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你来做坦荡磊落的人(2 / 2)
因为唐骏严是徐中山的妹夫。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江临要让他去问霍廷安。霍廷安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徐家在京城根基很深,根本不是二十三岁的霍廷安能查到的人物。再说八年前徐中山落马,霍廷安父母一事的真相没能浮出水面就足以见得这后头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在撑腰。
公司刚刚起步,霍廷安每天都在公司熬得很晚。于是这天下午薄遂就一个人在酒店里考虑了很多事情,最后在收到霍廷安下班的消息之后叫酒店的人送了桌菜上来。
房间里只亮了壁灯和客厅沙发那边的小台灯,整个空间昏暗又在烛台的映照下有点暧昧的色彩。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吸烟,窗帘开了半扇,或近或远的霓虹灯光交织着落在他脸上,叫他本就精致漂亮的脸像是摆放在美术馆里最为出彩的作品。
霍廷安开门之后就意识到今天气氛好像有点不同寻常,他站在门口抬眼,视线穿越昏暗的客厅,只能看见薄遂精致深邃的侧脸剪影。他当然不至于没眼色到在这时候把客厅的灯打开,只反手关上门,放下自己的包就朝着薄遂走过去。
后来霍廷安回忆起来,自己那天朝着薄遂走过去的时候,心情是放松又带着点雀跃的。他看见薄遂在等自己,虽然只是临时的家,可依旧让他觉得安心。以至于他走近了闻到空气里浓重的香烟气,又看见薄遂手里夹着的快要燃到头的烟,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他先没有去自己的位置,而是走到薄遂身边。不知道在窗边坐了多久的青年转头看他,微微上扬的凤眼里盛着零星的被跳跃的火光点亮的笑意。
可就算薄遂在笑,霍廷安依旧知道有什么是不一样的。他俯身亲吻薄遂的面颊,伸手拨开薄遂的头发,“怎么不高兴了?”
那时候他们两个感情还很好,霍廷安在这种时候就特别像个心理健康的人,并且绝大多数时候都表现的温柔又得体。除了过分强的占有欲和在床上无法遮掩的贪婪,认识他的所有人都说他是个很好的伴侣。
薄遂知道霍廷安了解自己,被询问的时候脑子里都没有要掩饰的想法。他知道这时候就算说没事也骗不过霍廷安,但跟霍廷安坦白又实在不在他的选择里。于是他抬眼对上霍廷安的视线,流露出很轻微的一点烦躁,“你已经连着加班好几天了。”
原本的担心终于退散,霍廷安舒缓眉眼,再次亲吻薄遂的面颊,“最近是有点,但只有这样下周四才能空出来。”
在薄遂原本的计划里,下周四他要去魔都参加一场拍卖会。因为有一幅他很喜欢的油画,他已经计划好了要挂在新家他自己的书房里。霍廷安听说这事之后就说要跟他一起去,因为是两个人的家,他也得跟薄遂一起努力。
但现在,薄遂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跟霍廷安一起去了。
他舌尖抵着上颚狠狠舔舐一圈,等到霍廷安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才重新笑起来,“那我就先放过你了。”
这是霍廷安熟悉的薄遂的模样,所以他放下心来,没有再过多介怀。
席间薄遂给霍廷安倒酒,他挑了度数很低的红酒,因为也没有真想让霍廷安醉了。只是等餐后霍廷安朝他走过来,他直接就拉着霍廷安坐到沙发上。
霍廷安被薄遂按着肩膀坐下,手还眷恋的搭在薄遂腰上。他的视线始终是落在薄遂脸上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轻微的酒精的作用,他总觉得今天的薄遂比以往还要漂亮。
他手上没用力,薄遂已经顺势坐进他怀里,和他接吻的时候香醇的酒气就在两人的唇齿间过渡蔓延。等到亲吻渐深的时候,他便毫不克制的搂着薄遂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摁。
腰后的那只大手温度滚烫,轻易就从夏日薄薄的居家服传递到身上,薄遂差点就要抵御不住。万幸的是他知道今天的正事,于是一手用力撑着霍廷安的肩膀,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之后就看见霍廷安已经不满又幽怨的盯着他。他无法,因为是坐在霍廷安怀里的,低头安抚着亲吻了霍廷安的唇,在舌尖被裹挟着拖进霍廷安嘴里之前再度分开。
“忘了问你了。”薄遂眼都不眨,说出自己下午准备好的说辞,“你认识唐骏严么?下午跟我嫂子打电话,他说我堂哥去南边谈生意,在那里认识了唐先生,说认识你。我怎么不知道?”
“啊……”听到了熟悉的名字,霍廷安终于停下了不安分的手。他依旧是环着薄遂的腰的,情绪还很是镇定,“唐叔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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