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托着她的臀在我的身前上下剧烈地抽插而她说话的声音在每次(6 / 12)
乳房和乳头用力啃咬了几下,身子往下哧溜一滑,将她两条腿往上一抬压到了不断起伏的乳房上面,红亮的大龟头对准她那现在已经被屄里面流淌出来的分泌物糊得一塌糊涂的屁眼用大力一顶后,就听她“哎哟妈呀!”一声惨叫,我那特给自己争气的宝贝整个就钻进了她暖烘烘的滑腻屁眼里面。
随着宋月的屁眼括约肌夹着我的龟根部猛力一收缩后,她那个我特别讨厌的喷尿现象此时立刻又出现了一次。
气得我拿过身旁放的宋月的裤头随便把我肚皮上的尿水擦了几下后,就愤愤不平地将自己的右手食指向她有个小米大的尿道里戳了那么几下。
当我戳着感到食指没有那个可能,宋月除了哼哼了几声,屁眼括约肌只轻微地蠕动了几下,对我龟的夹挤不那么刺激后。我就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挑了根头大的火柴就往她的尿道里插了进去。
嗬嗬!我这一手还特别有效。火柴才进去了有多一半,宋月屁眼括约肌就蠕动得特别欢快了,龟也被她的直肠壁紧紧包容着在有节奏的抽搐。等我不停地抽送火柴到只剩一点后,她的尿道时不时的从里面往出冒上些尿水外,屁眼括约肌持续夹挤得非常有力不说,直肠壁抽搐得我的龟也感到非常地爽快。
当我觉得还不那么刺激过瘾,左手替换了右手的工作,右手的四根指头并拢在一起插进她屄里面专横的活动了起来时,宋月嘴里面小声喊着疼的同时,就用一些恶毒的地方语言咒骂起了我。
我这个人并非生性险恶,也不喜欢随便捉弄和虐待人。既然宋月的父亲和她能不仁,我自然也会不义。而且我向来对自己特别不满或者憎恨的人,往往采取的相应对策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所以自己左手捏着火柴,继续在宋月尿道里快速抽送的同时,右手的五根指头全部并拢在一起后,就毫无怜悯心肠的全插进了她屄里。
紧接着我将指头糊满了原来我射在宋月屄里面的精液,根本不顾她浑身颤抖和小声哭泣着求饶,把整个右手用了好一阵时间,费了些力气吃力地全都塞进她屄里面,先上下左右旋转着活动了好几下,跟着就用中间的三根指头,握捏住她柔韧滑腻的子宫揣捏了一会,在子宫底部的所有隐秘地方探索了一阵后,就用中指尖在她子宫口的小酒窝里戳了起来。
这时候的宋月就像她父母刚得瘟病死了一样,全身各个部位都像被电打着似的不断颤栗,哭泣声随着也越来越大,泪水不仅湿透了蒙在她头和眼睛前面的红头巾,有些奔涌不及的泪水还从她抽动个不停的鼻孔里面流淌了出来。
我在宋月三个处女肉洞里的特殊关怀变本加利地又横行了一阵后,就用三根指头捏着她的子宫拽拉了几下,这时她的尿水已经不再往外冒,屁眼括约肌紧夹住了我的龟痉挛着不放,屄里面分泌的那些粘热液体成了一片汪洋,所有的肌肉都有力地抽搐着裹住了我的右手。
尽管我对宋月的施虐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自己的龟此时也有了要喷涌而出的先兆。
为了庆贺报复行动的全面胜利,我手急眼快地抽出了行动的所有工具,用粘满宋月屄里面那些各色液体的黏糊糊的右手,心满意足地扶着喜悦得开始跳动的龟,神气活现地对着她因为痛苦而抽搐成一团的脸和鼻孔,把热气腾腾的丰厚礼物馈赠了好几大股后,才把最后的一些剩余价值,全部酬谢在了她那抽泣个不停的红润嘴唇上面。
接着我将右手在宋月平滑绵软的肚皮上揩擦干净,龟在她两个柔软的乳房上擦拭了个差不多,裤子赶快一提一系,趁着她难受得一个劲地打喷嚏干呕,外面狂风也一阵阵鬼哭狼嚎,一把抓起自己的挎包,将刚才取出来的那些物品全部塞进去,两下拉开了拴在门槛上面的细麻绳活结头,拿掉顶着门的铁锨以后,几大步就消失在了尘沙飞扬的路面中。
当我喘着粗气快步踏进车间门时,于华民就迎上来对我说:“老华,今天因为风刮得特别厉害,主任说让我俩用帆布把水池完全盖严实以后,就先回宿舍休息,等风小了根据情况再说。”
这运气好了天灵盖有时候就会发亮光,好事情来了就是放个屁都觉得有点儿香。正好我劳神费心的忙着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以后,身体很想好好地休息和平衡一下。这接踵而来的好事情,我和于华民累了一个多小时就全部干完了。
等我和于化民擦着头上的汗,快到宿舍门口时,就看到神色慌忙的宋科长走到了我俩身边说:“你们两个见到我的女儿宋月没有?”
于化民随即摇了摇头,我则摆了摆手很认真负责地说:“你那宝贝女儿尊贵得就像什么似的一样,牛屄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我们这些刚参加工作的新工人,整天只知道认真听党和毛主席的话,千方百计的把抓革命、促生产的各项事情干好,她,我们就是想见也见不到啊!”
宋科长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一面掉头又往别处去寻找,一面嘴里面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就奇怪了,从早上学校组织到南城墙外植树造林,到现在了都没有个踪影,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我朝着宋科长离去的背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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