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淫穴泌出的淫水已经把内裤殷湿了豁出去了拍了几张淫穴的(7 / 12)
样子,但愿不太难看才好,否则回头即使遇到一辆车,我也没有勇气坐上去,为的是司机必是男人,我怎能给异性一个丑怪的印象?
还好!眼前有两道灯光迎面而来,那是一辆汽车无疑。
在这一刻已不容我再有选择的馀地,我立刻站在马路中央,高举双手摇晃,希望它会停下来。
强光刺得我眼睛无法睁开,那车子又飞驶而来,几乎近在咫尺了,还好!我听见突然刹车的磨擦声,总算没有把我撞到。过了一会儿,听见说:「上来罢!」我放心睁眼,发觉自己距车头二,真是危险极了。车门半开,伸出半个男人的头,又在招呼:「上来,我送奶回去!」我乖乖地走过去钻进车门,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种透明的感觉。然後低声说:「谢谢!我住在台北。」他立刻掉头,往东而驶,并不问我为什麽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使我略感放心,喘息既定,偷眼斜望过去,却不料对方也正向我斜视,眼光相接,我又是一阵心跳。
情欲的极乐境界在风雨之下消失,留下凄凉的脚步。雨下奔驰的结果,使我从头发湿到脚跟,内衣紧贴身体,外衣重如铁皮。
一路无事,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到家时才发觉手袋失落,好请司机先生等候一会,那司机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外型很老实,想不到并不老实,只顾目光灼灼地望看我,就像我身上未挂寸缕似的。
这时他突然伸手,非常卤莽地拦住我说:「免收车费,要┅」「要怎样?」我的身体失去平衡,险些倒在那胖胖的胸怀里。
「要你┅」他一边说,一边顺势抱紧我,飞快地吻下来。
「别┅」嘴唇已被堵住。
「唔┅唔┅」
我挣扎着,因为感到我胸前已被他肥大的手掌所袭击。
「好了!谢谢奶!」
他满足得很快,松手把我释放了,而且飞也似的逃进了车厢。
我站在雨中呆立着,不知所措,心头又甜又苦,但没有想到喊叫报复,眼看那辆小轿车飞驶而去,顷刻间没入风雨黑暗中了。
事情真奇怪,为什麽从李老三死後这几天来,凡是男人看到我,总会引起他们或多或少的欲念?
难道我做了寡妇以後特别美?还是解除了心理上的伽锁以後,天赋的性感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至少这责任大半在我自己,我的表情一定很饥渴,在有意无意地鼓励男人的野心,以致诱惑他们做出平时所不敢做的举动来。
否则这位司机先生并不知道我是谁,怎会这样冲动,突然大胆地放肆,恣其口手之欲呢?
我回到家中,就自觉像一个皇后了,我消受着许多关切与侍奉,直到我洗过热水澡,上了床,还有查利狼狗伏在床前向我摇尾乞怜。
我身在床上,心在屋外,仔细听着阿财有否回来。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仍未听到他驾车回家,我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
奇怪也罢,担心也罢!他总之回家,而且由赵利民的电话得到了解释。
他说:「玉璇,奶回来了,没有遇到什麽麻烦吧?我真替奶发愁!」「啊唷!不敢当。」我仍然生他的气。「怎麽敢教赵少爷发愁呢?奶是贵人、忙人,又是┅天字第一号的多情人,算了吧!」「奶错怪我了,玉璇。」他在那边沉着地说:「我明天会来向奶解释的。」「我不要听你什麽解释,也不敢劳动大驾,赵少爷,我们孤男寡女,以後最好少见面。否则你当然无所谓,我却犯上人家蜚长流短。活在这个社会里。女人的声名不能蒙上污点┅」「好呀!连我们的李夫人,也变成道学先生了!」他讽刺道:「是不是爱情的力量,使奶无暇顾及其他,所以用这种论调来对付我?┅慢!慢!别生气!有一件事非立刻告诉奶不可,我和阿财打了一场架!」「打架?」我忍不住心惊肉跳:「你们真胡闹,这算什麽名堂?传扬出去要被人笑死了!」「不会传出去的,除非阿财这小子到处胡说,否则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但是,即使传出去,也没有人觉得可笑,双雄夺美,那不是非常自然?」「呸!」我忍不住笑道:「谁又甘心让你们夺了?你们这些人呀,我一个都看不上眼。」「那有奶自己明白。」他俏皮地说:「而我决不会死了这条心,我以为奶┅」「喂!」我连忙打断他的话题:「你们谁打蠃了?你都没有打伤吧?」「为什麽不问他没有打伤吧?谢天谢地,原来奶对我还是此较关心些。」见鬼!我何尝更关心他?是在礼貌上,不得不有如此一问罢了。
我连忙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
「谁打蠃了?」
「很抱歉!是我。」
这回答倒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凭他一身酒色淘空的仙风道骨,那里能抵得住阿财水牛般的冲刺?
阿财的冲刺如水牛,我刚才已经领略过了,并无夸张。而利民的一身排骨,也是久负盛名,不待用手去摸,就可知道。
那麽,是什麽奇迹使他打败阿财呢?
他在替我解答问题了,他说:「爱情的力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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