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两个女人都挺着一对胀鼓鼓的巨乳浑身散发出一股浓郁的(9 / 11)
好像还汪着泪水。
小双很吃惊。“大妹子,你这是咋了?”她跑上前去问。
小全又窘又气:“他,他不要脸!”“不要脸?他咋不要脸了?”小全红着脸直骂:“日他祖奶奶的,我正在解着怀挤奶哩,他从背后抱住了我,说是想抱住我的奶子吃,吃鲜奶水……”小双一听却笑了。
“你没让他吃不是?”
“我让他吃屁!日他先人我扇了他兔孙一耳光……”
原来,大多把小全带进了一间屋子,假意给了她一个盆,让她把奶挤在盆里,便关上门出去了,小全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异常,把门拴好了,便解了衣服,掏出那对胀满的巨乳对着盆挤起奶来。
但这间屋子是有暗道的,正在小全专心挤奶的时候,大多从暗道钻了出来,贪婪地看着小全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如果用现在的标准的话,小全的胸围能达到将近七十寸,如果她戴上胸罩的话,那一定得是H罩杯。
他注视着从小全一寸多长但却依然粉嫩的乳头中射出的激流,终於忍不住了,他从背后一把便抱住小全,双手一边一只抓住她的双乳,她的乳房实在太大了,自己的手仅仅能够罩住乳晕的一周,她的乳房极为柔软,捏在手上就象一对大面团。捏了几下后,激涌的乳汁早已将他的双手浸湿,他俯下头去,一口便叼住了小全一只硬挺的乳头使劲嘬起来。
一时间,胀痛的双乳随着乳汁的快速排泄顿觉轻松,再加上从未经过如此场面,她的奶水虽多,但大刚却舍不得吸吮,大刚总感得乳汁是女人的精血,只有在小全的乳房实在胀痛难忍时,才会叼着乳头吸吮一番,就是吃奶也是非常轻柔,唯恐吮痛了小全的乳头,绝不会象大多这样使劲地吮,但大多吮得她很兴奋,一时间使她感到眩晕。
等她惊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几分钟以后了,大多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自己的奶水,仍在不停地嘬着自己的奶头吸着,而另一只乳房被大多的手使劲抓捏着,不停地变幻着形状,使她感到羞愧和愤怒,她一把挣脱了,劈手打了大多一记耳光,掩上怀便冲了出去。
因为羞愧,她没有向小双说自己已被大多吃了“鲜奶”一事。
小双又笑起来,笑过了又搂住小全劝个没完:“哎呀妹子你可真不会事儿!
都已经是领过娃子的人了,还有啥好在乎的?不就是抱住奶子吃几口吗?日他妈他硬是没来抱我,要是抱了我呀,吃就让他吃去!只要他肯出钱,别说是吃几口,就是让他搂住干一回又咋了?”“你算了吧嫂子!俺可不是那号女人……”小全一扭身子走了。
不过回到磨坊以后,小全什么也没说,照样起早贪黑地开他们的磨坊。
但是没过几天磨坊就开不下去了,因为所有的店铺很快就跟他们断了来往。
隔了一天,学校、丝绸厂和几家商号老板也都来打了招呼,说是他们也不要磨坊的豆腐了。
这样生意一下子冷落起来。
冷落也就罢了,后来民团又来人号了磨坊的房子,说是有公事急用,限他们三天内腾房。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小全心里自然有数,大刚却纳闷得不行。
后来想想不挪不行,就又赁了一处房子。
谁知刚刚开张没几天,就又来了几个团丁,又把房子号下了。
“挪走挪走,这房子我们号下了!”团丁们说。期限仍是三天,大刚发愁了。
“日他妈这磨坊算是开不成了……”他说。他说着直叹气,后来就问小全怎么办。小全一直没凑腔。
后来看看生意再做不下去,大刚就决定关门回老家。
那天正在收拾家具,小全却忽然来了气,她忽地站起来说:“算了,咱不收摊子了!”大刚说:“不收摊子咋办?你看看这生意还咋做?”小全没好气地说:“你可真枉披了张男人皮!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日他妈我找小双去!”“你找小双干啥?她又帮不了忙……”“她咋帮不了忙?她帮不了忙我找她干啥!”
小双还真能帮上忙。
小全找了小双以后,号房子的团丁再也没有来找麻烦,磨坊的生意很快就又恢复了老样子。
民团伙房、学校、丝绸厂以及那几家商号,很快又都找上了门。后来就连县党部、镖局和货栈的伙房也都纷纷找上门来,磨坊的生意一下子红火起来。
生意红火了,小全的心思却不在磨坊了。
那段日子她差不多三天两头往街上跑。
先是白天跑,后来晚上也往外跑,跑着跑着就让大刚起了疑心。
大刚所以起疑心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后来他发觉小全越来越注意打扮了。
从前小全一直不讲究穿戴,可是那阵子她却连着置了几身衣服,后来居然又穿上了耳环,戴上了手镯,清早梳洗时竟然还要搽柏油、扑白粉,身上一天到晚都弄得香喷喷的,很撩人。
她还时常带回来一些小户人家不常见的稀罕玩艺儿,比如丝手绢、牙粉、闹钟和八音盒等。
有一次看完夜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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