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破处狠肏淫水四溅(2 / 2)
楚逐渐麻木,另一种奇异的酸麻从深处泛起。好像有几只小蚂蚁在肌肤上爬来爬去,说不出的痒意,还没等那痒意散开,触电般的微痛和难以描述的麻痹感蔓延开来,热乎乎的,夹杂着身体内部被巨物撑开占有的胀痛,复杂得就像这个世界,很难描述得清楚。
秋星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仿佛变成了一团橡皮泥,完完全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理智溃散,意识模糊,任由身体里的男人操动着硕大的性器,把生嫩的女穴干得汁水横流,抽搐着喷出源源不断的淫液。
他甚至没有注意过那个女性器官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它居然吃下那么大的东西,还能流这么多水。
夏炀好像很兴奋,秋星阑迷迷糊糊地想,他不生气了吗?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他的报复和发泄?
他向来不擅长人情世故,思考这些事情委实太为难了,纷杂的念头乱糟糟的,秋星阑懒得去想,疲倦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夏炀搂着他的腰,最后快速地抽插十几下,还在犹豫要不要内射的当口,无数小蝌蚪已经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喷薄而出。他只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爽快过,浑身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舒服得不想动弹。
夏炀抱着秋星阑蹭来蹭去,神清气爽地问:“午饭想吃什么?秋星阑?喂……醒醒,低血糖更要好好吃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秋星阑倦怠地合着眼,密长的眼睫毛倏忽一颤,像一对被雨淋湿的蝶翼,沉重地向下坠。
“我……好困……睡醒了再吃……”
“也行。那你先睡一会,我去买吃的。”
睡着了总没问题了吧?
夏炀恋恋不舍地抽出来,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抽出一大堆纸巾细细地擦去秋星阑大腿间的水迹。红通通的几片花唇沾满黏糊糊的液体,吸饱了水汽似的涨大了,纸巾擦拭间不小心碰到红肿的阴蒂,引得秋星阑浑身一颤。
他上半身只穿着白色毛衣,下半身赤裸裸的,女穴被撑到了极致,此时艰难地合拢着,里面还在汩汩流淌着乳白的精液。夏炀擦了一会没有发现血迹,松了口气。
“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听到没有?”夏炀草草地收拾完自己,正要出门又不放心,凶巴巴地命令道。
秋星阑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软软地嗯了一声。夏炀拎起暖壶,对准保温杯,倒了杯热水,白色的热气袅袅上升。“我这没什么吃的了,水有点烫,喝的时候慢点……”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你爱我,我爱你……”魔性的旋律刚响了两声,就被夏炀掐断。
他单手穿着裤子,随口道:“妈……还没吃呢,正打算去……还有几天放假?我看看,三五天吧,不好说,我还有点事可能要晚一点——哈?相亲?!”
夏炀下意识看了睡着的秋星阑一眼,心下一定,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走向门口,压低声音:“相什么亲?什么,你答应人家了?这事你怎么能乱答应呢?长得漂亮也不行,妈你听我说……”
宿舍的门轻轻关上了,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一小会,秋星阑慢慢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仿佛这样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怀表被带走了吗?他昏昏沉沉地想到,努力撑着手支起上半身,找了一会没有找到,失落地垂下眼睫。
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东西,物归原主也是应该的。只是,他还以为能带着这份礼物一起走的。
算啦,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伸长胳膊,从床尾把自己的外套拽过来,吃力地靠在床头,慢慢打开羽绒服内侧隐藏的口袋,取出了一个被撕掉标签的白色药瓶。——那里面是他积攒了半年的安眠药。
↑返回顶部↑