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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僵直臀部向上拱起全身开始剧烈痉挛(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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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逆转的脑损伤,所以心脏中弹后,受刑人大约还可以挣扎三分钟左右才会进入深度昏迷状态,而真正死亡大约需要四到五分钟左右。

苏:那……那不是很痛苦?

李:所以呀,千万不要和人民为敌!嘻嘻!

苏:受刑人是被绑着的吗?

李:那当然啦!

苏:那子弹穿过受刑人的身体以后会不会打中她们的手臂?

李:噢,我们有专门的捆绑方法,首先是双臂在背后弯曲,两前臂水平叠在一起,捆牢,然后用麻绳在乳房上下缘各缠一道,将上臂缠在内。用这种捆绑方法可以有效避免你说的那种情况,一般子弹将在水平位置的前臂上面一点地方穿过去。

苏:听你上面的介绍,好象你们是面对受刑人射击的?

李:是的。我们在受刑人正面五米处射击。

苏:为什么要五米远呢?近一点不是可以射得更准吗?

李:这也是为了增加子弹的破坏力呀,子弹从枪口射出后,会由于枪膛中来复线的作用而加速旋转,旋转速度越快,破坏力也越大,经测量,子弹离膛五米时,转速达到最大值。

苏:你们那里有没有实行注射死刑呀?

李:有啊,不过还是以枪杀为主。

苏:受刑人可以自己选择行刑方式吗?

李:可以的,不过女死刑犯特别是年轻女死刑犯几乎没有人选择注射刑的。

苏:为什么呀?注射行刑不是更人道吗?而且也没有枪杀那样恐怖。

李:我采访过一个将要受刑的女孩子,她叫童昕,19岁,西南财政大学一年级学生,今年寒假结束返校时在南宁火车站被发现随身携带的行李中藏有两盒共0。8公斤高纯度海洛因。据她交待,这两盒东西是她在候车时一位大爷交给她的,让她带到成都,他的女儿会去火车站接她的。可是警方在候车室的监控录像里并没有发现小昕所说的那个老大爷,而成都警方也没有在火车站发现接站的可疑妇女,所以就认定小昕是在撒谎。

苏:真是太怨了耶!

李:是呀,于是小昕就稀里糊涂地被判了死刑。临刑前一周,法院工作人员征求她行刑方式,她在问明了子弹是射胸部以后,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枪杀。我问她为什么不选注射刑,因为注射刑没有痛苦,又不象枪杀那样恐怖,而且死亡速度极快,大约只有四十秒左右,她回答说,她喜欢被子弹打的感觉,在很久以前看到影视剧中女孩子中弹的镜头自己就会莫名地兴奋,所以她一直很想体会一下子弹穿身的感觉。

苏:真是一个怪女孩!

李:不是啦,其实这是大多数年轻女孩的共同想法,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苏:那后来呢?

李: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虽然是一个即将被处决的死囚,虽然被五花大绑,但仍掩饰不住小昕那浑身散发的朝气和青春活力,她上身穿一件鲜红色无袖高领的紧身薄毛衣,下身穿一条经dirtywash处理的深蓝灰色紧身牛仔喇叭裤,脚穿时下正流行的厚底方头皮鞋。她一直显得很轻松,还时不时地逗押送她的两位武警战士。

苏:太不可思议了!

李:是呀。终于一切必要的手续履行完毕,最后时刻到了。我走上前问她最有还有什么话要说,她歪着头想了想,竟让我不要一枪就打死她,希望能多中几颗子弹!

苏:哇噻!

李:我当然不肯能答应她的要求,因为有制度。我惋惜地看了看她那绳子底下高耸的双峰,心想她还不知道子弹的真正威力呢!我转身走到指定位置,举枪瞄准,旁边发令员则开始发令。发令是这样的:第一声哨子响,瞄准,第二声哨子响,射击。可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苏:什么意外?

李:就在第二声哨响的瞬间,小昕猛地向左侧平移了半步,而与此同时我已经扣动了扳机!

苏:没有打中?

李:不是,如果她向右侧移,子弹很可能就打飞,可是她是向左侧移,这意味着原来射向她左胸的子弹现在正好射中了她的右胸!

苏:我明白了,她还是想体验两颗以上的子弹!

李:是的。只听她尖叫了一声,在右胸最丰满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弹洞,同时子弹巨大的冲击力使她连连后退,她摇晃着,颤抖着,剧痛扭曲了她那漂亮的脸蛋。我的那个副射手赶紧举枪准备补射,可是小昕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很难瞄准。

苏:好惨耶!

李:可不是!这时,小昕好象也意识到了要补枪,只见她努力稳住身子,挺起胸,等待着。枪响了,这次终于准确命中左胸,只听她“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一挺,然后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苏:倒下后,她还挣扎吗?

李:挣扎啊,只见她在地上滚来滚去,两条腿拼命蹬踢,真的好惨!她的双乳都被打穿了,流了好多血,幸亏是干透的黄泥地,血很快渗了进去,没有流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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