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托着她的臀在我的身前上下剧烈地抽插而她说话的声音在每次(2 / 12)
般的脏话简直不用考虑的就能往外倒个没完。所以她就有意无意地得罪了许多人,学校同学和周围邻居愿意和她打交道的基本上就没有几个。
我经过近两个月的慎密侦察,周全的准备了些必要工具以后,终于在四月初选择了一个狂风大作,宋月的学校正好组织学生在Y县南城墙外植树造林,自己假装胃疼到医院治疗的时机,在医院让大夫检查开了些药后,就暗藏在了她必然要经过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就在十点刚过了一些时间后,我在巷子口上就探望到了宋月头上紧紧包裹着红头巾,嘴上戴着个大口罩,胳膊弯里夹着张铁锨,缩着脖子偏着头躲避着风沙慢慢走了过来。
我左右看了几眼,街面上基本上很少有人,又回头看巷子里也没有什么人走动,趁着宋月刚经过巷子口往前继续迈步行走时,我就在她的脖子根上猛力砍了一手刀。
当宋月嘴里面闷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地将要倒下时,我赶忙搀扶住她,右手就她戴的大口罩往眼睛上一扯,头上的红头巾再往下一拉,自己腰迅速一弯,就把并不太重的她两手一抓背到了身上。
正所谓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由于狂风把整个天地席卷成了黄蒙蒙的一片,十几米外能见度就特别低。所以当我背着宋月夹着她的铁锨,从街面绕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接着进了早就选择好的那间独立小破屋时,除了在街面上碰到过一个妇女和一个小男孩,颇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外,所有的经过简直是天不灭曹,一切全随我愿。
我把已经呻吟着苏醒过来的宋月往地上“扑通”一丢,右拳在她胃部有力地一击,趁她疼得蜷缩身子颤抖时,我从身上背的军用小挎包里掏出一条细麻绳,没有几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绑住,绳子的另一头就顺便拴在了破旧的门槛上面。
然后我把宋月的口罩迅速往她嘴里面一塞,红头巾解开再往下一拉,把她半个头和眼睛完全包裹起来,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活动了几下,摘下自己的口罩擦起了脸上的灰土和汗水。
当我将眼睛紧贴在门上裂开的一道缝上,观察了一阵外面的动静,确认一切都非常正常后,就用一条准备在那里的破旧毛毡垫在了宋月身下,屁股完全坐在她蹬着两腿四处乱扭的身上,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所有纽扣,将外衣、线衣、衬衣和背心完全脱下,搭到了她头上的绳子上面。跟着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解起了她的裤带,开始脱起她下面穿的那一切。
宋月这时候也已经知道了我等一会要做什么,所以极力地挣扎身子试图不让我的企图得逞。我气得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两巴掌,接着就听到她鼻腔里痛苦地哼了几声后,眼泪就逐渐浸湿了红头巾盖在鼻子上面的那些部分。
等我脱掉宋月的外裤和粉红色线裤,将她的大红外裤头脱了一半时,她又极力扭动着身子不让脱,心急火燎的我气得又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就看到一股尿水猛烈地喷射在裤头上,裆里面立刻就向外散发出了一股很浓烈的骚腥味。
到了这时宋月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也知道再反抗得到的报酬就是毒打,所以她只有躺在毛毡上翕动着鼻翼喘气和小声哭泣。她全身各处散发出性感青春的气息,被尿水已经沾湿的不多的浅褐色阴毛,丰隆柔嫩的肉色大阴唇,悬挂在中间一道细缝里的两大片粉嫩小阴唇,惹人浮想联翩,顿时就让我这个被性欲煎熬了很久的毛头小伙,裤裆里面立刻就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帐篷。
因为这间小破屋当年作过监视C派行动的前哨阵地,唯一的窗户除了有两个可以往外了望和打枪的小方洞,其余的部分全部都用砖头给砌了个结结实实。由于门比较陈旧,屋顶也有几个漏洞,房间里面的亮度我还是感到很满意。
但我又看到因为刚才宋月挣扎扭动,她全身上下都显得比较肮脏,就没有马上采取行动,而是用她脱下的湿漉漉的裤头,把她身上和大腿根的那些污渍擦了个差不多,再从挎包取出了两个拆开的工作用干净口罩,在她屁股下面垫上,将自己馋得直流淫水的龟放出来,又坐在她身旁点燃一支烟抽起来以后,这才用手握着她只有馒头大的柔韧乳房,随心所欲地揉捏着玩了起来。
唉!到底是年轻人,性火特别旺,我烟才抽了有半根多,龟眼里的淫水已经流了个一塌糊涂,龟也坚硬得都成了条紫红的热铁棒。
我本是少女杀手、色中饿狼,现在有可口的美味在眼前能让我随意尽享,既报复了想给我们戴帽子的人事科长,又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一些释放,因此我将心一狠,烟往地上一扔的工夫,就决定先把这个小屄的底火扣掉了再说。
于是我用两肘夹住宋月哆嗦个不停的两条大腿,将自己淫水直往下滴流的大龟,在她粉嫩的两大片柔嫩小阴唇中间,快速地上下划拉了几下。看到上面沾满了我的淫水,成了两条亮晶晶的长肉条后,我就用手分开小阴唇,剥露出她小豌豆般的粉红色阴蒂,按压住就用力揉了起来。
等我看到宋月不安地来回扭动着身子,大腿肌肉哆嗦着想挣脱我的束缚,屄口周围的细嫩小肉块开始了痉挛后,我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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