着轻薄单衣的殷墨璃走出营
帐,两个婢女手拿剑跟在身边。
一看到殷墨璃,众人——包括躲在角落看热闹的人,全都倒抽口气。
新来的军师大人单衣微敞,白皙的锁骨下,隐约可见饱满酥胸,散开的乌黑
长发,瑰艳的曼陀罗刺青,淡淡的月色拂落,那看似柔弱的身影却流露傲然无双
的气势和绝艳。
最让他们惊愕的不是那张扬的艳色,而是军师大人的性别。
军、军师大人竟然是女的!
「夜袭?很有勇气。」殷墨璃笑了,明媚动人的笑容却让一伙人心颤。「希
望你们也有承受失败的勇气。」
说完,身边的侍女上前点了他们的穴道,手起剑落,躲在暗处的人正准备出
来阻止,却见地上的人被瞬间理光头发,然后两名侍女拿笔在光溜溜的头上画上
绿色乌龟,画完乌龟后,他们还被吊在树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当他们被从树上放下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冲去河里准备洗掉头上的乌龟,却
悲剧的发现乌龟洗不掉……他们终于知道新来的军师大人有多狠,竟然用洗不掉
的颜色画乌龟,那群人是欲哭无泪,万般后悔自己夜袭的举动。
那段时间,被画乌龟的人都自卑地戴着帽子不敢见人,直到头发长出来才敢
抬头挺胸。
从此以后,军营的人都知道新来的军师是女的,而且手段阴险可怕,一点都
不好惹。
这件事整个军营的人都知晓,樊玉琳以为樊玉麒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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