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就被你搞上手? 原因其实特简单:(2 / 10)
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么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么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
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
么?我身上有字啊?」
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么个不好的毛
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么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
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么职业的能说么?」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
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么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后看牙不就方便了么?」
「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
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
满。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
错。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
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
车轮滚过铁轨的「咣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纤细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动着消失在门外,
我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光亮。从她刚才和我聊天儿的话题,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
情况,甚至连夫妻的隐私都有涉及,可见她的开放,或者,是对我的好感和信任,
甚至是暗示也说不定。
无论怎样,她们夫妻至少已经半年没见面,而且她平时就对丈夫的床上功夫
不满足这两点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对我的好感,难道今天我可以来一次火车
上的遭遇激情?
正在胡思乱想中,她回来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脸,回来的
时候,她已经躺下了,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我为自己刚才的怪念头哑然失
笑,随手关上门,犹豫了一下,「咔嗒」一声落了锁。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包厢内只能模糊的看个人
影儿,我和她道声晚安,就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了。
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单独在一个包厢里,心中有所企,翻来覆去的不知
过了多久还是睡不着,做起来摸到了烟,「嚓」的点燃,火苗熄灭的霎那,我看
到她毫无睡意的亮晶晶的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怎么,睡不着啊?」
「嗯。」
「想老公了吧?」我打趣她。
「你可拉倒呗,空调太冷,冻得慌。」
「哎哟,这可没辙了,这个咱控制不了。」我说得倒也是实话,就算是软卧,
乘客自己能控制的也只有音量和灯光,空调的列车员控制,一节车厢一个开关。
「要不我把上铺的被子给你拿下来?」我这可是真正的关心,没别的意思,
虽然咱自己不冷,可是冻的滋味儿都尝过,不好受呀。
她没说话,半晌,犹犹豫豫地说:「嗯……我想……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啥呀?说!」
「嗯……我……能不能……到你床上躺着?」
「干吗?」我有点儿晕,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
「这被子太沉,盖一个都压得慌,盖两个还不把我压死。」
呵呵,这是理由么?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夜,我们都没得睡
了。
我没有说话,按亮了打火机。透过摇曳的火苗,我们的眼神交汇了。我看到
了她眼神中的羞涩、期待,亮亮的火苗在她的眸子里跳动着,我知道,那不是我
打火机的火苗,那是她心头的欲火在熊熊的燃烧。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打火机烫得再也拿不住。把打火机扔到小桌上,我
往里挪了挪说:「来吧。」
我的被子被掀开,一个丰满、柔软而滚烫的身子贴了过来,后背冲着我躺下
了。
为了旅途方便,我夏天上车时一般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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