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今晚月色这麽好你就脱光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1 / 12)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碟泛滥,飘到回归後的香港……
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
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叁个春天的回忆吧!我想一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了……
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後面除了恬不知耻的……还是永远补偿不了的……
二、叁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在那『焚书坑儒』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
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麽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题注明『不收叁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愿报名』到山区去安家落户。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 有是人类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
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只是随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麽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首忧伤的歌∶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 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什麽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
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这首歌是我是那麽的熟悉!动乱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因它那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後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歌,叹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旋律在耳边回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几个钟头後,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丽的风景,竟使好奇的我暂时冲淡了离乡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绪。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麽时候竟失去知觉。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 剩下叁男两女。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门,已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我望望四野,周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 见山下一片云海,周围的山头就像一个个小岛,那情景就像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像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们成双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也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人批判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之後,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 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 成叁层高的小楼。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 见这山里的女人倒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我们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後来知道,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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