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响亮的小腹撞击声我挺动了一下腰女孩的身子被顶起(1 / 9)
黑街算是这北港市较为繁华的地段,我和王山摸爬滚打三年总算是在成为了这条街的数一不二的黑头子,黑的白的势力千人有余,北港也算是站住了脚…… 年前去了日本,找人搞了一些年轻的小妞回来,挺嫩的都是十几岁的日本妞,回来带到会所,客人妈的直接翻了一倍,这帮畜生比我还变态,一听是日本人,什么花样都用上了,有个十七岁的,下面撕裂,艹…… 女儿又谈了一个男的,小子个子挺高,我看着顺眼,俩人商量着年底结婚,看着挺老实的,可是上个月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被我臭骂一顿,给了他二十万让他赶紧筹办婚礼,等你妈的年底! 日子一天天得过,那件事过去了六年,是该到了解决的时候了,于淼啊于淼,不知道你睡觉做噩梦,有没有梦见我? 我的办公室里,王山推门进来嘴里叼着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成了?」我拿起茶水给他倒上「嗯,成了,哎,老胡,你说这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玩意,你送给他,他不要,非得在这么来,他才肯收」王山一口干了茶杯,撇撇嘴说着。 「山哥,受贿和赌博那个严重?」 「艹,他妈的鸵鸟行为,人家纪委都是傻子?」 「不管怎样,以后市长和咱绑上了,办事能方便些。」 「行,对了,那个,于淼,我给你查了,躲到了临泽市了,地址一会发给你,作为兄弟,我还是得劝劝你,弄伤弄残都行,但是别弄死了,我知道你憋的太久了,你可以把她囚禁起来,活着比死了好玩,死了很麻烦。」王山拍拍我说完转身出去了。 弄死她?我怎么舍得呢,死了还怎么还债? 天色渐暗,我的车子渐渐驶入车库,这件独栋小别墅是去年买的,王山弄得顶账楼,给我住了,想想三年来我的变化不可为不大,从出租屋到小别墅…… 双层的别墅却只住了三个人,我,女儿,女婿,自从知道我女儿怀了,我就把这小子弄过来了,让他照顾我女儿,班也不让他上了,上什么班,当我女婿还上鸡毛的班! 晚上饭桌上,我和方程碰杯子,喝了一小口,香醇的酒划过咽喉,让全身都舒爽。 「爸,给我也来一口,就一口」胡晓琳那样子像是要流哈喇子。 我白了女儿一眼,继续和我的乖女婿喝酒,你一个孕妇喝什么酒? 「明天去临泽」 「去临泽干嘛?……找…………找到了?于淼在临泽?」女儿笑嘻嘻的脸蛋马上变得有些狰狞…… 「对……」 六年前,一个晚上,一个漆黑的胡同里,于淼被两个青年按在冰冷的墙上,肆意的侵犯奸淫,很犯贱,我把她救了…… 很不幸险恶的社会给我上了一课,不要多管闲事!!我被告知故意伤人上了被告席,而于淼作为证人出现在了原告证人席上,我还记得宣判哪天,我发了疯的扑向于淼,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我在监狱度过了漫长的三年…… 这一夜,我失眠了,脑海了涌出了无数的想法,我在想该用那种方式来招待她。 七月三号上午十点临泽市区,一家酒店门口,我和女儿还有女婿方程走了出来,对视一眼,一场戏谑游戏开始…… 美味要一点点的享用,我应该从她身边的人开始,她的赌徒丈夫应该挺好玩的…… 这是一家地下舞厅,偏侧的暗门里就是这临泽市有名气的地下赌坊,大百张的赌桌,扑克,麻将,牌九,筛子,什么都有,一个个子挺高却有些驼背的中年汉子,死死的抓着手里的纸牌,眼睛微红,手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嘴里念叨着「aaaa……」 「艹!」纸牌露出了一角,是个9,狠狠地把纸牌扔到了桌子上,他输光了最后一分钱…… 低着脑袋,男人出了赌场,外面就是嘈杂的舞厅,半裸的舞女在舞台上买力的扭动这腰胯,薄薄的布料只能堪堪挡住大腿之间诱人的缝隙,甚至有几根黑色的毛发调皮的漏了出来。 他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我靠在一边的栏杆上欣赏着台上舞女的风姿,冲方程打了个眼神。 「哥,借十还十一,来点不?」方程笑眯眯的坐在男人对面。 「不借」 「输赢都十五天的期,」 男人沉默了很久,或许在算自己和妻子下次开支的时间吧,。 「一个」 「行」 男人的兜里多了一万块钱,他咽下了口水,再次进了偏门…… 一个小时后,男人脸色有些紫红,几步来到方程面前「再来一个」 方程点头,也不多言,给了钱…… 这一夜,男人来了九次,一次比一次拿得多,他输了25万,方程拍拍他的肩膀走了,留下原地失神的男人。 回了酒店,三人睡到了下午,我把车钥匙扔给方程「去学校,拍个照片」。 方程点头,出了门,女儿从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出来「老胡,吃什么。」 我指了指餐桌上的饭菜,冲女儿招招手「刚送来的」 女儿走了过来,做我对面支巴着腿,拿起粥咕咚一口下去大半杯。 「你俩晚上再小点声,这破酒店隔音不咋地。」 「呵,吃醋了?,要不今我伺候伺候你?」 「得了吧,都怀孕了,消停点」 「来一次吧,老爸,咱俩好久没做了吧,我都快忘了老爸那玩意的味道了,来来,脱裤子,让我尝尝……」说着女儿已经起身压了过来。 我看了看女儿的肚子,刚怀一个月应该问题不大,还真的好久没和女儿玩了。 裤子被扒了,老二从里面弹了出来…… 「还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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