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两个女人都挺着一对胀鼓鼓的巨乳浑身散发出一股浓郁的(7 / 11)
水也消化得差不多了,特别是那个女人挤在自己嘴角的奶汁散发出阵阵奶香,那不停磨擦自己嘴边的枣红色的大奶头把他的性子一下子又给激发了起来,他一口便裹住那女人的奶头使劲吸吮起来,一股极度的舒畅立刻传遍了女人全身,使她不住呻吟起来。
其他女人一见别人的奶头被老爷宠幸,纷纷托着自己的乳房便奉献上去,霎那间,一对对丰满雪白、乳汁横溢的乳房凑到了他的嘴角,压到了他的脸上,一股股灼热的出自不同奶头的奶水在他的脸上流淌,模糊了他的眼眶,流进了他的眼里,叼在嘴里的奶头不断地被别的女人拉出而换上自己的,那每一只奶头仅吸了一两口,便会被别的奶头换掉,张五吃奶的欲望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他于是吐出了嘴里的奶头,命令众女全部到卧室里去,并组成肉床,给他享用。
他让小芳和小芝洗一下澡,等他一会儿吃奶,就被那一大帮女人簇拥着进了卧室。
进入卧室后,那些女人全部平躺在地上,组成一张肉床,只见到一对对高耸的乳房,他爬了上去,轮流吸吮那一只只被奶水胀得鼓鼓的奶头,双手在一对对软绵绵的乳房上摸捏。
吸了一阵奶以后,他又将自己挺立了半天的阴茎插入了身下女人的阴道,女人在他身下扭动着,阴户紧紧吸住他的阴茎,随着身下女人扭动的频率,他吃奶的力度和速度也不断增快,阴茎在一个女人的阴道里插了一阵后,换了一个女人继续抽插,这样插了十几个女人后,他终于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他把阴茎从女人体内抽出,任凭精液随着身体的抽动而泼散,女人们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抢夺他射出的精液,离得近的,含住他的阴茎使劲吸吮将龟头上残留精液舔得干干净净,离得远的,就趴在地下,舔食射出的那一点残余。
张五射完精后,平躺在地上不动了,那些女人抢食完精液后,又蜂拥过来,向他献上了自己饱满的双乳中的琼浆玉液,他轮流地吃着一只只奶头,不一会儿,阴茎又竖了起来,一个女人立刻便坐上去,一下子便将他的肉棒完全容纳在体内,她跳动着,满胀的乳汁随着她的跳动不断向外喷射,她跳了一会就被别的女人赶了下去,女人们轮流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阴户吸取他阴茎的养份,最后一个女人在他身上运动时,发现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被他吸奶的女人微微露出痛苦的神情,知道他吸奶的力量在加重,而被他的抓在手中的那几个女人的乳房则已完全变了形状,他的手深陷在乳肉里,知道他又要射精了,便从他身上下来,用嘴叼住他的阴茎加快速度,终于使精液在自己嘴里完全喷发,等到别人发现时,精液已被她一滴不剩地吃进了肚子里,别的女人无可奈何,只得又托着自己的大奶送到他的嘴里,给他补充营养。
而有几个奶水已被吸干的女人,则在一旁轻揉自己红肿的乳头、青紫的乳房,并盼望自己的奶水快点胀满,从而继续加入这一争宠的行列。
小芳和小芝于是也成为这些女人中的一份子,每日里托着双乳、张开大腿等待他的恩宠,张五也的确对这二女恩宠较多,毕竟这两个女人是别人的奶妈,用一些日子后是要归还的,他整天抱着她们二人的乳房吸吮不停,使其他的奶妈又妒又恨。
民国乳妇2民国初年,曹锟在北京执政时期,山东临沂一带吃人乳之风盛行,当地官员、恶霸、富户家中无不有一两个供喂奶的奶妈,少数人家中竟有五六个甚至十几个奶妈。
县里还特设了一个奶妈房,一些姿色平常的哺乳女人便在那里向普通男人奉献自己的乳汁。
当地男人吃奶并不象有些地方由女人将乳汁挤在容器里,而是由男人们直接从女人的乳房中吸取,一时间,当地男人无不以日吸人奶为荣。还有些男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也不惜让自己的家人,也不管是妻子、媳妇还是女儿,一旦生育产奶后便强迫她们去奶妈房去做奶妈,而用她们在奶妈房给别的男人喂奶挣来的钱给自己去奶妈房吸吮别的女人的乳汁。
一年,从陕西米脂搬来一家人家,丈夫叫大刚,妻子叫小全,他们还带着一个出生刚两三个月的婴儿。
俗话说“米脂婆娘个个美”,小全的确是个极其出色的美人,她全身肌肤雪白,白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她的身材苗条,而那对正在哺育婴儿的乳房极为高耸坚挺,但由於实在太大,也几乎一直挂到脐部,她的一只乳房大盖有二十几斤重,那充足的乳汁不用掐也整日流淌不停。
虽正时值盛夏,小全却不敢只穿单褂,一来自己的乳房实在太大,太招人;二来自己的奶水太多,每天必须用手巾护在胸前吸取溢出的奶水,就是这样,也几乎每个时辰都得换一块。大刚夫妻俩到了临沂后,用自己的积蓄租了一间房,开了一家豆腐店。
很快,小全的到来便引起了当地一些“贵人”的注意,他们便开始打起了小全的主意。
当地有一个恶霸,叫大多,他是曹锟的侄子,连山东省长都得畏他三分,他在当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谁家嫁女娶妻,新娘子必须先由他开苞;谁家的媳妇生了孩子,第一个月的奶水必须由他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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