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敢把他的玫瑰花揪了还让他含着濡湿做润滑(1 / 3)
霍廷安要跟不是薄遂的人结婚,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明明也不是主角了,但就是搞得薄遂的手机从早上开始响,最后逼得他只能关机躲清静。
宋女士没去上班,难得在家里给他煲汤,屏退阿姨的后果就是汤里带着熬得青灰的沫子,叫她蹬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楼,一手举着沾满沫子的勺敲响了自家宝贝儿子的房门,“遂遂!妈妈熬的汤好奇怪!”
“……”
薄遂无奈,套上衣裳先出门拥着难得穿了围裙的母亲抱了一下,这才接过勺子下了楼。
但最后也只有选择把汤倒了,准备材料重新熬。
他站在厨房里透过窗户往外看,就能看见自家后院那一片在冬日里依旧灿烂的玫瑰,就在玻璃花房里。
那是他父亲为宋女士种的,宋女士是个喜欢罗曼蒂克的英国女人,尤其钟爱玫瑰花。于是后院的牡丹海棠之类的花儿都被父亲叫人迁走了,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种出一大片玫瑰花来。
薄遂刚去一中的时候给班上女孩儿带的花,就是宋女士特地早起带着薄遂去花房里剪的。要挑开得最灿烂的,一枝一枝剥掉刺打理干净,最后缠上宋女士挑选的墨绿色丝带。递到女孩儿们手里的时候,少女葱白一样的指尖捻着花枝,会格外漂亮。
而且收到花的女孩儿总是会笑得很好看。
但是那些花儿,班上的女孩们只收到一次。原本第二年的七夕,薄遂也准备好了花的,但半道被霍廷安截胡了。
那天早上薄遂依旧起了个大早,他在花房里跟宋女士一起剪玫瑰的时候就收到同桌的消息,问他今天是不是又要给班上的女孩儿送花。
薄遂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但“嗯”的时候是理直气壮地,像是已经忘了去年自己送花招来的后果了。他站在花房里,在一片开得灿烂的玫瑰花中,放下剪刀伸了个畅快的懒腰。
其实当时霍廷安就在他家后院外面,从一小段栅栏,他可以清楚看见穿着纯白T恤的少年伸懒腰的动作。半长的卷发会随着他仰头的动作扑簌簌的下落,而夏日里橙红的太阳落在那张精致的脸上,下颌的棱角都像是被柔和了。
他舍不得眨眼,听见少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已经清醒了些。
“七夕呀!当然要送玫瑰花,没有人能够剥夺女孩儿们收花的权利,不是吗?”
所以霍廷安真就没有剥夺班上的女孩儿们收花的权利,只不过女孩儿们收到的是他从花店里买来的草草打理干净的玫瑰花。
而薄遂准备的那些花,就被霍廷安半道截胡了。他顶着薄遂嫌弃不赞同的视线,将两捧花调换,然后带着薄遂的那捧花,放在了教学楼顶楼的空调机房后头。
午休的时候,别的同学都在教室或是操场,只有薄遂,被霍廷安硬拉到了教学楼顶楼。
他看着霍廷安从兜里摸出钥匙熟练地打开顶楼通往天台的门,一点都不觉得稀奇,只忍不住蹙眉,“不午睡的话下午会没有精神的。”
“没关系,反正你又不听课,而且你真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霍廷安说着,已经一手拉着薄遂上了天台。他掩着门,很快将薄遂抵在了空调机房的墙壁上,没有丝毫预兆的就握着薄遂的腰吻住少年因为不高兴而抿紧的唇。
他沿着唇缝舔了两下,没能叫薄遂把嘴张开,于是很快将手伸进薄遂的衣服里,推着一中蓝白的校服衬衫往上,在少年白皙细腻的腰腹上揉弄摸索,“张嘴,张开嘴,遂遂……让我亲一下,舌头伸过来让我吃……”
两人的关系还没有个定义,但这种亲密的动作已经持续了整个暑假。霍廷安平日里还是一中冷冷淡淡的第一名,但是私底下就不一样了。他沉迷于拥抱抚摸薄遂的感觉,就连叫人,都不像在班级里的时候那样的连名带姓,而是腻乎的叫些叠字。
但薄遂也没有拒绝。
一开始他的手还是搭在霍廷安肩上的,等到霍廷安的手沿着他的裤子往里摸索,他就只能软下来顺从的张开嘴了。他真的会伸出舌头去让霍廷安含着舔吮嘬吻,往往结局都是霍廷安没个分寸吮得他舌根底下都在疼,气得他一脚踩在霍廷安脚背上,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他。
没办法,手是挣扎不动的。明明只一年的时间而已,当初刚遇到的时候体型相仿的两个人,已经逐渐生出不小的差距。薄遂身形颀长,但是有种很脆弱的单薄,是后来的追星女孩儿们很喜欢的那种纤细美少年的感觉。可霍廷安就不一样了,他坚持每天锻炼,后来为了发泄性欲,更是只能将过多的精力都发泄在健身上。他以一种怪异的速度成长,腰腹胸肌还有胳膊,都已经练出十分明显有力量的肌肉线条。
薄遂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一手把自己按在墙壁上贪婪的亲吻抚摸。一般薄遂也会接受的很好,他的阴茎会立起来,腿心的穴眼也变得湿哒哒的,就连呻吟声也克制不住,绵长的吐纳都像是在勾人。
可万一霍廷安没有分寸的吻他的颈子,他又会很生气的伸手抓着男生的头发把人从自己颈间拖开,故意绷着脸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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