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喂不饱哦又被你骗到床上来了 我(8 / 12)
也不至于让妻子特别的不快。
兆还是和妻子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随着之间的推移,在妻子面前可以装出来的对我的疏远,慢慢地由于感受到我和妻子之间的那种宽容渐渐地把这种疏远一点点地丢弃了。
她偶尔会表现出她的亲昵,有时候被妻子瞥到,妻子的无视更加壮了她的色胆。
我开始有点相信你说的事情。
有一次和兆在酒点床上厮杀的几乎虚脱的时候她突然这样说。
我咧着嘴笑:从什么地方看出来?她表现出来的大度。
她说。
恩,她大度你就得寸进尺?我说。
她在薄毯底下猛踢。
我们还谈起过男人,她说。
这有什么奇怪,就像男人谈女人,据我我所知,女人把男人作为谈资得时候色情得程度绝不亚于男人谈女人。
呸,瞎说,你怎么知道?呵呵,因为你们的内容老婆会给我吹枕头风……我逗她。
离谱,她脑羞成怒翻身上来向我发起总攻……
她的身体,绵软湿润,像一个吸嘴,她的每一次纵动,都是有力地吸引着我身体深处的精华往外面奔放。
我开始引诱她说一些淫糜的话题,关于她的性事,我觉得自己的变态程度在加剧,听她讲述她和老公,还有她以前的男友的性事成了我的嗜好,从第一次开始从她嘴里吐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都成了我们交欢的调味品。
和老公做的时候,会想到以前的男朋友吗?……会……她哼哼唧唧地……有没有回去看他?没有。
不是说他来找过你吗?怎么没做?……
不知道……
他没要求,他没有你坏……
呵呵,明白了,女人就等着男人使坏……
我情绪大动,把她放下来,主动出击。
不过女人和男人还是友区别的,兆在语言上的放肆完全事被动的,她几乎从来不敢问起我提到的关于妻子和别的男人的事情,倒是我时时禁不住阴暗心理的煎烤主动泄露一部分。
兆开始紧张地缠住我,四肢像四个吸盘,整个人缠上来,我很喜欢她**时这样投入这样奔放的肢体动作,尽管我负荷不轻,但是被激发的冲动足以抵消她体重。
要我射你吗?我准备用上「骚货」这个字眼,但是怕她还有不适,到嘴边忍住了。
我附在她耳边,咬住她耳朵,继续逼问:要我射你吗?……恩……要。
她神情早靡丽。
你真是喂不饱哦,又被你骗到床上来了。
我指的是当下这次的幽会完全是她主动约我。
她害羞地呢喃,不肯承认。
看来我是得给你找一个男人了,我有一个朋友,很不错,有很好的鸡巴呢,带给你吧?原本是给我老婆准备的呢。
为了防止她分心,我一刻也没有停止抽送,撞击的力度越来越猛……恩……她又开始用她尖利的指甲抓我的背,但是感觉不到疼,有点痒痒的……你想要了?可惜他在杭州呢,下次再带你去?……好……她的四肢突然像断了电的吸盘,舒展开来,人整个落在床上,人开始抽搐一般,我见状将她双腿举起,夹在腰间,狠命地进行最后的冲撞,不一会就将她送上高峰……一直到她瘫软,我坚而不射,等她缓过气来,可怜地将鸡巴放在她脸庞甩弄。
讨厌,她斜睨了我一眼,伸出手握住,温暖的唇即刻将我包围,送入暖暖的口中,聪明的女人往往对男人的娇嗔特别宽容,我很快把握不住,在她的舌头沿着龟头打着圈的时候爆发了……弄的她满脸都是……一时间她艳丽的容颜一片狼迹,我有些尴尬,等着她的嗔怒,她说:舒服吗?真是尤物,我用毛巾给她拭净脸上,她一直都是温柔地盯着我,一时间,我都后悔刚才和她提到的另一个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别人分享?似乎这样的念头才是男人的独占本性。
话说回来,那样的念头也是一瞬间的事,过去了以后,歪念头又陈渣泛起,后来又有了几次暗渡陈仓的勾当以后,和兆之间变得更加随意,我变着法子希望将脑子中的歪歪念头变成现实。
有了这个念头就不能不提起Z了,就是我再兆前面提过的那个大鸡巴男人,呵呵,网上瞎扯认识的,后来知道居然是做同一个行业的,因为开始是看了网上的一篇东西加的好友,那不是篇健康向上的东东,既然如此,对于后来的话题也就直奔主题了,以后两个人就像一对可怜的意淫犯一样,常常漫游在我们自己的想像当中可怜而幸福。
他比我可怜,他真的完全局限于想像当中,尽管如今他已经进步非凡,成一代淫流,但是当时绝对是正宗的一名意淫犯而已。
男人意淫已经够可怜了,何况Z还是一个具有雄厚资本的大鸡巴的意淫犯,他号称常常被一些刺激的念头折磨的死去活来。
下辈子要去荷兰或者丹麦去投胎,他说。
我说最好去当小日本,变态玩意更多。
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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