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别人上台了现在是我自己坐在这里(2 / 3)
薄遂理直气壮,“你看看我这脸,再过十年那也是十八岁的占便宜。”他说着,紧接着转头就冲贺霖笑了,“你是不是占便宜的?”
“是!”贺霖很捧薄遂的场,顺势就点头认同,话音还抬得很高。他看着薄遂笑起来的时候就会眼尾稍微扬起来的模样,和他在贺云安房间照片里见过的是一样的,心里有些悸动。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记礼长桌前,几个人很有默契顶在前头,叫薄遂可以在后面稍微磨蹭一下。但薄遂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因为他站在外面,一眼就能看见西装笔挺的霍廷安和他旁边已经穿上主纱的林之雨。
他只看了一眼,便很快移开视线,半侧身对着贺霖微微贴过去,声音放得很低,“那天他打你,今天我帮你讨回来怎么样?”
贺霖不敢点头,总觉得有针扎一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只大着胆子勾了下薄遂的手指头,看着俊美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惊讶的样子,抿唇笑了,“好啊。”
看着贺霖笑起来,薄遂才终于依样画葫芦,扯出个笑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前头的人挂礼完了都没走,薄遂笑着往前迎了一步,把手里红丝绒的盒子放下了,错开霍廷安先松松的抱了下林之雨,“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被薄遂夸奖了,林之雨唇瓣有些发颤,半晌没有应声。她感觉到男人浅浅拥了她一下,手都没有碰到她的脊背,很快就退开了。
“我们认识十一年了,按理你们结婚,我应该备份大礼的,但是最近太忙了。”
在场的人听见薄遂说出“十一年”这个漫长的数字的时候,都难免愣怔了一下。但薄遂权当没有看见那些人微变的脸色,只伸手取了自己带来的那只红色丝绒镶了金线的礼盒,递到林之雨手边去,“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林之雨伸手想去接,但却被霍廷安按住,“不准开。”
她的手被捏的生疼,但看着薄遂依旧笑眯眯的样子,又像是受了蛊惑,接了缓慢打开。
里面是一套金饰,项链,手镯,耳环,戒指,一应俱全。
问题是谁都认识那是薄遂之前戴了好几年的戒指,和霍廷安是一对的。
就算早有预料,但真看见薄遂把这枚戒指送给林之雨的时候,霍廷安还是气得几近要呕血。他脸色已经冷硬极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里的气氛已经僵硬到极点,但偏生薄遂依旧不觉得满意,笑着问他,“你不帮之雨戴上么?”
霍廷安的回应是啪的一声盖上盒子放到一旁礼桌上。
“不就算了。”
薄遂心情很好,转身进了场地里面。
他挑了个位置坐下,时不时地和周边人闲聊说话。先不说他实际上心情怎么样,至少表面上姿态是做足了。偶尔贺霖看见认识的人要冲他介绍,他便耐心的侧耳过去,听着青年人难掩笑意的声音,落在他耳边。
是模糊的,那些声音都像是模糊的。
薄遂快要觉得自己是生病了。他翘着二郎腿侧身坐着,面上带着很放松的笑意,就连眼神都十足温柔,说话的时候会凑得离贺霖近一点,时不时地面上表情也会变得更为松动。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很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脸面,毕竟他装得连头发丝都很到位。
绷紧的大脑意识到这个结果,薄遂终于放松了一点。他是真的把自己的脸面看得很重,当意识到表演不会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和朋友闲聊。
他没吃早饭,已经坐不住的贺霖便从场地另一边的长餐桌上给他带来了一种顶上放着糖渍樱桃的小糕点,一盘四个,啪嗒放在他面前。
他有些为难,“我不喜欢吃蛋糕。”
“我知道。”贺霖眼睛亮晶晶,点头表示了解,然后摘了糕点顶上的糖渍樱桃递到他唇边,“我是觉得这个很好吃,我刚刚试过了。”
薄遂更为难了,因为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张嘴。公众场合互相喂食,真的不是他的风格,但在这里驳了小年轻的面子,他又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最后是难得的对男性的体贴发作了,他扶着贺霖的手腕张嘴吃下去,还没来得及吐核,坐旁边的朋友已经开始唏嘘。
唏嘘声还没落下,嘭的一声砸酒瓶的动静从礼桌那边传来,叫薄遂的无奈都随之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畅快。
哈,老子让你结婚还给老子递帖子。
隔着人群都能听见有人圆场是新郎太激动了手滑,薄遂在心里点头,肯定了是太激动这个说法,面上笑的更好看了点。
那种很好看很放松的笑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婚礼进行曲响起,林之雨被林家老爷子带着往红毯尽头的霍廷安身边走。
薄遂的椅子是移过位置的,他就坐在贺霖身边,离得很近,不用偏头就能跟人说小话。于是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幕,轻声说:“我跟他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场合。”
一般他都和霍廷安坐在一起,坐在台下,看着新郎和新娘脸上带着笑,奔赴到一处,最后交换戒指,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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