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噗滋噗滋的在幽闭内摩擦出声这一切好像都在起舞感觉变得好(10 / 13)
去,我一定出不来了……」,妙妙满脸都充满干涸的血迹,鼻
子还冒着些血,她泪水的痕迹是唯一脸上清澈的两条线,她虚弱,她空洞,林达
知道这次她真的不想活了。
「我们一起逃,我知道有个地方,一定没有人发现的,你等我两天,等我两
天,好不好?」他拼命摇晃着她,希望得到她的响应,而她只是望着远处发呆,
似乎在看着很遥远的东西。
「NOW,回应我,说好,说好啊!」他拼命的捂住她的鼻子,那血仍然在
冒,沁岀他的掌心。
他抱着她冲出门外,沿路的跑向大马路,神情慌张的左右顾看,终于他招到
一台出租车。
「麻烦你到最近的一家医院。」
「天啊,她血怎么流成这个样子,你……你要小心不要流到我的车上,不然
要加钱!」
「赶快,不要废话这么多!」他大吼。
到了医院的急教室,医生、护士紧急的止血,发觉鼻梁断掉后,当机立断开
了手术,护士发觉这伤痕并不正常,怀疑是暴力事件便报了警,她相信不是送来
那男孩所为,那眼神太清澈,绝对不是一个暴力份子所流露的温柔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那女生又叫什么名字?家人连络没?哪个学校的?你知道
怎样找到老师或教官吗?」警察先公事化的询问,眼神对林达带着不信任,林达
干净利落的回答后,他做下笔录,稍稍满意的看着林达。
「这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我不清楚,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我赶过去,看她流很多很
多的血。」
「你都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吗?钟妙妙有说谁打的吗?」
「好像是……她的叔叔跟爸爸。」
「真狠毒。」四十岁的胖子警察轻哼一下,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般继续草草做
下笔录,他陆陆续续问下一些问题,然后就去忙着处理联络妙妙的家人。
随后警察又笨拙的走过来,脸上带着不解。
「你班导等等过来,这小女生的家人也真奇怪,先是一个男人接的,说这不
是他家,我又打了第二次,一个女人接的,说刚刚那男人搞错了,她说她会过来
处理,我想一定是她叔叔或父亲在心虚,我看,等一下又有麻烦啰!」警察内心
似乎有所盘算。
「你先回去吧,这么晚了,等等大人会过来,先回去!」警察一直推着他,
而一个护士小姐突然走向他们说:「陈警,这女孩暂时是处理好了,可以开口说
话了,她说叫那个男孩先回去,她有事情要跟你说。」
「看到没?已经不是我叫你回去了,快回去吧!」警察挑眉的说。
林达一向是服从妙妙的命令的,知道她安全无恙又有警察保护,他才安心的
离开。
四、真相
从医院离去后,整整两个星期林达都无法和妙妙会面,他猜测不出妙妙的心
态与打算,她太难懂。
而妙妙的新闻更是轰动一时,新闻天天在炒作,警方循线查出她父亲和叔叔
背后竟然参与一个偏激的宗教集团,而媒体更一窝蜂的针对乱伦、异教徒、家暴
这三方面下手。在媒体精准的调查下,原来妙妙家里一直以来所遵守并非单纯的
的基督教教义,而是另一套古老而有所阴谋跟意图掌控的信条,信徒散布于台湾
各地约有三万人,想起来真的十分可怕!而宗教信仰是一个很难定罪的的事情,
要掌握实质证据很困难,真相存在人心,假如有人始终信奉虚构的神话,警方也
拿他没办法,宪法明文规定宗教自由!
因此目前只能以家暴案件起诉妙妙的父亲跟叔叔,至于妙妙会被社工安置在
另一家庭,林达开始有点害怕再也见不到她了,而社会大众则害怕有多少信徒潜
伏在自己的身边或是家庭。
蓦然,林达想起妙妙曾经说过一个关于抹大拉马利亚的故事,她说圣经的故
事作者都是未明的,「谁知道是不是男人瞎掰胡扯的呢?我也要写,我要把它流
传到这市面上,让它越滚越大,或许下一个世纪的神,是马利亚。」她的神情变
了,变得疯狂,她说她要写下一堆故事,写下她所有的悲愤,她要虚构关于女人
的神话,解脱女人的痛苦,为何她想割阴蒂,除了压抑、愤恨,她更想消除这性
征,消除这两性天生的差异。
林达了解妙妙也是在被长期压迫下而有的叛逆的心态,她隐约早就发现家人
背后的事实很见不得人吧!
「抹大拉的马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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