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射炮连续的急射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狂轰滥炸着敌方阵地只到(6 / 11)
条不起眼的羊肠小道,直通荒无人烟大山深处,小道两边杂草丛生,也只有当地人知道此处还有一条这样的小道。
他是这个饭店的厨师,这个农家乐是他的姐姐开的,并排四间大瓦房依山而建,左边一间是厨房,另外三间作为客座,接待来此赏景的游人驻足就餐。
房前平整了一个十四五米见方的院落,全部用竹子扎的篱笆环绕,就连院门也是用竹子编制而成,房前屋后,开辟着几片菜园,种植着这个季节适龄的蔬菜,因地方太简陋偏僻,所以生意不太景气,只有节假日偶尔忙碌一些。
挨着厨房的一个雅间,在临窗的一个座位上,一个女孩子呆呆的、孤零零的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他也注视了她很久,这个女孩,看年龄好像还是一个学生,中午时分和一个有点帅帅的男孩一起来的,这是今天唯一的两个客人。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言谈举止有点古怪,看他们的样子是有意选择这个比较偏僻、游人稀少的地方,好像是来干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什幺事的。
他们点了两个菜和啤酒、饮料什幺的,说是等一会儿回来吃。沿着小溪,少男少女转到了山坡后边,天知道是去干什幺事的。
可能是山坡后面没有让他们满意的地方,所以不大一会儿,男孩、女孩就回来了。
吃饭中间,男孩和女孩不知道为了一个什幺事发生了争执,女孩好像还哭了,男孩最后说了一句「真受不了你啦,绑、绑、绑,就知道绑,你在这里让想绑你的人绑吧」,说着出了门,扔给站在门口的他两张百元大钞,说了句「找给她,」然后,沿着石阶下去扬长而去,留下女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
他在厨房了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特别是男孩说的那几个「绑」字,触动了他心中埋藏多年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
因独自住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山坳里,几十里没有人烟,就他一人守着几间破旧的老房子度日,那地方森林茂密,常年累月难见一个人影。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多亏出嫁的姐姐接济他,所以,他年近不惑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肯嫁给他。后来通过别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个还算漂亮的小寡妇,两个人住到了一起。
他喜欢将寡妇像捆猪一样的绑起来做爱,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玩起来特别的疯,再加上他两腿间的东西又粗又长,比普通人的几乎大了一号,而且他的欲望特别的强烈,干起事来一夜都不知道疲倦,最后寡妇实在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的嗜好,离他而去。
后来,为了糊口,他跟着一个杀猪匠学习手艺,山里人杀猪,总是把「吱吱」乱叫的猪捆起来,然后才下刀。
有一次和师傅在镇上帮人杀猪时,他遇上了一个自称「张半仙」的算命先生,卦金也不贵,十元算一次。
因为好奇,他坐到了卦摊前,让半仙算一算自己的婚姻之事,请他给自己指点迷津,好早一点娶上老婆。
半仙让他报上生辰八字,然后,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掐着指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最后送他了几句真言: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他听得是一头雾水,让先生拆解真言,先生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告诉他到时候自然应验。
付过卦金,他拿着半仙写给他的四句真言离开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他就要奔四十了,可婚姻之事还亮着红灯,那个张半仙送给他的真言,也随着岁月流逝,逐渐的给淡忘了,反正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慢慢的,他也习惯了单身汉的日子,一门心思的跟着师傅,走了很多地方帮人杀猪,再后来,他自立门户干上了这一行,并且迷上了这门手艺。
每次帮别人杀猪,特别是猪被捆起来的时候,他好像表现的很疯狂、很亢奋,渐渐地,人们根据他的性格,另外还有他名字的韵音,送他了一个「疯神」的雅号。
再后来,随着他的雅号越传越广,人们只喊他的外号,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请他杀猪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是逢猪必捆,然后才动刀。
捆来捆去,他的思想慢慢的发生了异变,他虽然对婚姻不抱幻想,但强壮的身体里荷尔蒙的作用,使他也想女人,也恨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打飞机,脑海里就会幻想着绑架一个女人当老婆,把女人像猪一样捆绑起来折磨、玩弄是他此生最大的一个愿望。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走出大山,来到了姐姐的农家乐里,做了一个不要工资的厨师,为的是有朝一日,绑一个女人回家当老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机会一直没有来临,但他痴心不改,空闲时回到家中,前后花了有一年多的时间,一个人把自己的住房进行了修缮改造,在卧室的角落里,挖了一个半间房子大小的地窖,四面都用厚厚的木板镶嵌,就连地上也铺满木板,地窖顶部的木板上,盖了近五十公分厚度的黄土,弄平后恢复到和原来地坪一个样子。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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