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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暖阳里的和风都沾染了香甜花 海草地间两人吻的愈发狂热而(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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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围生着些孤零的草木,有萤虫绕旋其间,夜景倒也别致清幽。再高处就只剩下那

轮明月,在暗蓝的天幕下洒下清辉,此时月相正逢「上弦」,倒也应和慕无双

「弦月」之名。

她走到崖边,转首回望陈长远,淡淡开口:「我昔时于银月天宗学得一套

『祭舞』,乃祭拜月神之仪制。」

「传说此舞跳到极致,月神便会降下谕令,舞者奉旨进入月宫,从此侍奉左

右。」

「这是真的么?」陈长远有些怀疑。

「传说而已。」慕无双摇头:「这祭舞只是单纯的舞蹈,并不需要灵力,凡

人亦可学会。」

「况且,银月天宗历史上从未有过这等奇事。」

陈长远若有所思,不置可否。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舞于何时,又是为谁而舞了……」慕无双的声音变得

缥缈,轻柔得就像月光。

「长远,」她微笑道:「奴家今日便舞与你看。」

陈长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本座便拭目以待。」

嫌他做作,慕无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长远回以「加油」的手势,又

惹得她哭笑不得。

不知何时,她开始了自己的舞蹈。清冷的月华打在身上,本来就白皙的身子

变得透明似的。陈长远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防着她真的化作月光,然后被月亮

无情地没收,那样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慕无双的舞姿越来越快,小赤脚踩在崖边,她跳跃着,旋转着,衣袂翻飞间,

仿佛就要冯虚御风。这般姿态,应当只有「绝世」二字方可形容。陈长远要很努

力才勉强不让目光跟丢。

在她的周身,月亮的清辉变得愈发浓了。脚儿踏着月光,就像踩上一汪清泉,

每一步都叮叮咚咚地溅起四溢的水珠。有时,她也会顽皮地弯腰捞起这些月光,

然后边跳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若此处有缶,陈长远当真要击而作歌,以为相和。

过了不知多久,月光不再是清泉,而是化成了霜。慕无双身披银霜,全身都

变得晶莹剔透,如同结了一层冰。可这冰衣却让舞姿变得困难了许多,她跳得香

汗淋漓,却不知疲倦似的,仿佛要舞到和月光最终融成一体。

看着看着,陈长远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而警惕,他发现了不对劲:慕无双的

身影越来越淡,好像真的就要融化在月光里了。

「无双!」他大喊道。

慕无双依旧忘我地跳动着,似乎没有听见。

又连喊了几声,仍得不到回应,陈长远当机立断,猛地冲了过去。穿透那层

月光,就像穿透了一层能量态的媒介。

「传送法阵?」他下意识地产生了这个想法。

不做多想,他将她拦腰抱起,迅速退了出去。没有了舞者,那片光华眨眼间

就消逝了。

头顶的弦月仍旧明亮,陈长远抬头凝望着它,目含思索。半晌,怀里的慕无

双清醒了过来,得知发生了何事,也是陷入了沉思。

……

木屋外的草地上,慕无双依偎在陈长远怀中。

因为先前之事,二人一时均无睡意,于是便坐着看星星。

「你说,」慕无双有些疑惑:「月神为什么要召我上去呢?」

「难道是因为她老人家寂寞了?」这答案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她寂寞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吧。」含着根草,陈长远懒洋洋的:「没

准是恶作剧呢。」

「月神才没有那么无聊。」慕无双对月神很是尊敬,自然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谁知道呢……」陈长远耸耸肩:「或许她就是这么无聊。」

慕无双扭头,冷冰冰的盯着他,似乎他对月神的诋毁令她很不满。陈长远连

忙闭口不语,以示讨饶。

一时,两人都沉默下来,气氛渐渐变得古怪。似乎刚才的小插曲让他们心中

萌动了些什么,他们的动作也不安分起来……

夜幕就是最好的遮掩。

「唔……长远……」

「无双,你真美……」

「唔……我们……回房去……」

「放心,没人看得到。」

耳鬓厮磨,唇舌交连。不顾慕无双的反抗,陈长远硬是扒光了她的衣衫。夜

风拂过身子,竟有些沁人心脾。良久,她似乎也习惯了这夜色的温柔,变得不再

抗拒。

于是,和日间一样,陈长远抽出大屌,就要上垒。

「等等,」慕无双制止了他:「奴家后面也要。」

这……为什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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