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橙我爱你我想让你肏」以及在教室里当众脱光衣服全裸跪在(7 / 10)
和婷婷的差不多,都是刚刚到肩膀,扎了辫子以后,辫子就只不过垂到耳朵的高度罢了。
她们生活的这个社会还是比较现实的,伪娘寻求爱情的确没有那么容易。
偏偏伪娘会去喜欢直男,这不是真橙一个人如此,搞基的男孩子想去勾引直男的会有很多,因为直男更有男人味一些。
当然,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悖论,真橙的苦恼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社会上虽然不接受伪娘,伪娘可未必人数很少。比如真橙,平时上学只不过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别人并不知道他在衣服里面戴着乳罩,穿着丝质有蕾丝边的女性内裤,以及有的时候会在长裤下穿着丝袜。
而他到了休息日,扮起女装以后,又只会被人看作是美女,也同样没人会想到他是伪娘。
毕竟社会只有男女两种性别认同,而伪娘的身姿明暗不定地隐藏在两种性别认同之内,一会儿是男,一会儿是女,并不会呈现出一种中间态。
只有一种例外,就是在上床的时候,那时就会呈现出娇嫩肉体和粗大鸡巴集于一身的绝美张力,呈现出伪娘的真正魅力。
秋叶喜欢真橙,不过这并不是特殊的表现,真橙平时顶着娃娃头的发型,容颜端正姣好,全校女生就没有不喜欢的。只要真橙开口,恐怕一大半女生会当场同意和他上床,秋叶也不例外。
婷婷想方设法独占真橙,也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的,她送了一条金项链给真橙,让真橙很喜欢又很不好意思,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用身体还这条金项链的债」的感觉,才能牵着真橙走。这份财力就让别的女同学望尘莫及了。
秋叶则是和别的女孩子相比,行动力比较厉害。
她父母双亡,从小没人管,可是学习成绩拔尖,总是在年级前五名,在第三第五之间徘徊。
她会撬锁,业余爱好是去撬锁闯入不认识的人家里,根本就是像入室盗窃一样,也像窃贼一样精确地估算主人的生活规律,只不过她从来不偷东西,就连冰箱里的食物也不动,所以从来没有引起过怀疑。
现在她轻车熟路,已经发展到常常在别人家里过夜了。
她自己也是一开始没有想到的,现在房地产泡沫这么厉害,有钱人使劲屯房,一家人有十几套房子,很多都空关着。空置率高得让秋叶吓一跳。
这种社会实践调查,别说普通的初中生,就是资深记者也难以理解得像秋叶这样深刻,毕竟秋叶是「亲身体会」呢。
秋叶平时只有一半的时间住在自己租的地下室里,还有一半时间在空置的房屋之中过夜。
后来,对真橙越来越喜欢以后,秋叶就无法克制自己,做起了跟踪狂的事,把撬锁的本事先是用在了真橙家里,整夜整夜地抱膝坐着睡在真橙房间的衣柜里,真橙睡得香甜,而秋叶就在旁边又心跳又甜蜜地手淫。
再进一步,上个月秋叶知道了婷婷送了真橙金项链,并且把真橙搞到了手,这件事在女生之间闹得风风雨雨,想不知道也难,只不过完全瞒着老师和别的男生而已。
于是秋叶知道真橙要和婷婷相肏了,很想看床上戏,但是婷婷不会跑到真橙家里来送屄上门的,总是把真橙带回自己家做爱,反正父母都很忙很少回家。当然,真橙家里管得严,从来不敢在婷婷家过夜,只能白天打过炮,傍晚回家。
而秋叶则是整夜整夜地住在婷婷家里。
四室二厅的大房子里只有婷婷和一个老妈子两个人住,任何时间都有4个房间或者厅室空着无人,秋叶和她们玩捉迷藏毫无压力。
秋叶已经在婷婷住了两个周末,周五夜里撬门进来,周一凌晨三点离开,有活春宫的话就一边手淫一边竖起耳朵欣赏,没有的话就只是单纯地享受空调。
听了秋叶的解释以后,真橙和婷婷用毯子和被单护住半裸和赤裸的身体,缩在床角,都是脸色煞白,丝袜包裹的小巧脚趾在恐惧中紧紧缩起。
婷婷说:「这这这,社会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到哪里去了?还能让人有一丁点的安全感吗?」
秋叶笑说:「像我这样的忍者可是很罕见的哦,哪会有那么多,通常时候你完全可以有安全感的。我有一次饿了两夜一天没吃东西,你吃剩的饼干就放在桌上,我可都完全忍住了没去动一点饼干渣,因为女孩子心很细的,只要我动了一点饼干渣的形状,你可能就会起疑心的。」
婷婷说:「就像毒蛇一样一直在暗处盯着我,嘴里还吐着信子,真是噩梦。
说真的我现在很想晕倒,但是不知怎么就是晕不过去。你还不如一辈子躲着不要出来,那样我虽然无知但还能过得幸福一点,现在你这样一来,我后半辈子都睡不好了。」
秋叶说:「我就是忍不住了嘛,你被我躲在床下听你淫叫,就觉得我对你很过分,可是真橙整个人都要成为你的宠物了,你不觉得你对真橙很过分吗?要是别人也倒罢了,真橙可是我喜欢的男孩子,我想让他幸福,想为他主持公道。」转向真橙说:「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怕我,可以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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