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魔窟轻微触手play(1 / 1)
“……为什么要毁灭。”陈阆之愣了两秒,勉强咧出个笑容,终是哑着嗓子开口。“能告诉我吗……”
任凭生依旧是平静的看向她。“算是我的「使命」,可是说实话,人类重复着矛盾的上演,伤害着自己的同胞,让我很厌恶。”
“我还是「任凭生」的时候,其实是想过拯救这一条道的——可是无论怎么清除恶人,留下来的人里总会又分出一部分来,变成讨厌的部分。”
“所以我放弃了拯救,选择干脆去消灭这一整个种群,结束这种恶性循环。”
陈阆之呆滞。“所以我曾谈了两年的,一直不是真正的你吗……”
任凭生终于不再板着脸,她扬起头大笑,又抓着陈阆之的手放在小腹的伤口上。
明明应该是温热滚烫的血液,冰凉的让人感受不到对方活着的证据。
红色积少成多的在地上积成水洼,聚集成丝线,变成一根一根的线,红色的线越来越多,编制成茧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陈阆之猛的睁大双眼。
从她袖子里伸出的触手越来越多,多的把她们挤在一起,陈阆之靠在任凭生没有起伏的胸膛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脏在剧烈跳动,耳膜要被震破一样从内发出可怖的嗡鸣声,肺像是浸入水中,整个身体如沉入海底,感受来自深渊的恐惧。
陈阆之勉强镇定住精神来,耳朵紧紧贴着她胸脯,恐怖的耳鸣结束了,可她仍然听不到任凭生的心跳,她慌忙中抬起头,却看见一双漆黑的眼睛淌着血。
“阆之,我是怪物,一直是。”任凭生低头看她。“没有心脏,也不会死。”
带着吸盘的腕足从她们四周涌向陈阆之的身体,温柔的轻轻缠绕着。
“无所谓。”陈阆之坚定的望着她双眸。“我在乎你,所以不愿意杀掉你……说实话,我一直很烦恼,我想把世界变回原样,但我做不到,刺伤你我会心疼。”
任凭生垂眸,漆黑的眼瞳里是错愕,随后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陈阆之啄的软唇。
那些柔软灵巧的腕足从她衣服里探出,不再是试探和触摸,而是更多、好像拥抱一样钻进陈阆之衣服里,吸盘紧紧的贴着她肌肤。
陈阆之闭上双眼,任她畸形的枝条在自己身上游走,温柔不失热烈的触碰让她想起她们还在一起时的那些夜晚,想起冬日里一起取暖的日子,任凭生钻进被窝里抱着她乱摸,她们贴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亲吻,深入交叠喘息后,又相拥而眠。
任凭生也认栽了,分手离去并不能解决这些问题——毁灭世界是她的目标和理想,可她不想杀掉陈阆之,不过此刻,她不愿再思考这个问题,只想紧紧抱着她,感受体温。
触手灵活的钻进内衣里,揉搓着陈阆之的红缨,带得对方一阵颤抖,像是找到从前做爱时的感觉,下身也隐隐有了反应。另一只触须则是向下滑去,钻进内裤,分开两片唇瓣,抚慰敏感的阴蒂。
“唔嗯、凭生……”陈阆之被逗弄得眼前一片氤氲,伸出手去环住任凭生的脖颈,在拥抱中隔着衣服抚摸着恋人的身体,手指慢慢抚摸着湿滑的触身,又钻进衣裙里,蘸着湿滑液体滑进了她的股间。
任凭生的小腹微微发热,被修长手指侵入时几乎尖叫出声,紧紧含住她不放,贴在一起,交换着唾液,一边亲吻一边轻声哼着。
冲突刺破血肉后进行的性爱十分疯狂,两人都中了蛊一样,在腕足的缠绕中找到从前的暧昧感觉,交缠在一起,贪恋着对方的体温。
“呼……如果,我是正常人……不是怪物就好了。”任凭生注视着陈阆之的双眸,下身紧紧吸住两根搅动的手指,闭上眼,流下几滴浑浊的泪。
“说什么呢。”陈阆之温声道,把热气呼在任凭生耳边,她像以前一样,敏感的腰身一软,浑身颤抖着,花壁内吐出许多黏腻的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任凭生尖叫着达到高潮,陈阆之将手指退出穴口后,便体力不支倒在了她怀里。
本就是受伤后没怎么休息,晚上还冒着危险出来找药,陈阆之先前被怪物啃咬过的伤口开始撕裂,往外渗血,她脸色有些苍白,眼下一片乌青。
任凭生低下头,脸被刘海遮挡住,看不清表情,她拆开绷带,用舌头轻轻舔舐过伤口,那撕裂的地方开始慢慢止血痊愈。
她把纱布重新缠了回去,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在任凭生的眼角轻啄了一下。
“孩子唷。”她轻声呼唤怪物,沉睡着的兽缓缓蠕动着,躺倒在她面前听从吩咐。
“把她……送回她该回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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