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噗滋噗滋的在幽闭内摩擦出声这一切好像都在起舞感觉变得好(1 / 13)
「好痛喔!流血了啦,真的流血了,你真的割喔,好痛,啊……痛……痛…
…痛。」妙妙的哀嚎如防笛声响起,并迅雷不及的踢开林达的头,她手紧压着阴
蒂,全身蜷曲缩成一团,颤抖如受惊的小兔,那么的无助惊慌。她努力按耐着痛
意,但那刀割的撕裂痛楚却夹带一种莫名的兴奋情绪,好痛,可是好快乐,她的
战栗某部分是出自欢娱。
林达手拿着刮刀愣愣的看着妙妙颤抖的身躯,他粗壮的身躯趴在她脚下,像
是一个观察者,静等猎物无助、最粗心大意的时候展开猛烈攻击。他不知道自己
竟然有胆子割下去,一刀划开她细嫩的阴蒂,像是切开生肉一般,沁出细细血丝,
然后血像是加速一般,越涌越多,把鹅黄床单染成一片腥红,他的勇敢是伴随着
恐惧逐渐壮大的,就像是第一次性行为的勃起。
两人放学后,相约到妙妙房间一起看着法国电影「钢琴教师」。妙妙在百事
达看见它的简介内容叙述十分病态、虐待、色情,于是便兴奋跑回家,一刻也不
容缓的缩在黑小房间中,睁着发亮双眼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精采镜头。
刚开始剧情十分沉闷,林达甚至昏昏愈睡、意识不清了起来,直到女主角割
着阴蒂自虐时,那震撼力将两人狠狠敲了一击,妙妙将电影停在此处,看着影片
中女主角阴蒂(或许是阴核,总之让人看不清,但妙妙却着迷失了魂)的血从大
腿内侧缓缓流下浴缸,细长、涓涓血流染痛了妙妙的心,她心想:「那是什么滋
味呢?是什么快意?」于是她怂恿林达陪她做个实验,刚开始林达说什都不愿意,
似乎这样的举动是在糟蹋他男人的自尊心,糟蹋他天赋异秉的能力,他是不愿意
的,但妙妙演说家的说服力似乎征服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于是林达拿着刮刀犹豫不决的在妙妙幽洞前徘徊,他调整刀子的角度想减轻
施力程度。妙妙张开大腿、弯曲膝盖,看着深埋大腿内侧里那颗头颅钻研模样,
她既是紧张又是害怕,心情也跟着那刀子摇摆不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割
了伤口好不了,是不是终生都无法做爱了?会不会有难看伤痕呢?阴毛盖的住那
痕迹吗?她此时感到惊恐起来。
正要出口阻止时,林达却粗鲁又细腻的精准划下去,一道鲜血沁出。而那痛
觉如电流迅速从一个点蔓延开来。
「嗯……啊……」妙妙紧压着下体,喉咙发出痛苦呻吟,身体蜷曲左右翻滚,
脸色惨白的惊人。
「是你叫我割的,是你叫我割的……我不是故意的,血……怎么办,妙妙你
家医护箱在哪,妙妙在哪,说啊!说啊!」林达惊慌了起来,看着妙妙虚弱的手
指伸向一个柜子内,他赶紧打开翻找,果真,有一个上头有十字架的白色箱子。
他胡乱打开,将所有瓶瓶罐罐扔扔丢丢,看到一个止血粉,拿起来立刻走向妙妙,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腿扳开,拉开她的双手,如同他之前刀割一样精准,将粉末
挤在受伤处,当然妙妙也立刻受不了粉末在上头的辛辣刺激,又将手紧压不放,
但似乎,血流得不厉害了,痛感也逐渐麻痹,下体成了一种胶着的凝重。
半个小时过去了,妙妙虚弱的打开大腿僵硬的躺在那,她头一次细腻的感受
到空气在下体游动,那酥麻的刺痛,像是正负电子在那交战般,微微有了一场小
小抗战,她已快活不少,比起当初好得太多了。她开始享受着肿痛的滋味,伤口
处旁不断发热、下体像是被小小钨丝灯照明着。
林达坐在床延呆望天花板,两人不发一语,让时间流逝,尽量冲淡之前的刺
激回忆。他们在追求一种极致的痛苦,这痛苦夹杂着堕落的快乐,没有人可以控
制这行动,没有人。
妙妙是很讨厌林达的,讨厌他粗壮的两块胸肌,讨厌他的不善解人意,讨厌
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夸大不实,讨厌他的粗俗肤浅,讨厌他的一举一动,讨
厌他的有勇无谋,讨厌他的简单愚笨,他的一切,她几乎都讨厌,唯有性,是她
稍稍满意的地方。
那是第一次她发现跟不顺眼的人做爱,居然可以厌恶到如此的快乐,堕落。
她厌恶他的气味、他的汗液、他的精液、他的黏液,但是她愿意被沾染在身
上,只因为那污秽才能清洗她更污浊的东西,她的心。
「妙妙,你有爽到吗?」林达终于打破沉默
「你很粗鲁耶!有,有,有,我觉得好刺激喔。」
「可是我们可能很久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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