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射炮连续的急射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狂轰滥炸着敌方阵地只到(8 / 11)
的特产,每一个到这里就餐的游客,都要喝的。」「哦。」女孩拿起桌上刚才男孩喝啤酒用的一次性塑料杯子递给他,让他满满的倒了一杯,试着喝了一小口。
「闺女,酒壶放这里,你慢慢喝。」
看到女孩毫无防范的喝了黄酒,他知道目的达到了,不由得心中一阵的高兴。
「这个酒也有点劲的,你少喝一点,别醉了。」「哦,知道了。」女孩又别过脸去,不在理会他,他知趣的急忙关门退了出来。
回到厨房里,他点了一支烟,然后来到外面,冲着山坡下面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四下看了看动静,还行,到处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只寻食的小鸟「叽喳」的低空飞过。
「天助我也。」
他兴奋的暗道了一声,扔掉烟蒂,回来进了厨房,将刚才找到的绳子团一团塞进口袋,又找了一条毛巾,一会儿好堵塞女孩的嘴。
捆绑女孩的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得落实她喝了多少黄酒,也不知道她醉了没醉,得过去看看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口,屏住呼吸,透过门上的缝隙往里偷瞧,见女孩眼望窗外,手中端着的杯子,已经空了,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几杯了。
正在想着进去不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女孩说话了。
「老板,结账哟。」
「来了、来了。」
他推开门进来,看到女孩两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小脸蛋红扑扑的,壶中的黄酒明显的下去了一部分,他不由得心中一阵的激动。
他知道,现在女孩还能站立着说话,那不是酒没起作用,而是她还没有到外面,要是她出了门,被外面的山风轻轻的一吹,走不了三五步路她要不软瘫到地上,嘿嘿,那才怪呢。
「闺女,给。」
他从袋中掏出男孩刚才留下的二百元钱,递给已面红耳赤的女孩,说道:
「这桌饭,算我请你,你快下山回家吧,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请我?」女孩眨一眨眼睛,接过他递过来的钱,脸上挂满疑惑的表情。
「为什幺你请我?」
他冲着女孩「呵呵」的一笑道:「不为什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一会儿?」女孩更加的不明白了,黄酒的作用,使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拿起自己放在凳子上的包包,女孩和他来到外面。
「那,老板,再见。」
「再见,嘿嘿。」
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目光。
「走好,闺女。」
「哦。」
女孩看了他一眼,可能是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幺,急忙扭头就走,不过,也就刚走了两三步的距离,他的声音就从后边传来了。
「倒也。」
女孩真听话,让倒下就倒下,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她的两腿就像煮熟的面条似的一软,身子一歪,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怎幺不走了呀?闺女,你要是一走,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像你怎幺漂亮的老婆呀。」口中说着话,他来到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伸出双手,去搂抱软瘫在地上的小丫头。
「别费力了,三个小时之内,你是站不起来的。」「你、你要干什幺?」女孩抬起已软弱无力的胳膊,推挡着不让他搂抱,但小羊羔和老虎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了。
「嘿嘿,你最好乖乖的。」
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抱了起来,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一只手拎起地上女孩的包包,扛着她站起身来,一边往屋子方向走着,一边又道:「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来到厨房中,他推开案板边上的一个小门,扛着还在扭动的女孩进到里边。
这是一个被隔开的小房间,除了靠墙放着的一张木床外,里边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杂物,这也是他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墙壁上的女性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脆裂,窗台上的玻璃罐头瓶里插着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将肩膀上两眼迷离、已经有点昏沉、软成一滩泥似的女孩卸放到床上,把她的包包扔到枕头旁,他先拧开屋顶的吊扇,习习凉风从天而降,一扫午后的酷热。
来到床边,他拍一拍女孩面若桃花的小脸蛋,笑眯眯的从口袋中把绳子和毛巾掏了出来。
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女孩,两眼紧闭着,手向上伸了一伸,轻微的挥动了一下后,口中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
「别、别动我,我要睡觉。」
「睡吧、睡吧。」
他「嘿嘿」的淫笑着,把手中绳子和毛巾先放下,然后蹲下身,将女孩伸出床沿外的脚上穿着的皮凉鞋脱掉。
女孩的脚,非常娇小,在他的手中,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味道,使他有一种想把它们含在嘴中的冲动感觉。
「城市的女孩和山里的粗糙丫头到底不一样。」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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