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俏脸粉颈双手放肆搓弄豪乳用腿撑开梅的腿梅中门大开(11 / 12)
翘首以待,面容春意盎然,梅忍不住捻了风的乳尖一下,风软下来,梅扶稳,祗觉滑不留手,软若无骨,抚揉一番,才把风放在床上。
梅面对这般醉人的风,已无法自拔。梅抚理风的秀发,标致面庞尽现,梅微笑一下,然后吻上风的额、面颊、颈和耳珠,都感到香软,更不时舔着吹着,风顺从,还用含蓄的浪声和应,梅跟从声音游到樱唇,深深吻着,风闪开,梅舌舌不休,直到吸上风的丁香小舌,玩弄够了,才放开。
经此一役,风春意更浓,身子扭动,四处骚痒,梅感到胸前正压上两团肉,柔软中带挺实,便跟随风的节奏磨来磨去,一时顺势而去,一时逆势去碰个正着,风被调较好,梅正面压上,撑起身继续取乐,风的手被隔开于梅的手外,胸前任由处置。梅累了,便探头吸吮风的玉乳,一轮狂攻后,用舌围乳尖打圈,待它翘起,便尽情享受,手也抚弄另一只玉乳,以便继续吸吮。
风其实开始清醒,知道他不是明,但无法抗拒从双乳传来的畅快酥麻感觉,反而高举双手,挺硬胸来配合,不时用言语鼓励、指导。梅竭力服务之际,感到风的大腿不断磨擦自己的大腿,伸手一探小穴,原来早已泛滥,便用手指挖弄,怎知令风需索更多,梅放弃上方战场,全力攻往下方,十指翻滚穿梭,却差点淹没于洪流。
风顺从地分开双腿,梅看见,自己小穴亦变得难以收拾,两个空洞急需要填塞,梅无计可施之下,压上风装作抽送,两个玉洞擦来擦去都无补于事,始终只得外面刺激,内里依旧骚痒,不时毛发搔个正着,更火上加油,梅亦只可加剧行动。
风抱紧梅,尽量分享,渐渐走上高峰,越抽越紧,梅开始动弹不得,反给风作主,风用力,用力,差点,差点,终于泄了。
风累了,转侧欲睡,梅却意由未尽,从后搂紧风,上下搜索,还用上双乳猛揉风的玉背,可是风的状态已不再高昂,只想尽量逃避,但反抗软弱乏力,梅苦缠上,设法搾取最后余温,直至风入睡,才从风的小穴抽出手指,尝尝甘甜玉液。
梅收拾衣服,拿到浴室,在镜中所见,比刚回来时容光焕发多了,身裁更觉满意,哼起小歌,梳理一番,束起秀发,洗澡去了。
打开莲蓬头,让水冲擦疲累身躯,水柱是猛猛的、热热的,射得身子有点疼痛,但反觉畅快,冲过好几回才关上咙头,肌肤微微通红,水珠凝聚顶尖上,丛林结集,垂悬滴水,挤出沐浴液。洗过玉臂,便涂上玉乳,感觉份外细滑,随手捏捏,马上回弹,低头看见这双尤物,自己不禁露出骄傲的微笑,双手来回游玩,却循着一定规律,由底向上挤弄,不知是否日子有功而弄出如此巨大。
侍手中沐浴液耗掉,又涂上新的再来一次,跟着洗遍身体各处,来得仔细,仿佛要洗净大战遗迹,手指不时滑入小穴,带来阵阵惊喜。再打开咙头冲身,沐浴液随水而去,热水弄得雾气腾腾,蒸发出浴液的香气,用着水柱四处按摩身躯,渐渐落归在一处,水柱冲击小穴的感觉,使梅不自觉提起一腿到浴缸沿。
正乐不可支之际,忽有一双手从后握着双乳,梅颤抖一下,猛然醒来。
“看来你还不够?”
这是风的声音,梅才安下神,感到一双软肉压上玉背,于是借故晃动身子讨点便宜。风不示弱,捏弄梅的双峰,用小丛林擦着玉臀,苦缠不休。
梅:“看来你不够才对!”
“讨厌!你到底是……同性……?”
“那你呢?”
“可不是!”风断然否认:“刚才我祗一时空虚,才给你有机可乘。”风断续解释。
“我何尝不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可寻到另一半。”
“明又不是有甚么特别。”
“好,我就跟你拼拼。”
风立时闪开,梅转过身,见风呆立,气上心头。于是拿起莲蓬头,替风冲洗身子。
“你这么好……我凭……甚……么去争,肌……肤……细滑,乳……房……柔……软……”
梅一面抚揉,一面称赞,慢慢搂风入怀,静静享受。
“风,你刚才爽不爽?”
“爽。”
“你可不可以也让我爽一下?”
梅坐在浴缸沿上,张开双腿,双手托起双峰,风乖乖跪下,一口含入一只玉乳,急忙吸吮数十次,但顶尖呆滞,于是改用舌尖打圈挑逗,马上见效,加上手指抚捏,梅挺胸呻吟间,也不忘抓紧风的玉乳。到了反应减弱,风改向另一只玉乳,有了经验,很快带梅走上另一次高峰,这样交替进攻,使梅无力反攻,双手撤离,往后撑着身子。大家像忘掉时间,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
原来莲蓬头一直打开,浴缸已积满几寸水,且雾气弥漫,梅满足之余,却发觉小穴空虚,不由分说,站起来把小穴贴近风的小嘴,其实积水刚在风的小穴处荡漾,风亦骚痒难当,无奈间亦再服务一次。
风接受明的服务多了,为他人的却是第一次,依靠记忆行事,觉得味道怪怪,不晓得明为何对此着迷,风抱紧玉臀,肉洞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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