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对操我操你的女人我我只属于你操死我吧(8 / 12)
股
蜜液来。
高潮后的余韵令她双目失神,阴道有节律的收缩牵动尿道,未尽的尿液一股
一股的被挤出。很久以前她就知道,纵使调动全身的意志也无法与这快美相抗。
从那时起,她便放开身心享受陈长远赐予她的耻辱了。
「真是贱母狗。」见铃儿公然露出耻态,竹儿鄙夷道:「连撒尿都能高潮的
贱货。」
阴蒂的金环是铃儿的命门,命门被竹儿握在手中,她无可反驳,委屈地哭了
起来。
「呜呜~ 主人,竹儿她欺负我,明明只有你才能控制我撒尿的……」
铃儿一把眼泪一把尿地朝陈长远爬了过来,抓住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止
住哭声,她轻声呢喃:「主人……求你肏我……我现在就想要你的大鸡巴……」
「求你把我狠狠肏的撒尿吧……贱奴的贱屄真的没有那狗和尚的味了……」
「求主人让我的骚屄在撒尿中高潮啊!」
竹儿一把将她拉远,铃儿顿时不服气,两只小母狗又吵闹了起来。
「唉~ 」见此,陈长远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他摇了摇头,抓过一把真椅子,正要坐下继续批改文件,就听到外面传来
「轰隆」一声巨响。响声震天,似要将大殿都掀动了开来。
「又怎么了?」心下惊讶,陈长远连忙出殿察看。
两步迈至殿外,便见殿前的广场上已经围满了黑压压一圈人,人们翘首望天,
口中加油助威声不断。
「洛儿小姐当真是活力四射,今日又来挑衅大夫人了……」
「小姐加油,我们合欢圣宗老一辈人都看好你哟!」
「大夫人莫被人欺,有我们安家给你做后盾,打坏了东西我们安家赔……」
陈老竟也在人群中,他看向空中对峙的两位娇俏女子,眼中闪过一抹缅怀。
他正思索着什么,余光瞥到陈长远走了过来,连忙敛身行礼。
「宗主,洛儿小姐今日又……」
陈长远摆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了……」他心下疲惫,也不嫌脏,
拉着陈老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就准备这么观战了。
「宗主,你不去劝劝她们?」陈老试着道:「待会儿打起来了多伤感情啊
……」
「现在劝不了,让她们先打着吧。」陈长远无聊道。
半空中,洛儿和安枳也没发现陈长远到了,她们故友相见,分外眼红,此时
眼里哪容得下夫君和哥哥?
「安枳,」洛儿冷声道:「这些年了,我们都没分出个胜负,想必你也乏了
吧。」
安枳冷笑不语。
「当年便是你趁虚而入,」洛儿继续道:「否则凭你蒲柳之姿,如何入得哥
哥的眼?」
安枳与陈长远成亲时是半鳞之躯,那时她对身子丑陋颇为自惭,整个人如行
尸走肉般活着。不过幸得陈长远并没有嫌弃她,才为她灰暗的人生添了一抹暖色。
忆起往事,安枳眼里有些恍惚,似乎当年与夫君初见时的情形尤在昨日。甜
蜜时刻历历在目,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这才道:
「洛儿,你屡次妄图伤我夫妻感情,我身为正妻,当心怀宽仁,从来对你既
往不咎。」
「不过,你却将我的宽容当软弱,愈发放纵。」
「也好,今日我便替夫君正正家风。」安枳小手一挥,颇显大妇威严。
「胡说!」洛儿见她以正室自居,顿时气恼:「你算个什么正妻了,我才是
最先和哥哥……」
「是么?」安枳打断了她,似笑非笑道:「那我怎么听说你和其他男人拜了
堂啊?」
「你!住口!」被这么打趣,洛儿怒不可赦。她右手一招,凭空握住一把长
剑。那剑剑身通体莹蓝无瑕,没被丝毫雕琢,剑刃细窄,散发丝丝逼人寒气,仿
佛要将周身方圆都冻结住一般。从剑尖到剑柄的长度竟然超过了她的身长,洛儿
握住此剑,如同小孩子拿着一把巨刃。
此剑为名「撒盐」,是她师父陆梨昔时佩剑,取极北之地冰棱,再以九幽阴
火锻炼,对冰系术法有极大的加成,威力无匹。
至于为什么名字这么奇怪,只能怪陆梨虽然长得漂亮,却胸无点墨了。
洛儿调动全身灵气,出手就是大招。被情敌说到痛处,她就像一只发狂的小
母狮,不狠狠教训安枳一顿誓不罢休。只见她双目通红,发丝飞扬,双手握剑高
高举起,剑身的莹蓝被躁动磅礴的灵气充盈,变得雪白璀璨。灵气似已凝成实质,
就像剧燃的白火,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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