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老攻翻盘后竟将我囚禁打骂(2 / 3)
瘫坐在地上的雍容妇女哭得梨花带雨,一见到祁咎回来了,连忙不顾形象地连走带爬苦诉,“儿啊,你究竟瞒着你爸做了些什么啊?你爸气得差点心脏病都犯了,你快去书房给他解释解释啊!”
祁咎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上扯着他裤脚哭得毫无形象的女人。
只是他在迈开腿时,灯光洒下的瞬间将他眼眸的红色染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女人在无意中瞥到以后,连整张脸都直接僵硬了下来,傻楞里很久,眼里才逐渐露出不敢置信,边摇着头还在边张大嘴巴地有话说不出。
祁咎没理会脚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母亲,直达书房。
以往庄严的房间在祁咎进来时,第一次显得比客厅还要凄凉。
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位置上低头沉思,恰好将那潦倒不堪统统暴露无遗。
祁咎大摇大摆地进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时,还不忘小人得志般地将腿摆直到桌子上,一脸高高在上的无所顾忌,哪有之前半点的小心忍让?
彼此沉默了很久。
还是这个老人首先爆发,拿起桌子上的一摞资料,站起,便是朝着祁咎狠狠一甩。
“啪”的一声——
无数张纸飞过祁咎的眼前,打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感觉。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对吧!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气得连脸都涨红的人儿差点站都站不稳,身形左摇右摆的,还要死死盯着祁咎仿佛要瞪出血来。
只是这一切的恼怒还没维持太久,在祁咎故意没做处理的红眸下,倒是老人先败下阵来。
他的眼里闪过疑惑、震惊、最后归于难以置信的顿悟。
他在下一刻瘫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上下嘴皮哆哆嗦嗦的,哪怕心里可能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支支吾吾道,“明儿,你的眼睛…怎么像你哥一样地变成红色的了?”
祁咎笑笑不说话,仍然悠闲自乐地继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好戏。
“明儿,你说话啊…你,你是不是病了啊?”
祁咎被这句话彻底笑出声来,像个疯子一样地愈演愈烈,甚至连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跟着颤动。
“我亲爱的父亲啊,”祁咎尽量让自己的吐字清晰下来,“你的好儿子覃灼明,还在医院的vip病房里,优哉游哉地每天躺在床上不是看书就是作画呢!”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彻底将老人的脸色彻底垮下。
祁咎在欣赏够了这个老人所有丰富多彩的表情后,他也觉得再待下去便失去了意思。
有些事情,根本不必解释得太过透彻非要一清二楚。
这种朦朦胧胧的无限猜想有时候才是最折磨人的,也是最是令人思绪涣散最终在想象力的发酵里走向崩溃。
只是在出门之前,祁咎还是愿意再补一刀,算是给这摇摇欲坠的家庭最后的礼物。
他对他父亲说,“忘了告诉你了,当初我带你儿子去办理身份证时,连指纹,录的都是我的。”
一切点到为止,再也不必多言。
祁咎踩着他这一生最骄傲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家。
走出了这个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的房子。
从今往后,他终于可以摆脱这里带给他的一切阴影,终于可以报复那些伤害了他的人,也终于可以在那群看不起他的人面前抬起下巴地大步向前…
他赢了。
实实在在又彻彻底底地赢了。
赢得精彩绝伦又令人拍案叫绝。
那手里原本的烂牌终是被他打成了一个王炸,将这个虚伪冷漠的家庭给炸得粉身碎骨。
这种太过于不切实际的伟大胜利让祁咎一时之间都无法消化。
他必须找一个人来分享他的喜悦,所以,他前往医院将覃灼明给接了出来。
欣喜若狂的弟弟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沉浸在可以和哥哥永远在一起的兴奋中无法自拔。
直到他回到家里,空大的别墅不见父母的影子,连昔日的保姆都被换成陌生面孔时,覃灼明才深觉不对劲地提问,“哥,爸爸妈妈呢?”
祁咎连最基本的好脸色都装不下去了,一把就扯开覃灼明拉着自己的手,为他打开电视。
而电视上正在热播的,除了他父亲锒铛入狱的消息还能有什么?
覃灼明就这么傻傻地站在电视机前看着,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苍老面孔,因为公司的一些他不懂的违法事情被警察带走的画面。
他一边全身颤抖着一边还不敢相信地摇头,“这不可能,哥,这…”
祁咎残忍地打断,“这就是真的!”
覃灼明愣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事不关己的祁咎,他突然间觉得无比的陌生,甚至令他有着隐隐的抗拒和害怕。
“那…妈妈呢?”覃灼明红着眼眶问。
祁咎没有立即回答。
他只是像从前无数个覃灼明打架的画面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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